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到极之羞涩,竟把不知是尿液还是毒液射到齐飞年的阳物上,弄得一片狼藉。
幸好他正昏迷,此刻自己虽感到虚脱一样,却也舒服畅快,酥痒之感大减,事已至此,一如自己定下的原则,为了扶持着彼此性命,什么男女之别已不可能再计较。
认定如此真能把毒液泄出,却也知道刚才自己是在性高潮,与丈夫结婚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而这美妙享受居然是在这里在一个大男孩身上获得的,她浑身酥软,仰躺在齐飞年身上边抽搐边失控的断断续续的持续泄射一股股阴精。
然后娇喘了许久,回过了神,齐飞年蜂毒未完全泄出,阳物依然肿胀,她便继续套弄磨擦,只有小许毒液在顶端缓缓泄出,她便加快动作,想着必须尽快为齐飞年泄出毒液。
但刚潮吹的她却不知道,现在自己会更加敏感,不一会阴部便又被酥痒与快感笼罩,正又磨弄得满面红霞,娇喘连连时,忽然听到木屋外寂静的林中群鸟乱飞,心知不妙,定是有人迫近
她即时停止动作,回过神来,把蜡烛弄熄,听着木屋外的动静。
不一会她听到零星脚步声,听到有两人朝向这边走来,这里又毫无什么可躲藏的,到时候就不好对付,自己又有伤在身行走不便,齐飞年又这样。
想着时那两个人已走到木屋范围,张微静即时转身扯下那块布帘覆盖她与齐飞年,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拥着这为救自己以身事毒,现在又被自己误伤,奄奄一息的齐飞年,与何再能嫌弃厌恶于他,什么男女之别已然放下。
敏感的乳头感到齐飞年健硕的胸肌,他那突起的乳头正好与张微静娇嫩的乳头相接磨擦,张微静只感到如被电击面红耳热,但也不敢乱动,听着有人在木屋四周徘徊。
被齐飞年那肿胀的阳物顶着小腹,感到它灼热非常,又有一丝丝莫名奇妙的酥痒在阴部酝酿,她知道那是女人对男人渴望交配的天性,当然她也会用那是蜂毒未被尽数泄出来掩饰自己的春心萌动,突然木屋门被拉开。
张微静在布帘下拥着齐飞年健壮的裸体严阵以待的听着,四周漆黑一遍,张微静也没看道火把的光芒,只要他们不走得太近,应当发觉不到她们。
就在这时齐飞年好像在昏迷中梦到什么激动的事情,可能是被张微静赤裸的娇躯压着的关系吧,阳具竟猛烈跳动,打在张微静臀肉上,发出微小的啪啪声。
张微静即时夹紧双腿,裹住这跳动中的巨蟒,可它还在不停的跳动,竟跳到顶贴着幼嫩的蜜唇,弄得张微静的心也跟着跳,眼看就要被发觉,突然一声微小清脆的烟火声,听到这两个人停了脚步,跟着便掉头离去,张微静也松了口气。
感觉着齐飞年的脉像依然凌乱,退开布帘一看,阳具已变了紫红色,要是齐飞年清醒的话,刚才被张微静主动磨弄彼此性器的强烈感官刺激,早就让他射尽淫精了,可他现在是昏迷状态,要射精非要强烈的刺激不可。
张微静此刻正面躺在齐飞年身上,一对美乳压在齐飞年的胸肌上,被健硕的胸肌与蜷曲的胸毛磨擦着,一双腿根紧紧的夹着灼热火烫的巨蟒,努力的挺动小曼腰。
希望能帮齐飞年挤出多点毒液便多一点,自己也被性器磨擦传来的快感刺激得红霞满面,浑身酥疡,想着有什么方法能把阳物挤得更全面彻底,能让毒液尽数泄出。
一边用大龟头拨开自己湿润已久的阴唇,反复在洞口摩擦,顿时溪水屡屡,晶亮的淫水在龟头之间拉出一道细线,张微静身心俱热。欲火难当,右手握住大男孩的粗大巨蟒不放,不由发出压抑的呻吟。
张微静用尽方法把阳具挤压磨弄得更彻底,自己都已陷于欲欲之中而不自知,只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仍坚持着这样能使彼此的蜂毒泄出。
集中于大腿内侧对阳具彻底的磨弄,令她白滑赤裸的娇躯在齐飞年的裸体上下左右的磨弄着,这姿态持续了很久,已让张微静又疲累又酥痒,把乳头也擦得又酸又麻。
她稍为移开,想看看多少毒液被挤出,阳具即时向上举起拍向肥肚,这齐飞年的阳物正是撩阴枪,不但向上橇,兴奋时那向上举的力量更是惊人。
他虽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却拥有非一般男人能有的巨形撩阴枪,张微静只是自欺欺人,努力把他的巨蟒当做大男孩的撒尿器官,而不去想它的主要作用能让女子大呼小叫,欲仙欲死。
张微静见状便想着若正面压着阳物更易观察毒液泄出及阳物毒发的颜色有否改变,也能更用力挤压,她心想现已拖延太久,再不大量泄毒。
齐飞年疗伤未成已会毒发身亡,想着便骑上了齐飞年的六块腹肌,敏感的蜜唇一与棒身接触,张微静便心跳加速,用力磨了几下,已春情勃发不自知。
刚高潮后此时变得更敏感,不用多久已快感连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