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狼狈不堪地挂在身上。谢隆飞嫌这衣服碍眼,扯了胸前的布料还不够,又用内力把余下的破布都震碎了——
淫毒解了一半,他的气力有所恢复。
这也意味着,怜君享受到的将是比之前那八个哥儿更为激烈的操干。
打量着怜君雪白的肉体和深粉色的乳尖,谢隆飞眼神晦暗,拉着人往后一带,两人便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谢隆飞抱着怜君一转,两人的身体便倾斜着贴合,谢隆飞的一条腿顶进怜君的腿间,大肉棒也顶得更深了。
插进去时,整根巨屌都没入怜君的洞穴里头,拔出来时,谢隆飞也会操着巨屌整根拔出。怜君被这大开大合肏得娇啼连连,眼泪都被操出来了,哀叫着“大侠轻些”“大侠慢点”,酥软的尾音听得谢隆飞爱极了,连着底下的肉根都涨大一圈。
“不哦哦哦哦!!!好大~~~好粗的棒子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飞了飞了~丢了呀啊啊啊啊啊~”
不过百来下,怜君就被他操得射出了阳精。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双性哥儿只有在爽极了的时候才会从男根喷精,寻常都是用女穴高潮的。怜君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用男根高潮是哪年哪月了,只记得经过不断的训练,他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高潮。
今日却被这大侠操射了!
谢隆飞一只手捏住怜君的乳头开始疯狂磨搓,一只手摁住怜君的大屁股,开始迅猛往前挺身,大肉棒昂扬挥舞,每一下都往怜君的宫心上顶,又急又猛,把怜君的花穴撞得酥酥麻麻。
怜君还来不及感叹完自己射了阳精,就又被他操得射出了阴精。
“唔啊啊啊啊啊喷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这么快,怜君竟两处高潮了。
他条件反射地缩紧了花穴,全身颤抖,喷涌而出的透明淫汁尽数浇灌在谢隆飞的龟头上。
晕过去前,怜君心想,自己终于知道了这些哥儿是怎么被操晕的了。
谢隆飞见人又晕了过去,扫兴地抽出自己的巨棒。被插得通红的花穴在失去巨棒的填充后,依旧在抽搐蠕动着,一股股透明的汁液从肉穴里流了出来。
谢隆飞还没射,他抽着额角,眉心跳动,吼道:“再送人过来!”
外头的老鸨哭丧着脸,根本没想到一向耐操的怜君进去没多久也晕了过去。他想了想那根沉甸甸的金条,咬咬牙吩咐人去把今日不接客的茗心叫来。
茗心从小就在楼里联系媚穴之术,他比怜君更耐操,体力也更好,他就不信连茗心也会被这位爷折腾晕!
茗心接到命令时,一向清冷的脸上露出几分诧异——这是什么客人,竟要把自己也叫去伺候?
先前外头吵闹得很,他也听闻来了个潇洒的公子,只是那位爷似乎是中了药,折腾了楼里一半的哥儿还不罢休,刚刚还把怜君叫了进去。
茗心叹了口气,本以为自己能安生休息一天,没想到还是得出来。
茗心轻轻推门而入。
双眸血红的谢隆飞抬起头,见到茗心的时候肉眼可见得愣怔了一会儿。
怜君长得美艳无双,而茗心则是清冷素净一挂的——但一看身材,竟是比那明媚的怜君还要火辣!
谢隆飞也对着茗心那对巨大无比的胸脯滚动了喉结,但更让他震撼的,是茗心的脸和气质。
和尤安太像了。
他的夫人尤安也是这样清冷精致的皮囊,行在江湖,周围人都不信尤安这样大家闺秀的长相是个闯江湖的。谢隆飞无疑是爱尤安的,如今见到和尤安有七分相似的茗心,竟生出了几丝羞愧和歉意。
茗心看了眼地上的怜君和一众哥儿,面无表情地走向床上的谢隆飞。
“公子,您还好吗?”
扑面而来的淡淡幽香似乎缓解了谢隆飞体内滚烫的淫毒。
但也只是一瞬。
下一秒,他体内的淫毒就更活跃了。
谢隆飞捂住胸口,差点被淫毒逼得吐了血,他调整好气息,哑声叫茗心过来。
“公子,唔...”
这会儿的吻倒是有了几分真心实意在里头,温柔又缠绵。
谢隆飞还是忍不住想起尤安。
他的夫人,是不是还在家等他?
尤安第五次吹熄了蜡烛。
夫君,你在哪?可平安无事?
茗心牢记老鸨刚刚的话。
“心儿,务必让这位爷累到休息,楼里的哥儿可禁不住他再折腾了!”
茗心想,这位公子的药性解了,自然就不会再折腾其他人了吧。
他轻轻推开双眼通红的谢隆飞,主动褪下身上的素白绸衣,全身只着一件绣着鸳鸯的肚兜。那小巧的肚兜根本遮不住他硕大的奶子,奶肉从前襟挤出大片。谢隆飞看得眼热,猴急地扯了他的遮羞布,抱着他的两团雪乳吭哧吭哧地吃起来。
只有在吃奶的时候,他才能意识到这不是尤安。
尤安也是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