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透了。
门被他顶开,他跌跌撞撞的走着,感觉周围有些湿润,这让他感觉难受了,毕竟他里面已经很湿了,他不想更湿了。
门的外面是一片湖水,被白色的石砖包裹,更像是个游泳池,他不确定。
白色的石砖的不远处有着成片的蘑菇,它们五颜六色的,偶尔还有几颗抖落出散发着七彩光的粉末,他感觉很难受想要进入湖水里清洗一下身体,但是手挣扎又再度勒紧了他的脖子,他觉得自己想要洗干净的心情把脑子都给洗没了。
一颗大的夸张的紫色蘑菇和另外几个高矮的蘑菇组合在一起,像个贵妃椅一样,上面横躺着个人,也不好确定是人,他有着上半身是人的构造,下半身则是毛毛虫似的。
他的头顶两侧有着像个触须一样的东西在不时挪动位置,而他的手里则拿着一根水烟,他抽的很快乐,因为他看见了彩色的泡沫从水烟里喷出。
“你是谁?”让人很掉SAN的毛毛虫问道,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回答,“我觉得你应该礼貌一点。”
“不告诉别人名字的人就很礼貌吗?”毛毛虫似乎在冷笑,他煞有介事的用左手撑了一下没有眼镜片的眼镜。
“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啊!”他很有理由。
“但是我知道你需要什么,而你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毛毛虫淡定的说道。
顺着毛毛虫的目光他看向了自己的肚子,他的上衣没有被合拢好,所以鼓胀的肚子很是惹眼,而且伴随时间推移他总觉得腹部变热了,而且好像那些复活节的彩蛋还会变大一样,但是他不敢用力,似乎就这么产下来会遭遇很不好的事情。
“你往前走吧,前面会有人帮助你的,但是你很快就会回来找我的。”毛毛虫又吹出了一个彩虹的泡泡。
他哼唧了几声,没有理会毛毛虫往前走去,似乎伴随着太多走动他的肚子更大了,也更加难受了。
他在树旁干呕着。
不远处是一座漂亮的小屋子,但是屋子并不安静,打开的窗户宛如另类的烟囱一样往外排放着烟气。他蹲在窗户下面,偶尔窥视屋内,除了屋子里两个女人外就是让他比较好奇的靠墙放着的婴儿床。
“你真是个手脚懒惰的婆娘!”有女人拉高音调嘲弄着她自家的仆从。
在大锅边搅动的女仆手里的勺子更像是在挖粪池似的搅弄,闻言抬起大大的勺子敲击着锅延。
“如果你找不到你的孩子,也请别拿我撒气,夫人!”她的语气更为傲慢,一时竟让他有些弄不清到底谁才是这房子的主人。
“嗨!谁在窗边!”那端坐在椅子上穿着还算华丽的夫人又故意拿捏着音调喊道。
他不得不站起身,从窗沿下冒出了自己的头。
“呃,那个,我是想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戴着兔耳朵拿着怀表的像个男孩一样的人?”他觉得自己应该把毛毛虫的话拿过来询问,但是他又不觉得自己需要去听从一只毛毛虫的话,那样显得他很蠢蛋,于是他决定略过毛毛虫的话题。
“见过!”“没有!”
两种不同的声音响起。
“没有!”“见过!”
她们好像故意一样说出了与之前相反的词。
他略显困惑,于是那女仆敲打着锅沿催促着作为女主人的贵妇人过去开了门。
小小的木屋显得还算温馨,只是这锅里面不知道撒了什么让人呛的难受,他咳嗽了几下,本就勉强扣住的皮带发出了嘎嘣一声,皮带夸张的弹飞了出去还正巧落在了那大锅里,他觉得皮带是故意的,因为他让皮带做了一件很为难皮带的事情。
裤子修鲁一下落在了地上露出了他让人难堪的下体,阴茎还有些勃起。
“哦!我们需要的食材来了!”贵妇人完全不在意他半裸着就这么拉了进去。
本来生气的女仆却也不生气了,把皮带捞了出来,把一个小小的爬梯拉了过来,可以让人走到顶上去,而最高的台面是和锅沿齐平的。
他有些慌乱,但是已经被强行拉到了上面,滚烫的热气让他想要下来,但是被女仆用那长柄杓敲击着。
她们看着他,“彩蛋很好吃的,你快点弄出来。”她们催促着。
似乎知道他想要逃跑一样,贵妇人也拿来了漂亮的绸带随后被女仆很粗暴的当做麻绳勒住了他的手腕与脚腕,他想下来也许滚才可以了。
屁股被热气熏的疼痛,他颤抖着试图抬高屁股,但是肚子的压力太强了,他的肛门缩紧又放松,很是难堪。
“女士们!男士在如厕的时候可不是该被盯着看的!”他叫着。
女仆嫌弃他的吵闹,用越来越粗长的木勺敲击他的肚子,他呜哎一声,肛门扩张了一圈,花里胡哨涂装的彩蛋已经露出了一丝,似乎知道他到了极限,反倒是这种时候不着急的女仆用长柄勺狠狠敲击着他的肛门把拉出一半的彩蛋又给敲了回去。
他发出了急促的哀嚎。
“让他把彩蛋弄出来啊!你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