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做“凌衙内强抢民女”,这个新题目很有挑战性,三个人都兴奋起来。
她的反抗在我把鸡巴插入后彻底消失了,随后就进入了正常做爱的流程,只是她的反应比北北还要大,可能是忍了这些天已经憋不住了,又或者是刚才在外面听床听得欲火焚身了,总之她的叫声比任何一次都要大,还把我的身上抓出了一条条红指印,几乎就要抓破了。小魔女的绰号果然名不虚传。
我在卫生间跟两个婊婊分别做了一次爱,随后就转战到了床上,压抑多白的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两位美女都无比投入,相继进入了最销魂的时刻。
北北还是那么羞涩,即便是冲上高潮的时候也比较含蓄,安诺就不同了,她在我插入之前和插入之后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按理说在卫生间已经做过一次了,她应该已经忘了答应妈妈的事了,可她还是挣扎着说:“这样不太好,我以后再见到云阿姨的时候会不好意思的。”
我感觉很是纳闷,平时最大胆的安诺居然收敛锋芒,这好像有点不可思议,几乎等同于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不过一位亚洲气质舞王曾经说过,世界上没有什么事儿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顿。对于我和安诺来说,没有什么事儿是一次做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这样的事儿,那就做两次、三次或更多次。当我不停歇地用各种姿势跟安诺交合后,她终于放弃了所有的顾虑,全身心地跟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耗掉所有的力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了。
安诺缴械投降后,我又跟北北做了一次,很快也把她送到了云霄之上。女孩子的体质还是偏弱一些,这么长时间的激烈交欢让她也体力透支,倒在我怀里就不想动了。
这次的破冰之旅真的很顺利,上来就是一个开门红,两位婊婊的妥协让我信心倍增,临出门的时候我问她们:“下回还允许我再来吗?”
安诺有气无力地说:“别说便宜话了,你要是想来的话,我拦得住吗?北北就是你的卧底,有她在我们什么防线都形同虚设。”
北北还惦记着结婚的事呢,她红着脸问:“你那天说登记的事还算数吗?”
我假装板起脸说:“我都说过了,机会只有一次,就在当时有效,现在已经过期了。”
她听了以后遗憾地拍了一下床,痛恨自己那天为什么不果断出击,我暗自笑着跟她们摆摆手,大踏步地推门而去。
拆掉两个婊婊的壁垒后,接下来我就去找依依,不过她对我的恨意还是很深,始终拒绝跟我见面,想了很多招数都不行。
不过本帅哥还是有办法的,我托人搞来一些老鼠,通过窗户放到了家里,然后埋伏在了门外,静静等着惊喜的发生。
依依下班以后像往常一样取完快递才回来,只是脚步不如以前欢快,显得有点心事重重。她开门进屋以后先去换鞋,刚把一只鞋套上,忽然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就看到她光着一只脚从屋里倒退着跳了出来,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不住,我急忙冲出来一把扶住她:“怎么了,媳胡儿?”
“鞋……鞋里面有老鼠。”她指着门口的鞋柜结结巴巴地说,脸上吓得全无人色。
“别着急,让我来。”我一手扶着她进了屋,另一手伸到鞋柜里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老鼠的踪迹,便拿来一双新的鞋给她换上了。
“看到老鼠了吗?”她战战兢兢地跟在我后面,手里还紧抓着我的衣服。
“没看到,你是不是看错了?”我顺手关上门。
“什么‘看错了’,我刚把脚伸到鞋里就踩到它了,毛茸茸地动得可快了,一下子就跑掉了,吓死我了。”她心有余悸地说着。
“不会的,这栋楼里根本就没有老鼠,咱们住了那么久都见过一只,你一定是看花眼了。”
“不可能,我都碰到它了,老公,你快点去帮我把它找出来啊。”
依依罕见地叫了声“老公”,紧贴在我身后的感觉也很美妙,让我一阵懊悔,真是的,早知道这样就早点放老鼠进来,也用不着在外面待得那么久了。
“找老鼠着什么急,反正它们也跑不出去,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不行,吃饭的时候老鼠跑出来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在这儿吗?”
“那也不行,刚才吓得我心里直突突,至少吓死了十几亿个细胞。”
“还是先吃饭吧,我饿了。”
“你别磨磨蹭蹭的了,听我的,先去捉老鼠。”
我试探性地问道:“捉完老鼠以后能原谅我吗?”
她着急地说:“你先捉住它们再说。”
我心里暗暗笑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在各个屋子里搜寻了起来,很快就被我逮到了一只,我拎着老鼠的尾巴递到依依的面前:“看看,我捉住杰瑞了。”
她吓得往后跳了一下,离得远远地摆着手:“快点把它拿走。”
“咦,你平时不是最喜欢看《猫和老鼠》吗?”我又往前踏了一步。
“我喜欢看的是动画片,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