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以为的深,还都不是极致。
“哈啊啊啊好粗~谢总啊啊、人家好爽哦哦~好深呐啊啊~”
白念安后仰着头,被这从未有过的激烈性爱爽得尖叫连连,大奶乱甩,又被谢隆飞嫌碍眼而一把含住。
谢隆飞的驴屌被她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吸咬,他爽得直低吼,完全没有想到这薄薄的门板另一端,站着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尤安被陌生男人强迫带走的时候没哭,被那些男人乱摸的时候没哭,被扇耳光的时候也没哭。
此时却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我有危险的时候,你却还在和别人厮混。
为什么。
尤安紧紧地攥着手指,那里好像有一点倒刺,他死死抠着那点死皮,流出了血也无感无知。
他体贴的坚持都是可笑的。
就像他为了两家公司的继续合作,忍气吞声不闹离婚,而谢隆飞却可以任性地撤资,对尤家早日的提拔恩情过河拆桥。
就像他以为自己三番两次不拆穿谢隆飞出轨的事实,是满足自己奇怪的性癖,最后却只是让谢隆飞变本加厉地放肆。
就像他哪怕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也不肯敲门让谢隆飞滚出来,而自己悲痛的内心却还隐隐浮现出快感。
他真的坏了吧。
谢明煜在外头等得不耐烦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耐心的人,讲话也硬梆梆的,能和尤安说那么多字纯粹是对他有那么点兴趣。
但这点兴趣又不是什么喜欢或爱情,顶多是逗弄小动物小朋友的那点恶趣味,远远达不到包容的地步。
他皱着眉头推开卫生间的门,刚想吼一句“是不是掉厕所里了”,就看见侧对着的尤安正掉着眼泪。
“哭什么”三个字还没问出声,他又听见尤安面前的那个隔间里传出不小的动静。
无非是什么“顶进子宫了”“老公你好棒啊”之类的。谢明煜一脸无语地盯着尤安泪流满面的小脸,心想他这是触景生情想到出轨的谢隆飞了呢,还是被这狗粮刺激得哭了。
尤安被谢明煜吓得一哆嗦,眼泪都忘了擦,连忙踮起脚捂住谢明煜的嘴。谢明煜并不喜欢靠人太近,还没等他瞪眼,鼻间就充满了一股奇奇怪怪的香味。
像是奶香混着青草的味道?
尤安把谢明煜拉出了卫生间。
好了,现在可以问了。
“哭什么。”谢明煜扯开尤安的手。
尤安被他甩得晃了晃身体。
“我没哭。”
“...”谢明煜说,“你当我瞎?”
“我不管,你就是瞎了,我没哭!”
谢明煜可不是什么好人,虽然后来他是很争气,靠自己去外面留学,靠自己白手起家开公司赚钱,但他中学时期是个混混,混过黑,砍过人,也被人砍过。如果尤安够高,很轻易就能看到他短短的寸头顶上有一道歪歪扭扭的疤。
如果是他年轻的时候,有人说他瞎,他铁定要揍死那个人。
但如今...
谢明煜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一个小孩计较。
“不爱说就别说,我也不爱听。”
“你凶我!”尤安憋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这回倒是有了借口,“我是被你凶哭的!”
“你这小孩,”谢明煜忍着气捏了把他的右脸,“小心我把你右边的脸蛋也捏肿。”
“呜呜呜你凶我还欺负我!”
回包厢和朋友们打了声招呼,谢明煜带着小哭包离开了酒吧。
“我想喝酒。”两人吹着冷风走在大街上,路过一家便利店,尤安捏住谢明煜的衣角不让他走,“我要喝酒。”
“不许。”谢明煜看都没看,把他拖走了。
“你们就是看我好欺负!”
那泪珠子又断断续续地掉下来了。
谢明煜被尤安哭哭啼啼弄得头疼还心烦,恶声恶气道:“不准哭。”
尤安呜咽:“我不爱...哭的...呜...”
“祖宗,你小声点行吗,哭得我头疼。”
谢明煜捏捏眉心,突然没听见哭声了,回头一看,嗬,小哭包是不哭出声了,就是这无声地流泪显得又搞笑又可怜是怎么回事?
“你们谢家...嗝...没一个好东西!”
“嗯嗯嗯。”谢明煜敷衍地点头,他自己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年纪大了心软了,不然大晚上的谁还他妈有病管个小孩哭不哭。
“谢隆飞!呜...最人渣!”尤安打着哭嗝还硬是要把话说完,“前几天还求我...原谅!今天...嗝...就操别人去了!”
说完,尤安还没发泄完似的,干巴巴地骂了句:“他妈的!”
谢明煜“噗”了一半,把剩下的笑憋了回去。
这小少爷一听就知道没骂过脏话,就一句干巴巴的他妈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