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贺州城睡醒了,他转头就看到江宁背对着他缩在床上靠墙的一边,被子也没盖好,露出小半青青紫紫的脖子和肩膀。
贺州城硬了,大早上的下半身正是不听话的时候,加上昨天还没做几回,这小狐狸Jing就一个劲儿地哭喊疼,他可还没爽呢。
他长手一捞就把江宁搂在怀里,用力地吸他的ru头。
江宁一下子被疼醒了,贺州城总是对他那里又吸又咬又舔的,昨天那里被他咬破了皮还没好呢,今天又…
“别吸了,好疼……”贺州城又开始咬他的ru头,他快被疼哭了。
“你怎么搞哪里都疼?那你说让我插哪里?”贺州城色情地揉他的屁股。
“我用嘴,用嘴行不行…”
“行,来吧,今天不插哥哥下面,弟弟,请你吃大香肠。”贺州城笑着说sao话,逗弄江宁。
江宁听他叫自己哥哥心里难受极了,这是贺州城第一次叫他哥哥…
“快点,不然就插你下面。”贺州城看他低头呆住,赶紧催促他,他正难受着呢。
江宁慢吞吞地爬到贺州城两腿间,低头含住他粗大灼热的性器。
贺州城吐出一口气,小兄弟进入了紧致温热的口腔里,终于舒服了。
“继续。”贺州城顶了顶胯,让他口也要做个全套。
在贺州城胯下的江宁卖力地舔弄,希望他快点射出来。
贺州城枕着两条胳膊靠在床头,看着在他胯间努力吞吐的脑袋,嗤笑道:“真是个天生的sao货。”
铃铃铃——
贺州城还没享受多久,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他感受到底下的江宁顿了顿,他摁住江宁的脑袋说:“别停”。
“什么事?”
“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你们干什么吃的?”
“废物”
“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贺州城挂了电话,一个翻身把江宁压在身下,对着他的小嘴疯狂抽插。
江宁受不了他这么粗长的性器一直往他的喉部顶,忍不住干呕起来,双手用力想把贺州城推开。
贺州城轻松压住江宁的两个手,继续抽插,这张小嘴真是要了命了。
江宁张开嘴被迫接受,津ye顺着嘴角滑落,打shi了床单,他快喘不上气了…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州城终于射了出来,江宁的口腔里满是他的味道。
“吞进去。”贺州城看着口水乱流的江宁命令他。
江宁不得已只能吞了进去,不小心被呛到,开始剧烈地咳嗽。
他刚缓过气来,贺州城已经穿戴整齐,和他的赤身裸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给你的。”贺州城从包里掏出厚厚的两沓人民币,甩在桌子上后扬长而去。
江宁盯着桌上那堆扎眼的钱,蜷缩着被贺州城又亲又摸弄得浑身发软的身体,小声地哭了起来…
贺州城把他当ji女吗?
江宁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等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他醒了的第一感觉是被子好脏,自己浑身上下都脏透了,口腔里那羞耻的味道挥之不去。
他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睡衣穿上,再把新床单被套等床上用品全部换了新的,脏的放进洗衣机里。再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整理,地板拖了一遍。
确保他和贺州城在过的所有地方都收拾干净后,他才重新拿了一套衣服,走进浴室。
他对着镜子脱下衣服,镜中的那个人是自己吗?
凌乱的头发,通红的双眼,脖子上旧的痕迹还没有变淡新的又盖了上去,胸口肩头大腿小腿,满是青紫的爱痕,有些是贺州城亲的啃的,有些是他做得太狠自己撞到的。
最可怜的是胸前的那两个颗小rou粒,贺州城这只疯狗总喜欢折腾它们,原来不大的ru头被弄得又红又肿。
他知道妈妈做错了,他愿意代替妈妈接受惩罚,但是每天都像个ji一样,这样的惩罚要持续多久才够呢?贺州城说等他腻了…他什么时候才会腻呢…
江宁脱光了衣物,打开花洒,扬起脸迎着水流冲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