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体温偏低,舌头也是这样,被这样冰凉的舌头舔到的时候,土方岁三忍不住浑身一抖。土方岁三顺从的任由千鹤把手中的毛笔抽走,然后,他惊恐的发现千鹤把那根毛笔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千鹤毫无怜惜的、完全不顾土方岁三的阻力,伸手把毛笔插到最深处。被异物入侵的小穴下意识的缩紧,但是那点反抗哪里会被千鹤放在眼里,在千鹤蛮横的力道中,毛笔插的比想象中还要深,只露出了短短的毛笔尖。
笔杆顺着后穴的穴道进入直肠,比肉棒进入的更深,让土方岁三整个人一软,再也无法挺直腰背跪直,双腿无力让他整个人下跌,而就是这种下跌,让毛笔进的更深。同时,被千鹤射进直肠里的精液顺着流了出来,看起来淫绯不已。
“啊!!”土方岁三整个人软倒在地不住的喘息。他有自信,更加残忍的折磨他也能够承受得了,可是那种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一点,想被钉在了某地,伴随着的是几乎令他恨不得干脆把心脏挖出来的痛楚酸涩,那种羞辱,这种无力感,才是令土方岁三最绝望的。
“鬼副长先生自己倒是玩的很开心呢。”
“不”土方岁三忍耐着,那微弱的呻吟声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这么爽吗?鬼副长先生的腰都软了呢~”
“不、雪村公,求求您,求求您……”
“夹好了,掉下来可是有惩罚的。”千鹤笑着玩弄着笔杆,成功让土方岁三难耐的扭动。鬼道形成的束缚绳索将土方岁三的双手吊在空中,以防止作弊。“岁三,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就让我结束这种生活再也不碰你如何?”
土方岁三知道,在甜言蜜语的前方,是地狱。但是,他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唔……”土方岁三的双手被吊在空中,但是这并不是让他觉得羞耻的地方,让他觉得羞耻的,是屁股里被塞入的毛笔,他半蹲在桌子上,不知廉耻的挪动着屁股,蘸取墨汁,在宣纸上书写。
“唔唔……嗯……”千鹤忽然发现,比起彻底的玩弄他,似乎这种事情更能刺激他。那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停颤抖的身体,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身体,眼角滑落的眼泪,布满汗津的身体。
“好美。”千鹤缓缓站起身,使坏的把毛笔往外抽,只留一丁点在土方岁三的身体里,然后颇为满意的看着夹不住的毛笔掉了出来。
“啧啧啧,鬼副长真是不乖,都说了毛笔掉了是要受惩罚的。”
“对、对不啊啊啊!!”他的双手还被绑着,整个人被悬空架起,然后被蛮横的进入。
“不。不、雪村公、雪村公您饶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被悬空,全身完全没有着力点,土方岁三才发现,这让他更加难耐了,而且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全身被进攻的那一点上,本就到极限的土方岁三更加难熬,他已经管不了是千鹤导致他受罚的事实,他只能不停求饶,期望千鹤能饶过他。
“岁三哪错了?”下身的进攻不断,千鹤低头咬住极为诱人的红缨。如果说她之前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的话,现在她是真的觉得土方岁三非常的有魅力。千鹤觉得她有点后悔了,真不该放过他,要不干脆就让他永远也别写出俳句好了。
“我、我不该……不该……”
“不该什么?”
“不该、不该、不该掉下来、呜……”
“掉什么?鬼副长先生,你不说清楚的话我不知道啊。”
“呜呜呜……不要,雪村公,不要,不要咬!”
“鬼副长先生,你看,你的奶头能拉得这么长……”
“唔唔……不、不要……求,求求您。”
“那你告诉我,刚刚不该掉什么?”
“呜……不该、不该把毛笔掉下来,对、对不起,原谅我,求您原谅……我。啊、慢、慢点……”
“岁三觉得自己只犯了这个错吗?嗯?”
“啊啊!不、不!对。对不起,我、我不知……您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要、要死了……”
“岁三你看,我明明那么诚心诚意的向你要一份礼物,你看,你却写成这个样子,我很伤心啊。”千鹤指着那简直都称不上是文字的文字。
“对、对不起……我……啊啊啊啊!!”土方岁三被整个撂在地上,他的双手还被绑着,整个人垂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