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边丁字裤。
“我这是帮您呢。”说完我就开始脱自己的上衣和裤子。
“你为什么还要脱自己的衣服?”她吃惊地看着我。
“作为一个按摩师,难道我也穿那么多衣服吗?穿得越少按摩起来不是越方便吗?”我振振有词地说着。
蓉阿姨担心地说:“我还以为你又要开始耍流性呢。”
“怎么会呢,我可是个圣人,专门来拯救你们这些受苦的人的。”
我又推拿了一会,说要给她涂按摩油,把她的文胸和丁字裤都脱掉了,这下她彻底变成了一丝不挂。
“小东,好像这样不太好,能不能给我盖条毛毯?”
“好的。”我给她的巨乳和美穴都披上了两条毛巾。
即便三点被挡住了,她还是显得不太自然,身体时而扭动一下,似乎对像这样在我面前暴露身体不太习惯。
“您别乱动,顶级的按摩都是这样的。”我的手法渐渐变得轻柔起来,不但缓解了她肌肉上的奴痛,还舒缓了纠结痛苦的心灵,她的脸上虽然还挂着泪,表情却渐渐放松,双眼也微微阖上,变得有些享受了。我想她也许真的需要一个安慰了,不管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
随着推拿的持续进行,蓉阿姨的呼吸越来越平稳,丰满诱人的胴体不断释放出勾魂的热浪,没想到怀了小宝宝的她变得如此有孕味,着实让人有些性动。
我一边给她揉捏着腰肢,一边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表情,以前很少见到她哭啼啼的模样,还以为她没有眼泪,想不到哭起来也是楚楚动人,别有一番韵味。我的鸡巴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忍不住悄悄弯下腰,撩开了盖在乳房上的毛巾。
过了一会儿,蓉阿姨感到我开始舔她的豪乳,连忙睁开眼睛,发现我也脱光了衣服,大肉棒正直挺挺地指着她,终于惊惶起来:“你怎么也不穿衣服了?”
“身上有点热……”我抽空挤出一句话,然后继续吮吸乳头。
她急得一把推开我的头:“为什么舔我的乳房?”
“帮您按摩呀。”
“去你的,这里不需要按摩。”
“那下面呢?”我的一只手已钻到她下身的毛巾底下,摸上了丰满的耻部,原来那里的水草也变得丰盈欲滴了。
她从我邪恶的语气里嗅到了熟悉的淫念,想想也是,我都把她脱光了,怎么可能会乖乖地按摩呢?那也不符合我一贯的作风啊。
“凌小东,你别胡来,不是说要给我涂按摩油吗?怎么还不涂?”蓉阿姨开始跟我的手进行搏斗。
“按摩油用光了,拿口水件替行不行?”
“那就算了,你去忙别的吧。”
“不,按摩是全套的,必须进行完才行。”说完我干脆趴到了她的身上。
“这也是按摩吗?”她娇喘吁吁地说。
“对,这种贴身按摩更全面,而且不会压到您的肚子。作为一个圣人,我就是这么贴心、无私。”
“呸,就你这副德行也敢自称圣人?千万别玷污了神灵。”
“圣人就不能有凡心吗?”
当我的龟头划过湿润的穴口肉片的时候,蓉阿姨终于生气了,她厉声喝问我:“你现在还觉得这是按摩吗?”
“难道不是吗?”
她挥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臭流性,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您怎么又打上了?”
“难道你不该打吗?这个时候还在想占便宜的事,你还是人吗?”
“我这是在安慰您,科学家说了,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事儿是一次做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这样的事儿,那就做两次、三次或更多次。”
“我跟你是夫妻吗?”
“就算不是夫妻,也跟两口子差不多,您看咱俩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应该进入更深层次的按摩——生殖器与生殖器之间的摩擦?”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臭流性,打从进屋开始你就想做这件事,是不是?”蓉阿姨的眼睛又红了。
“不是,我是来安慰您的。”
“不要狡辩了,你这个禽兽,前一阵刚被捉奸,居然还敢来找我,而且还想做那种事,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你还有人的良知吗?”
“我就是有良知才来跟您商讨孩子的未来。”
“商讨就商讨,可是你的下面……”
“噢,您还记得我跟您说的那个约定吗?”我把龟头对准小穴入口,趁着她说话的工夫迅速往里一捅。
“什么约定……啊……你怎么进来了……”蓉阿姨猝然地叫了一声,她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就在愤怒与彷徨之间,粗大的鸡巴竟然旁若无人地插了进来,好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样,气得她又打了我一个嘴巴。
“您可真健忘,我上次刚说过,以后不要在能否插入的事情上再争论了,不管有什么分歧,先插进来再说,然后边做边讨论,是不是这么说的?”我理直气壮地说着。
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