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偏偏顾偕就喜欢看她羞涩</h1>
那一瞬间,周遭场景倏然退去,顾偕仿佛置身在丝绒会馆的按摩室。
昏暗暧昧中,他看见一个男人把朱砂压在按摩床上,他们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四肢也相互交缠。
那只肮脏的手从朱砂的侧脸向下滑,猥亵她的胸,下流地摸遍了全身后再伸进她双腿间里搅动。
然后他把那根该死玩意儿插进朱砂的身体!
他趴在朱砂的身上肆意贯穿她,丑陋的Yinjing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朱砂的身体销魂蚀骨,临近射Jing,他对美味恋恋不舍,于是下身加速冲刺,射出的一瞬间咬住了朱砂的脖颈。
顾偕的胸腔如火焚烧。
朱砂跪在床边,舌头小幅度地舔着jing身,像吸冰棒融化的甜水一样,吸吮掉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涎ye。
紧接着,她突然失重,被顾偕打横抱起,一阵天旋地转后,脸朝下陷入了柔软的床铺里。下一刻,结实的重量压上后背,那根硬邦邦的凶器就抵在后腰上。
朱砂把脸埋进了柔软的羽毛枕里,深吸一口气,鼻端尽是阳光的味道。她顺从地抬起tun部,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这个男人天生是独裁者、征服者和掌控者。
这些年来顾偕虽然没和她玩过SM,但和他做爱本无异于打架。
穿上西装,他是个心理压迫者,一个眼神就能让谈判桌对面的人寒毛倒竖。脱掉衣服,他就变回野兽,朱砂的身体就是他无所顾忌的平原,在其中肆意驰骋冲撞。
他喜欢疼痛,也喜欢施加疼痛。
十几岁时和顾偕做爱就像受刑,他不懂温柔就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夏季校服遮不住胳膊上的瘀青,班主任甚至问过她家里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顾偕年纪渐长,做事风格越发沉稳,但床上的凶悍却一点都没收敛。
朱砂早早就学会了如何在与顾偕做爱中保护自己。
等了几秒,预想中的猛烈抽插没有降临,朱砂疑惑,主动挺起tun部去蹭那身后根坚硬的凶器。
找死!
顾偕一抓起了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露出脖颈任他啃咬。
火辣辣的刺痛从颈部蔓延到肩膀,朱砂压抑着呼吸,小声小声地抽气,手指把床单抓得皱成一团,肩膀肌rou紧紧绷起,正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顾偕趴在她背上,毫不留情地撕咬着她的脖颈、肩膀和后背,那根本不是前戏,而是野兽的攻击,牙齿叼起她的皮rou,手指掐进她腰窝里,想拆掉她的骨,想将她吞下腹。
仿佛有一柄大锤堵在胸口,喘不进气,也呼不出气,闷得他全身滚烫,血ye沸腾着冲撞在胸腔里。
他一手掐着朱砂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朱砂的下身,草草扩张两下,便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最深处。
“啊——”
朱砂失声尖叫。
rou刃劈开身体的一瞬间,她眼前一阵白光闪过!
撕裂般钝痛当头砸下,恍惚中有shi滑的ye体从剧痛里流出来。
朱砂颤抖着手伸进了身下,摸到那根硕大的jing身完全捅了进去,似乎连小腹都被顶出了弧度。
敏感狭窄的通道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但仍有黏腻的ye体从交合处慢慢滴下来,濡shi了Yinjing根部。
她抽出手一看,长出了一口气。
不是血。
万幸。
然而下一刻,她头皮一麻,恨不得咬死自己。
顾偕的rou棒太长,朱砂骑在上面的时候,经常划水不坐到底,Yinjing捅到她满意的深度就起身拔出来。顾偕放过了她的小心机,让她双手抓住根部,每一次吞吐都要感受两人的交合。
野兽对交配的态度比人类坦然得多,饶是朱砂这种被顾偕调教成rou食系的女人,摸着交合处也免不了羞耻。
偏偏顾偕就喜欢看她羞涩。
男人的恶趣味。
许多次濒近高chao,顾偕拉着朱砂的手让她感受rouxue被塞得鼓鼓囊囊,看着她红得能滴出血的耳尖释放在她身体里。有时顾偕持续了太久,朱砂疲惫不堪,想要早点结束时,也会故意去摸交合处,每每此时顾偕就黑特别兴奋。
她只顾着检查下体有没有受伤流血,忘了这种动作对顾偕而言是多大的刺激。
但幸好顾偕似乎没注意到,依然在她的脖子上反复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