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在贵族之中听说过这样的癖好,她涨红着脸匆忙补救,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我……呃……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再招一个比较下层的贵族男性当丈夫。他高攀过来,我就可以不用尽妻子义务了。啊,对了,我以为您不喜欢,就收起来了,我下次过来是不是把婚戒、婚链和婚符都戴上?我需要换回已婚妇女的发式吗?我……要不我这就回去一趟吧!”
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朵,面颊的热量连薛雷都能感受得到。
看她的样子还有些犹疑不定,薛雷索性伸手把她拉过来,让她盖着毛毯坐在自己腿上,把她柔软的腰肢一抱,轻声说:“那现在,你敢了吗?”
看她只差问出来“难道不上我吗”,薛雷忍着笑点点头,“莎,你们家的领地受紫月症影响最大,着手传教的时间又最早,你家里还有个厉害的姐姐,舒米。你应该知道,你需要抓紧一切时间,做好回去接管分会建设的准备。”
“也许什么?”他笑了笑,明知故问。毕竟三种态度的鉴定对他来说就是一下子的事儿,她已经膨胀得远超信仰的淫欲清清楚楚摆在那儿。
薛雷看着她手指间把玩的一个小药瓶,“所以你连止疼润滑剂也带来了?”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您说得对,克制……会把欲望酿成酒,我已经快要被灌醉了。教宗,我……这样说可能显得很丢脸,但您的教典告诉我,女神最厌恶的罪就是欺骗。我……好想要。下午的课程结束,我看到尼苏拉的样子了。我羡慕她,我真的羡慕她。我这会儿脑子里全是您的裸体,我、我根本没办法看书,真的,我看不下去的。”
她扭过头,终于鼓起勇气正视着薛雷的脸,让毛毯从挺拔的胸膛上滑落,抬手拉开了束胸内衣的系带,“另外,父亲已经安排我丈夫离开,我……已经是离婚的单身女人了。”
“因为,您让我不需要顾虑任何事了。”莎的身体变得比刚才更加松弛,软绵绵地依靠在他身上,“您知道我的情况,知道我家的情况,知道我姐姐舒米有多么优秀多么能干,可……您依然把宝贵的机会给了我。我明白这个位置有多关键,您还承受着公主殿下们的压力,依旧留给了我……”
“也许我就能尝试一下,您和女神能带给……凡俗女人的那种……快乐了。”说出了最关键的部分,她松了口气,咽了下唾沫,“所以、所以我才……这样过来了。我认为您会用身体好好教我,教我那些……能让我升天的东西。”
她顿时红透了脸,低下头说:“可我听说,您对我们真正关键的帮助,都是靠做爱进行的。我还以为……特别的课程,会是什么不一样的做爱方式。”
莎赶忙抬起头,有些惶恐地说:“不会不会不会,那怎么可能。您……是很重要的人。我那时,还什么都不敢接受,让您看笑话了,真是不好意思。”
“啊,不是,不是不是。您应该用不到那种东西。”她急忙把药瓶收起来,小声说,“那是补充体力的药剂。没办法,和您比起来,我太虚弱了。万一……那个……您要是想,我就把药喝下去,相信……唔……能……能多坚持一会儿。”
她“嗯”得很轻,写到小说里都用不起感叹号,完全配不上她慷慨激昂的眼神,搞得薛雷忍不住笑出了声,“为什么呢?”
虽说传道到一定程度之后肯定要接上授液这个关键步骤,但目前莎的信仰程度远低于淫欲等级,薛雷只好克制着不去看柔弱人妻几乎全裸露在外面的雪白大腿,清清嗓子拿过一条毛毯给她盖上,“屋里冷,小心伤风。”
他观察着莎脸上的红晕,忍不住笑着说:“你这和舞会时候的差别也太大了。那次你不是巴不得我早点完事滚蛋吗?”
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带着好像要喊出来的毅然表情给出了回应:“嗯。”
的眼光来评价也堪称伤风败俗。
莎看着他摆到桌上的几本厚重书籍,呆呆地眨了眨眼,“呃……教宗,原来……是真的上课吗?”
色欲熏心的莎误会了他的反应,愣了一下之后,忐忑地问:“教宗,那个……您难道更喜欢别人的妻子吗?”
“不、不是那样!如果我成为了教会分部的管理人,就像您说的,那至少……我要定时找您汇报情况吧?那,不就……有了和您定期见面的……理由吗。”莎磕磕巴巴地说,“那样……那样的话,也许……唔……”
薛雷得到了想要的效果,抱着她腰的手,自然也就不再那么老实,隔着毛毯轻轻抚摸着她腴软的大腿,“听起来,怎么像是我用神职交换了你的身体一样?”
薛雷手臂紧了一下,把她圈回自己怀中,笑着摇摇头,“我没有那么奇怪的癖好。我有女神的赐福,不需要靠性能力超出凡俗男性的优越感来自我满足。我只是惊讶了一下你们家的效率。这个结果我很满意。你做得很
“嗯?”薛雷皱了皱眉,没想到库里提家办事效率这么高。他们家联姻招赘,肯定不会找地位太低的对象,这么迅速终结婚姻,两家的关系难道不会受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