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开地两朵红梅随之颤栗,被那个变态徐总恶心的口水站然
后,一闪一闪,显出晶亮的光芒。
她雪白的肚皮一鼓一缩,起伏巨大。微隆小腹上稍有的一点肥美白肉也在随
之震颤。
被徐总架着的美腿已然开始波荡,性感的黑丝也在闪着莹芒。另一条支撑身
体的修长玉腿,玉足下高跟鞋的细长鞋跟不时会离开地面,露出很小很小的缝隙。
妈妈肯定不是在享受,她一定是痛苦地忍耐着什么。到现在,徐总没有对她
施加一点暴力,只是轻搔妈妈的私处,那一定是痒,钻心彻骨的痒。有的时候,
痒比疼痛更加令人痛苦。
我看着妈妈小穴被人搔弄的样子,都能感受她的痛苦。可是妈妈只是忍受着,
咬紧牙关一身不吭。我好心疼妈妈了,可是我只能看着视频,黯然心痛,一切都
于事无补。
「萍姐,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其实就是一句话,一切就都结束了。」徐
总眼中射出精光,引诱着妈妈步入深渊。
「不可能!」妈妈的声音更颤,她的说完这一句,别过了头,不再让徐总看
到她的面色。
「无所谓。」徐总又接着骚扰妈妈的阴户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大了,小穴上的湿痕也愈发明显。
徐总又笑着羞辱妈妈:「萍姐,你湿了啊?下面留了好多水儿呢。」
「你胡说!」妈妈恼羞成怒,尖声反驳。
「你瞧啊!」说着徐总把晶亮的手指举了起来,在妈妈眼前摇晃。
当他的手指离开妈妈小穴的一刻,妈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终于得到了暂
缓的安宁。
「是不是湿了,我不骗人的。」徐总看上去年纪不小了,说起话来总是显得
有点幼稚。可是他的手却一点都不幼稚,反手把手指上的蜜液抹在了妈妈的胸脯
上,那只手又顺着妈妈的胸乳游移下去,就在掠过小腹时。妈妈突然颤声说:
「你够了没有!」
「没有。」徐总回答的很干脆,他的一根手指摸到了妈妈的小穴,翻着阴唇
轻轻拨弄。「你不让我的操,我就只能用手指头玩你,你只要答应做我的女人,
求我操你,你也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手指在阴唇上翻搅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或许是短暂的休息之后在被侵袭,感觉会来得更加强烈,妈妈的身体颤抖幅度比
刚才还要大了,高跟鞋「嗒嗒嗒」地开始敲击地板。
徐总的脸又贴了过去,在妈妈的耳根上呵着气说:「很痒对不对,是不是痒
到心里去了,是不是每根血管都像又小虫子在爬?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痒,
痒死你。只有我的鸡巴能给你止痒,你点一点头,说一句,主人,啊,快来干我,
就可以啦。」徐总最后那几句是模仿着女人叫床的声音说的,他脸上带着轻蔑的
笑容,已经把妈妈视作了囊中之物。但是他的手一点也没有放松,撩挑着妈妈阴
唇的手指滑到了小穴的顶端,寻到了一颗小小的豆子。那是传说中女人最敏感的
地方,娇小稚嫩的阴蒂。
徐总的指肚在上面摩挲,指甲在上刮挑,那一颗小小的阴蒂被他磨得竖了起
来,渐渐膨勃,变得晶亮。
「嗯……」妈妈的瑶鼻中发出了声娇绵酥颤的哼鸣,她的面上的红晕染
到了脖颈。两只被壮汉来哥控制藕臂把来哥的雄壮的胳膊紧紧夹在了腋下,一双
粉拳握了起来,轻微抖动着。
徐总戏谑的笑着,并不说话,只是飞快的拨弄着妈妈的阴蒂,在镜头下留下
一道道手指的残影。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用这种奇诡的手法拨弄,妈妈的娇哼越来越急促,但
她丰润的红唇始终是紧紧闭合的,从未发出一声呻吟。她的美眸也是一样紧闭的,
只有洁白的眼睑带着修长的睫毛一起在眨动。
徐总玩了一会儿,倏然停止,这一次他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在妈妈的樱唇上
重重地吻了一口,哈哈大笑着说:「骚货,我他妈越来越爱你了,我玩了这么多
女人,就只有你能忍着一直不叫的。」
妈妈的眼睛睁开了,似有迷离,但的是怨毒。她开口了,虽然声音很低
也绵颤,不过更明显的是不屑与轻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所有人都听你摆
布么?」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徐总突然发作了,面红耳赤,暴跳如雷,张
牙舞爪。他的巴掌也高高扬了起来,好像要殴打妈妈。
看来这个变态最受不了别人的轻视,妈妈把他惹怒了,会受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