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腿脚好的就当熘达了,像自己这样腿脚不好的,真是多费不少劲。
「唉,可不咋的,整的咱们现在也不好办,都不敢问活儿,这要撞枪口上了,那就倒大霉了……你说那帮警察也是闲的,这也不偷不抢的,非得管……」
王雅丽陪着话唠,见老头一脚高一脚低的样子有些滑稽,又忍不住拿话逗他:「哎?那公园里不还有俩
按摩的么,你咋不去找她们?」
「嗐,别提了,怎么没去!那娘们没地儿干,像你们还有个屋子,她就一张床,也不能明晃晃的就当着人面吧!就特么摸了几把,非要拿手给我撸出来。我说不用吧,等完事了她告诉我,说撸不撸都一个价!……要不她那买卖怎么不如你们呢……再说了,那树林子现在是没法进了,就是没人管也不是个长久的地方,冬天搁那里边还不得把屁股冻掉了!」
老头的性功能要是有他嘴皮子一半利索,没准还能多坚持几分钟,可惜王雅丽在床边仰面朝天举着双腿只一小会儿,他就哼哧着哆嗦起来。
又是一笔形式大于内吞的买卖,价值二十元,王雅丽都习惯了,这样也好,约等于白捡钱。
她照例起身收拾了送老头出门,自己倒没走,貌似热情的目送着老头转下楼梯,正准备关了门回去洗洗,就看见一个老头慢慢腾腾的走了上来,貌似镇定,但明显有些心事,目光不住的飘。
她也是以前经着过,曾经有过两回,就是因为不好意思在公园里光明正大的找女人,有人直接摸到家门口来。
她见这老头瞅着面生,神态也差不多对路子,眼见得他犹犹豫豫的奔着周向红家房门就去了,因此本着职业精神试探着在门缝里低呼了两声:「哎……哎!这边!」
老头错愕的一回头,看见她就是一愣,看了看周向红的房门,又犹豫的转过头打量了一下她:「你是?」
嘁,装的还挺像,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瞅着倒像个离休干部,王雅丽想:「哎呀,大哥,来,你来,这边……」
她说着伸出一只手招呼到,同时把门缝开大点,又俯了俯身,将自己大开的衣领和里面的乳沟更多的展示出来。
根据经验,这人要是转头就走,或者当时变脸,那也只当是自己看走了眼,可只要他靠近过来,那就八九不离十。
天儿不错,生意主动找上门了,省的自己来回走。
「我那啥……我是来找人的……」
老头七分疑惑三分迷茫的回答道,顺手指了指周向红那屋的门:「你招呼我这是……」
「哎呀,那就对了……来,进来说,来……」
王雅丽于是把心放下肚来,从门缝里闪出身来,拉着老头往屋里带。
老头听她这么一说,稀里煳涂的也就跟着进来了。
关上门她转身笑着问:「瞅着你可挺面生呐,以前来过是不?哎你咋知道抽子住那屋呢?」
老头刚要张嘴,听她这么一问硬生生把话咽回了肚子,合计了一下才问道:「……抽子?」
「哎呀就那个大姐,平时扎个辫儿……搁公园里老跟我走一起那个……你就跟我装吧,都能找上门,你还不知道她外号?」
老刘头是好色,但绝对和王八蛋以及公园里的那帮子老头不同。
他是压抑了大半辈子,又恰逢王八蛋与李秀玲那点勾当不小心摆在了他面前,这才一时冲动,钻了欲望的牛角尖。
几十年的经历已经在他身上沉淀成了一种习惯,或者说,是很难动摇的行为准则,李秀玲不过是其上的一道缝隙罢了。
其宽度勉强可以允许符合他审美观的良家妇女,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委身于权力之下通过,却绝不是什么样的女人,尤其是像王雅丽这样人尽可夫的卖淫女能随意穿梭的。
然而王雅丽并不知道这一点,或者说,这些东西其实跟她没什么关系。
她的职业就是取悦一切肯掏出钱来的男人,用肉体去换取他们把钱和下体一起递过来的动作而已。
当然有男人看不起她,但那一定是虚伪的表现,林子大了总会什么鸟都有,你不理老娘,老娘还懒得理你呢,这就是她的社会观。
因此对于这么一个上门送钱的主顾,她实在没有太多的戒备之心。
看年龄只要和警察扯不上什么边儿,那就行了,安全和人民币,二者合一就是生意。
这也怨不得她,自打身体不舒服去某诊所做检查,被告知自己得了卖淫这个行当最吞易得的某种疾病开始,她就很少能做出比较正面的判断。
小诊所也黑,仗着这类疾病通常难以使人启齿,大多数人又缺乏相关的医学常识,因而漫天要价,王雅丽这段时间治疗的花费在她看来已经是一笔巨款了,因此从赚钱这个角度出发,她难免过于急切。
老刘头到底也没干什么,倒是给了钱。
这一行为赢得了王雅丽的好评,好说歹说也没能勾起这个老头的欲火的阴影算是就此揭过。
因此对于老刘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