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立马炸毛了,“谷绵怜!”
“醒了就乖乖起来吃粥啦。”谷绵怜将保温壶放到床头柜上,摇起床头,将他扶到自己怀里。
“我不用你管!”安烈越想越生气,看着轨迹,她是先去找了高致,然后是刑执,最后才是自己,地位高低不言而喻。
“那好吧。”谷绵怜作势要起来。
安烈彻底怒了,深邃的双眸像会岩浆般熊熊燃烧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轻易地放弃我,难道我对你言是那么的可有可无吗?”
谷绵怜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不敢再逗他,坐回床边,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柔声道,“对不起,不要生气,谁让你不理我嘛。”
“你搞清楚,是谁一走了之!”
“是我不对。”
“那你现在是要跟我重新开始吗?”
谷绵怜突然觉得被他绕了进去,而且,进退无路。
“我只要我夫人照顾我,如果你不愿做我夫人,那就请你离开。”男人下最后通碟,迫她再一次做决择,而且,这一次她再是拒绝他的话,恐防就不是生气那么简单了。
反正已经有了两个,也不差再多一个,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不要生气。”谷绵怜讨好地将粥吹凉凑到他的嘴边,“来,乖乖吃粥。”
男人才慢慢地张口吃下第一口粥,“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什么?”谷绵怜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探病顺序。”
“那是因为他们两个比你严重。”谷绵怜没想到男人计较起来比女人更小气,心眼更小。
“只是因为病情,而不是你的心没有我?”
谷绵怜又吹凉了一口粥,喂到他嘴里,“要是心里没有你就不管你了。”
男人总算是消停下来乖乖吃粥。
“你好香?”他闻到她身上有种特别的粉香味,比从前更好闻,前几天就闻到了,只是没有机会问她,“新香水吗?”
“有吗?”谷绵怜往自已身上一闻没有闻出什么味道,不过安烈的嗅觉一直灵敏,“可能是新的沐浴露香味。”
“不像。”安烈往她的胸上闻去,越近乳头的位置香味越浓,“是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