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袁忠义隐居期间,已经废掉不可再留的女人,大都会拿来最终利用一次,仔
细探究一下生灵中的种种奥秘。
如此刻这种手段,便是宫中一辈子专职给女子幽闭的宦官,也不如他老练。
他掰开那女子大腿,提膝挡住不准她夹紧,一手在阴户内捏紧目标,一手在
外隔着肚皮运功震断兜着那处的筋络。
如此一来,既能不至于太快危及性命,又能叫他如愿以偿。
“啊!啊!饶命!好汉饶命啊——!”那女子唯一能动的腿一阵乱蹬,快被
整只手塞进去的肉屄淅淅沥沥掉下一片尿,已疼得口唇发白,涕泪纵横。
很快,袁忠义的手就带着宫口缓缓抽了出来。
肉裂洞开,已成了一张鲜红大口,腔道缓缓外翻,先是层层肉褶凸出,如花
球绽放,最后,被他指缝捏着,扯出来一个光滑平整、布满粘液的球。
球中凹陷,其实更像一个肉环,紧紧闭着,通往怀胎十月之处。
女子所受淫刑,名曰幽闭。古时不过是将犯禁者关于密室,不得见人。后世
则为废弃女子行淫之能,从而创出几种手段——有砸碎耻骨,木橛椓窍;有行针
走线,缝幽锁穴;有剔去阴筋,割核削唇;有木槌击腹,垂宫闭户。
前三样袁忠义并无兴趣,他为的又不是让女子再不能行人道之事。
这最后一种,他则悉心钻研良久。
起先是为了让帮忙养蛊虫的女子多活些时日,到后面,则又觉得多了一种新
奇乐趣。
他将那肉囊彻底翻出之后,在女人大腿上擦了擦手,绕到正面,拍拍她的脸,
道:“此刻是不是好些,不那么痛了?”
她看不见自己下体情形,虽说的确不若先前苦痛欲绝,但腿心总觉得多了什
么东西,合不拢,夹不住,还热乎乎的,一阵阵抽动。她心中骇然,泪汪汪央求
道:“好汉……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莫要杀我……我不想死……”
袁忠义顺着她的脸往下摸到胸乳,捏摸几下,道:“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
都十分奇怪。”
指尖捏住紫红乳头,缓缓掐紧。
“你说,我要你做什么都行,那杀不杀你,怎么杀你,岂不是随我高兴?”
血珠从指甲与肉的缝隙中渗出,跌落,摔碎在潮湿的泥土中。
“若有来世,又任人宰割的时候,还是换种求饶的法子吧。”
捏紧的二指一挑,真气如刀,锋利划过,那女子惨嚎一声,乳尖从中分开。
袁忠义扒开那两片乳头看了看,凑近一嗅,吸饱了那股腥气。跟着,他转身
拿来小妹的腰带,抓起吊着的女人一条腿,高高抬起绑在枝杈上。
股间大开,那外凸的胎宫也露得更加明显,红扑扑好似个夹在屄里的小小皮
球。
他抚摸着上面被风一吹后黏稠了不少的汁液,哑声道:“你这淫妇,有过多
少情夫啊?”
还以为捕捉到了一线生机,那女人急忙提了口气,勉强咧嘴露出个笑,道:
“我……我……我就是……在戏栏子的时候,有个……一起唱小曲儿的搭子。他
……他平时更喜欢开了面去勾引官人日他屁眼,不怎么弄我……我……奴家……
奴家那……那骚肉,也是久旷了的呀。”
“满口胡言。”袁忠义指头在她耷拉出来的宫口上缓缓搓弄,“看来还是欠
些教训。”
那指头上真气早已锥子般插进孔缝,他略一运力,便无声无息戳了进去。
那女人只觉一阵钝痛从下体传来,还当又要受什么折磨,哭叫道:“我、我
我我……我还有个奸夫,是我同袍,他押运粮草,我隔三差五会去找他讨些油水
足的吃喝,他肏饱,我吃饱,再没别人了。真没了……呜啊啊啊……”
“算你说的是实话。”她说话间,袁忠义已经往她胞宫口内刺入二指,勾住
运力缓缓扯开,“但老子纵横江湖,采花无算,便是到了这荒凉地方,也绝不将
就。你这烂屄戏子进过,厨子闯过,我可没什么兴趣。瞧你这大白屁股,怕是娃
儿也偷偷生过了吧。”
子宫口开,等同分娩之痛,那女人汗如雨下,哭丧着脸摇头道:“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我从不叫他们撒精进来……兵荒马乱,人吃人的年景,我哪
敢多个累赘在身啊……”
“没生过,那总算还有一处原封。”袁忠义轻哼一声,握住昂起阳具,抽回
手指,趁着那宫口尚未回缩,单掌按向她下腹,运力逼住里面不叫那肉囊回缩,
狠狠一顶,便一口气搠入那阳精难抵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