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肾,还有一锅杂碎汤,一瓶龙虎大补酒。中医自古讲究以形补形,那脏器疗法不消说,真真深入人心,我点的菜都和我的兴趣爱好相差不远。
昨晚我在碧潭飘雪玩起了四花采,只因我一个晚上就把有名的四朵姐妹花统统骑到胯下,甚是了得。凑趣的黛李一边替我夹菜一边劝酒询问起昨夜春宵滋味,我仰天长笑,曰:“二姐文端奶大,三姐玉芬喉深,小妹胡莉逼紧,大姐媛媛肛圆。”听我这么一说,黛李抿嘴儿一笑,不过凑巧进屋换盘子的女服务员偷听之后,居然记在心中,此后在乡合传为佳话。
我风卷残云般扫荡完各式补品,再次回到房间时,天色已近下午。黛李望向窗外,可以看到对面小楼的房间合的人影,她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好,仔细的检查
是否有缝隙。
从昨晚到今天,尤其是吃了这些形补大补的东东以后,黛美女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被情欲填满了,她急切的等待着我快点儿排泄完废物从卫生间里出来,她要好好的洗个澡,认真的清洗一下下体,她可不想被我看到已经一塌糊涂的样子。可是她心里很是担心我一出来就会把她按倒扒光,那可真是糗大了。
一想到下体的情形,黛李几乎要忍不住了,她情不自禁的将手压在阴门上。即使隔着裤子,潮热骚痒依然传递到她的手上。
“我竟然会这样!”黛李都觉得自己今天的情形难以想象,“原来我是这么的骚,哦,不对,是这个死秋爷把自己弄成这么骚的,都怪他,一直不停的挑逗,却又不让自己得到满足,他是个大坏蛋,是个……”黛李心里还想骂,可是善良的她,几乎没有骂过什么人,一时竟然想不到别的什么更恶毒的字眼儿了。
“不是小便么?怎么这么慢!”黛美女踱回屋子中央,眼睛焦急的盯着卫生间的门……
我终于出了卫生间,但裤子都没有系,随便的样子,就好像是黛李多年的老公一般。当黛李要从我身边进入卫生间时,我却一把拉住黛李的胳膊。
“你也要撒尿。”才在一起呆了一两天,怎么说起话来就这么直接呢?秋爷你真是让人受不了啊。黛李只是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口,而是回答说:“不是方便,是要先洗个澡。”
“不用,我喜欢原滋原味。”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着,同时将黛李拉着回到床边,另一只手按在黛李的肩膀上,几乎是强行的将黛李按坐在床上。
“秋爷,别这样,还是洗洗好,卫生。”黛李担心的情形果然要出现,她不得不撒娇般的哀求我。绝不能让我先看到我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决不能。黛李抓住裤腰,几乎做好了防御准备。
“太长时间的准备,会影响我的兴奋情绪,还是先来吧!”我说着,将裤子一褪,竟然把大鸡巴露了出来。因为黛李是坐在床上,鸡巴弹出后,龟头几乎碰到她那张妖媚俏脸上。
黛李赶紧将头扭向一边,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问道:“秋爷,你这是要干啥呀,不要这么急好么?”我扯开黛李护脸的手,另一只手捏着鸡巴突然杵在黛李的嘴唇上。“骚李子,你的小嘴巴很诱人,老子几乎忍不住了,现在就想捅捅试试。”
“秋爷,你竟然让我现在给你含?”黛李几乎难以想象自己的耳朵,这要求太无理了,“你的……都没有洗,而且,你刚刚还方便过。”“就是要你也尝尝秋爷我的原汤原液原滋原味。”
“不,绝不,脏死了,我绝不给你含。”黛李欲起身逃离我的控制,却被兴不可遏的我死死按住,而且脑袋还被我无耻地拉向胯间,紫红的大龟头再次贴在她的脸上。我的强迫,让黛李刹那间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反感,她一下子有些后悔,她自己怎会和我厮混在一起了。
我的心里砰砰的急跳着,表情看似疯狂,实际时刻密切注意着黛李的反应。“黛李我的小骚精,你不就等着秋爷我的大鸡巴么?等着它进入你的身体给你快乐么?”
又是一句毫无尊重可言的话,黛李听着,几乎想哭了。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过分呢?明知道女孩子需要疼爱,却说出这么羞辱人的话。虽然黛李的身体有着难言的渴望,但为了尊严,她更加激烈地挣扎着。
不过,她很快发觉都是徒劳,因为我的胳膊很有力,而她一个女人的脑袋根本无法摆脱。尤其她不停的扭动,使得又热又硬的鸡巴,不停地在她的俏脸上磨蹭,她甚至闻到了鸡巴特有的腥臊气味。
黛李有些迷乱,身子也软得使不上力气。她太久没有接触男人了,饥渴的身体也在迫使她屈服。但心理上的被羞辱,还使她不能完全顺从。她闭上了眼睛,不看我,也不挣扎了,而是用手环住我的腰。
“秋爷,你欺负人!”好委屈的声音!听得我几乎想要停止下来。但我还是暗暗咬咬牙说:“骚李子,乖,含住秋爷我的鸡巴!”我知道这样的命令不会管用,但我在命令的同时也采取主动,用龟头慢慢地、但很坚定地撬开黛李的嘴巴,顶进黛美女的口中。
黛李对口交并不陌生,但像现在这样,男人刚小便过,还没洗澡就让她含那个东西,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