是两根加一起这宽度……
云锦成害怕极了,难不成要塞入他后面?
他还在患得患失,门被人啪嗒打开,破戒满脸书生气的进门,反手把没有落锁的门给扣上。
破晓面容冷淡,不近人情,但是与之相比的就是那两根阳具高高竖起。
破戒来到云锦成身后,被塞着玉势的谷口肿胀着,破戒手上发力,内力一收就逼得云锦成排出那玉势,未等他人精液溢出便是把自己的粗壮顶入,发出舒适之声。
破晓则按住他铃口里的玉势前后磋磨,强烈的不快让云锦成颤抖,但是偏偏下面许久没有勃起完全疲软不下来。
破戒小幅度的抽插着云锦成,随后停住,只是那粗壮死死的顶着云锦成那前列腺位置。
破晓似乎也着急了起来,把他铃口的玉势一拔,便是要把自己的阳具送入一根进去,云锦成惊呼,却被两根手指强行拉开,远比自己粗长的一根填入那本该塞不进去的尿道之中。
云锦成的意识差点归于天际,但是很快这两个床榻高手便前后双龙戏珠似的对准了他已经被间接刺激的长大不少的前列腺。
像是争夺又像是想顶入对方境地。
云锦成双手撑在破晓的肩膀上,无处可躲发出痛哭。
他的身体前后上下的摇摆也还是含着两人的阳具,前列腺便是两人对准的方位,之前尿道被强行扩开的疼痛此刻也化为了让人发疯的快感。
他没办法缓解这种快感,只是不断被顶到高潮偏偏又在极限之时感知到两人停下。
“饶了我……快一点大师……让我……”他发出恳求。
两人皆是微微颤抖,似要忍不住,破晓定力比破戒差些,在他恳求时,竟然拔出了自己的阳具,云锦成以为要结束被放过,虽然不能释怀,却也放松一些。
然而对方却狠狠拉扯开他的铃口,让过长的包皮裹住他自己两根阳具。
“不……不!”他害怕的摇头,破晓捏住他的下巴轻啄着他嘴角,另一只手却扶住他的阳具,借由腰力狠狠顶入底部。
破戒似乎早有预备,一股内力也随着阳具似要顶穿前列腺般,他感觉什么破裂了,但是前列腺早那挤压的疼痛里感觉到了极限的快感。
他的身体痉挛,多处收缩,忍不住这痛苦与快感并驾齐驱的他狠狠咬在破晓的肩头。
破戒感受对方濒死般绞紧的肠内,感受到了飞一样的快乐,有那么瞬间没有任何的防备,让他吓一跳。
破晓本就被裹紧,自然不能再紧,但是却感受到对方极限时劈头盖脸的喷出热液,似乎连尿泡也开了口。
两人琴瑟和鸣般发出呻吟。
云锦成眼前一阵白光,反应不过来。
然而被逼着高潮,身体到达没有发泄,钝痛从下体传来。
不等他适应,破晓两根长驱直入不可能进入的深处,如若不是内力改变了身体,他此刻怕是横死在床上。
破戒抽出身体把玉势插回谷道就看见云锦成两颗肿胀变成了人头大小,他嘴中发出不忍的低泣,身体想要从破晓身上拔出,但是怎可能做到。
高潮到一半时间被对方射精在了睾丸,两颗要破裂似的痛苦让他停止了高潮。
“小云真可爱。”破晓难得开口,夸耀着像落水狗似的云锦成。
大约是被精液灌的太疼,他的阳具竟然萎靡,破晓双手裹住寒意很快就把他的阳具缩小成了一块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金属鸟笼。
睾丸大的像人头艰难的坠在双腿间,阳具却被缩小成弹丸大小,就算此刻想要勃起,人的那处怎么比得过金属。
破戒看得出来云锦成身体已然受不住,不过破晓似乎有自己的思量,了不起就是这个男孩撑不住横死罢了,对于他们来说人命并不值钱。
云锦成被人按摩着前列腺,发出一阵阵呜咽,那一日后,已然三日没有排泄,精液还在增加,尿泡胀的疼痛。
为了他身体好,他喝了多日的壮阳药,补肾药之类,都是汤药,他可怜尿泡自然承担不住。破晓还要他这处子之身,自然不让他泄了元阳。
不过这睾丸胀的太大,破晓便强行让他缩阳入腹,不过只是缩了睾丸。
云锦成做到是做到,只是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本就敏感的尿泡被睾丸顶到前面,两边狠狠夹着不自然肿大的前列腺,一刻不停的刺激着他的敏感。尿泡本还适应,现在被抢占了腹部位置,紧紧贴合小腹皮肤,稍微的风吹草动都会引得尿意盎然。
破戒给他熏了迷药,随后用刀具划开了他没有睾丸只剩下一层皮的阴囊,并不是要截断输精管,而是填入两颗荔枝大小的圆球,金属镂空的圆球像是那香囊,球体内部塞入了不规则的膏体,外部留下个不起眼的贴合皮肤的软管。
外表看来他似乎是个睾丸正常的人,只是现在塞入的东西一是阻止他睾丸复位,二是内部填入的软膏也是淫药,被体温蒸发后吸收,可多次填入,确保他身体敏感。
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