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薛雨泽的,是郑宇的一声呻吟,男人似乎还半梦半醒,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发出了怎样淫荡的呻吟声。
快感让郑宇张着嘴,无法抑制地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带着些微痛苦的声音有着情欲特有的甜腻,也带着沙哑,那是昨天的折磨留下的印记。
这一次,郑宇的身体用更
“嗯啊啊、停……呜呜、停下……我受不了……不行了啊啊啊……”
短短的几分钟,男人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情欲唤醒,蜜色的肌肤重新染上了情欲的红色,肌肉也绷紧,身体因为紧张而青筋凸显,好像一副在拼命抵抗着快感,承受着痛苦的样子。
昨天的汗水早已经在男人的身上风干,留下了一道道汗渍,过度的折磨也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了痕迹,蜜色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被禁锢着的地方也变得红肿,被抽插着的穴口更是变成了糜烂的艳红色,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操破一般。
郑宇惨叫着,他的意识终于恢复了,被快感唤醒的滋味格外痛苦,精神也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只是勉强不会昏过去的程度而已,疲劳感却依然存在着。
“早安啊,四少。”
刚刚惊醒的身体很快就颤抖了起来,随着性爱机器抽插的节奏痉挛着,无力的四肢在禁锢之下轻微地挣扎,看上去更像是被蜘蛛网网住的昆虫,在进行最后却没有任何用处的挣扎。
郑宇听着自己有节奏的呼吸声,身体的痛苦慢慢淡去,刚刚那种疯狂的折磨好似上辈子的事情,如今只有舒适和高潮后的慵懒,无力的身体瘫软在卷腹机上,就算禁锢没有解开,男人也慢慢感觉到了疲惫。
男人无助地呻吟着,他用带着水光的眼睛看向薛雨泽的方向,模糊的视线之中,他看不到薛雨泽兴奋的表情,也看不到薛雨泽闪烁着光芒的眼睛。
被折磨了一天的身体抵抗不了快感,也抵抗不了痛苦,男人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陷入了昨天的境地。
郑宇欣喜于可以休息的机会,刚刚的折磨几乎耗掉了男人全部的体力,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劫后余生一般地眯着眼睛,身体也格外地放松。
郑宇不知道薛雨泽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好像那个男人在充分欣赏了他的痛苦之后就离开了,留他一个人在痛苦中沉沦,在快感中挣扎。
意识慢慢模糊了起来,但是身体却清醒地承受着全部的折磨,快感掌控了他的精神,而痛苦也在折磨着他的理智。
郑宇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只有一个人的空间内,他好似放弃了羞耻心,好似自己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就像是他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内,不用在乎任何事情一般。
一天的折磨磨平了男人的棱角,他向薛雨泽祈求着怜悯,他在痛苦中向施虐者求饶,他低着头,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只会加重自己的痛苦。
然而,第二天郑宇却是被后穴中突然动起来的假阳具给叫醒的,男人几乎是惨叫着悠悠转醒,在精神还没有恢复的时候,身体先被前列腺的快感给唤醒了。
可能是因为被折磨得太惨,也肯能是终于不用再担心弟兄们的安慰,郑宇的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这个时候的男人已经变得十分迟钝了,他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身体也濒临崩溃,精神更是在折磨中徘徊了许久,仿佛被打碎了一般。
就是这样一副痛苦的样子,男人的阴茎却因为快感而勃起,飞机杯中的阴茎怒张着,被胶体包裹着的龟头也胀成了紫红色,好像下一秒就会喷发一般,然而看似柔软的胶体却仅仅地束缚着男人的龟头,阻断了男人任何可以射精的途径。
郑宇睁着的眼睛慢慢变得迷茫,眼神不再清明,只剩下了快感和痛苦,身体无助地挣扎着,却连幅度和频率都比昨天弱了不少,就好似已然认命了一般。
泪水从男人的眼角滑落,好像休息过后的身体却无法再抵御快感和痛苦,在一天之内体验了各种极致的刺激之后,郑宇的身体像是被侵蚀了一般,再也没有抵御快感的壁垒,甚至变得更容易被撩拨。
男人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了一次,在折磨结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重生了一般,他感恩薛雨泽放过他,却完全忘了薛雨泽正是让他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
飞机杯也恢复了运作,透明的玻璃容器中,萎靡的阴茎慢慢恢复了精神,但是过度射精却让男人的鬼头带着红肿,柱身虽然硬挺着却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在一个并不舒适的卷腹机上,男人保持着上半身被吊起,双腿分开,后穴中还插着一根不会动的假阳具,阴茎也被飞机杯套着,双乳更是被吸乳器折磨着的状态,慢慢失去了意识。
的身体上,一颗颗汗水滑动着,一道道汗水的痕迹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芒。
薛雨泽笑眯眯地看着男人发出哀嚎,然后慢慢睁开了迷茫的双眼,因为昨天哭过一次的原因,男人的眼角红红的,眼中也布满了血丝,但快感还是很快让男人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上去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珍珠一般。
“呃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