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坎贝尔什么时候被打过?何况是这种脱了裤子被打屁股的经历。
他披在身上的外套在那个雌虫离开房间的时候就被脱掉了,赤裸的他一丝不挂,被胥寒钰按在腿上拍打。
手抽到屁股上的声音和做爱的声音很像,都是皮rou排挤的声响,尤其是屁股和手掌都没有东西间隔,像是双方都没有衣服时的做爱,坎贝尔喜欢的声音。但现在不是,他并不是被疼爱,而是在被惩罚。
坎贝尔哭的很厉害。
这并不奇怪,毕竟之前他都没有被打过——任何一个雌虫,哪怕是身体娇弱的家虫也不会有雄虫的养尊处优,吃不得痛。
胥寒钰的动作幅度很大,手掌张开,挥动手臂,从肩胛骨到臂膀都在用力,甚至用上了背肌,在空中划过一个长长的弧线,狠狠拍到腿上的白嫩tun瓣上。
“啪!”
“啊啊啊啊啊!!!!!!!”小雄虫叫的像是受到了极刑。
胥寒钰用手拍打的时候力道很狠,因为他欣赏皮rou在他掌下极快速肿胀起来的模样。
红色的手印渐渐浮现在那瓣白嫩圆滚的tun瓣上,痕迹分明,看得起手掌和指痕。
破空的声音再起。
“啪!!!”
“啊啊啊啊啊啊!!!!!!!”
坎贝尔挣扎起来,一开始是受痛后双腿条件反射地弹动,之后是手脚并用地爬离。
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离开那个手掌的掌掴范围。
“啪!!!!!”
坎贝尔似乎咬到了舌头,痛得说不出话。
逃离的动作被轻松桎梏,宽大的手掌按在他的后腰让他无处可逃,屁股被身下的大腿垫起来,毫无反抗地承受大力掴打。
超级痛的!!!
疼痛似乎在发散,坎贝尔都感觉不到位置,只感觉大片大片的痛,火辣辣的,甚至已经发麻,而且那种麻只能让他感觉到自己受到了多么残忍的拍打而不能帮助他度过残忍的虐打。
好痛!
“啪!!!”
痛苦好像交叠在了一起,多层的痛苦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啪!!”
像个物品,被按在腿上死命的拍,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存在。
呼啸声。
“啪!!!!!”
“啊啊啊啊啊!!!!”
粉色的短发在空中飘散,被压制住后腰的雄虫扬起了上背部,像是受虐的禽类,神长了脖颈后弯。
“啪”
“啪”
“啪”
“啊啊啊啊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贝贝不敢了……唔唔唔……”
“主人……对不起……贝贝学……贝贝去学习怎么和您的雌虫相处……”
“呜呜呜主人……饶了贝贝呜呜……”
早被驯服的奴隶在拍打中丢弃了所有的孤傲。他不再是那个中心收到万般宠爱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坎贝尔,他只是主人胯下乖乖求宠的贝贝。
一个主人的奴隶。
侍奉主人的性欲,和主人的别的奴隶又好相处的奴隶。
“啪!!!”
“呜呜呜……”
坎贝尔一抽一抽地哭泣着,身体因为疼痛泌出了汗水。浑身热乎乎的,最热的还是被主人拍打的位置,一抽一抽地痛着,好像血ye都流到了那里,脉搏在那里跳动,把那种火热传到身体四处。
一只手伸到了坎贝尔的面前。那是一只宽大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纤长,五指张开宽过坎贝尔地方脸颊。
那是主人的手,主人刚刚就用这只手拍打了他的屁股,给予了惨痛的惩罚。
坎贝尔低下头,用舌轻舔这个手掌。就像他一只以来的用来感谢主人的疼爱的亲吻和舔舐。
主人雄厚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顶到我了。”
唔……
坎贝尔悄悄挪了挪小屁屁,把自己的rou棒藏进了主人腿缝里。
嘛,因为虽然很痛,小屁股现在也火辣辣的,但是和主人温存的话他就会很兴奋。因为其实主人很少让他这样肤肤接触的。
坎贝尔又扭了扭,小鸡鸡在里面摩擦摩擦。
“啪”
然后被一掌拍得不敢动了。
泪花在眼里转圈圈,要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