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担心。
何兆的心砰砰跳,既然我哥那么好,一定会找到个一辈子对他好的人,是吗缘缘?
那当然。一定有人爱他胜过爱自己,那个人还在等他呢。
缘缘,你说得我都信。他安心道。
何进放下书,盯着繁星累累的天空看了一会儿,转头看向那扇泛着橘黄灯光的小窗,心里忍不住泛起羡慕的感觉。但也仅此而已。
缘缘腻歪了一会儿,身上蹭出火来,何兆忍不住了,小声在肖缘耳边暗示性呢喃。肖缘抓住乱动的手,商量道:再等等,哥还没走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怪丢人的。
那他一直不走,我就只能忍着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不公平!何兆气愤愤地控诉,对于肖缘的推拒很是不满,他还有自己的小心思呢。
待不了多久的,就是几天而已啊。就当为了我也不成吗?她眼巴巴的看着他,想象着要是那时情动的声音被何进听见,简直要命。
可是我都忍好久了,之前回去你也怕给爹娘听见,冷落我好久,现在又这样。前后算起来有半个月没亲近她了。不想的时候还不觉得,一旦想要了,浑身如同蚂蚁嘶咬一样痒飕飕。
那、那我帮你吧
肖缘翻身骑在何兆身上,将他推回去躺着,何兆兴奋地眼睛发亮,肖缘不让他看,拿过衣裳捂住他的眼睛。黑暗中,有湿湿软软的东西从脖子一路往下,在胸前两点处停了许久,噬咬、吮吸、舔弄
从小小的地方聚集起刺激的细流,忽而向外发散,蹿过每一寸肌肤。那双柔软的手并不安分,挑着指尖,指甲轻轻沿着胸口刮向小肚子,原地打转。
细微又蚀人的刺激绵长不绝,感觉到小兄弟突然被抓住,肌肉本能绷紧。那一根朝天柱耀武扬威高高翘起,雄姿矫健。
双手握住肉棍,先在龟头处舐了几下,而后又做了几次深呼吸,毕竟是第一次。闻了闻是什么味道,就感觉热乎乎的气浪扑在脸上,这才一口吞入嘴中用鲜活的舌头在肉棒四周来回搅动。她只觉得着肉棒在她的嘴里,一涨一突的,每涨一次就向上挑一下,好像不服于被玩弄。
不同于埋入花谷的另一种感受,随着龟头被含住迅速突击开来,柔软灵活的小舌缠住柱身,照顾到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牙齿合成一圈,从根部滑到龟头,蚀骨的快感淹没了理智,忍不住发出压抑、低沉地哼吟。
肖缘听见何兆的叫声,吓了一跳,想立起来身来,被按着头动不得。他咬牙,狠劲儿挺了一下腰,往后缩着腹肌,这样才觉得浑身紧涨,心灵充实。全身热得发烫,无法形容的爽意快感使他紧张,又疯狂放浪。
他梦一样的呻吟喘息,浑身放松紧扣住床单,细细地感受她带来的无法替代无法描述的癫狂弥乱。他舒服透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种无法表达的甜头,太舒服、太愉快了,那种轻飘飘快感洗刷过每一条神经的感觉,好像神仙飘荡在云中。
直到最后的时候,有什么紧绷的东西倏忽断裂,酸麻的刺激如山洪爆发,往外喷涌。两腿缩张,全身蠕动,绷紧又放松,血液沸腾。脑子里仿佛放炮竹,噼里啪啦、白光乱闪。精关大放,封闭的热流在欲望被满足攀到顶点的时候,悉数释放。
肖缘悄悄出门漱口,见何进屋子漆黑又安静,忐忑不安又自我安慰般舒了口气。实在是何兆今晚太反常,她从未在他主动的时候听过他发出那样的声音,叫人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又忍不住想听更多,连带着她的身子也开始痒起来。
他一副没缓过来的样子,大口喘气,脸上又红又烫,额上挂着晶莹的汗珠。仿佛喝醉了一样眼角发红,视线不知望着何处,聚不拢焦。
肖缘刚坐上去他就靠过来,抱着她的腰依恋的味道十足,小声哑着声音嘟囔,缘缘,好舒服她第一次主动,还用嘴。想来,该是心理的安慰快意大于生理的。
肖缘还有些不好意思,缩着身子躺下去,小声笑,现在满意了?她有点担心,动静挺大的,何兆还叫了,叫得那么舒服、畅快。
何兆早上起得有点迟,精神却很好,笑容满面、春风得意,恨不能上院子里打一套拳。这种亢奋的状态直到看见何进出门,对方眼下青青的,似乎没睡好,嘴边起了一个小泡。
肖缘问何进是不是起火了,她去买点凉茶,何进扫了何兆一眼,无视弟弟傻缺兮兮的得意,只觉得这臭小子叫人好气又好笑。吃完饭就回自己房间写信去了,他这趟回来,还准备带些东西过去,只是薪水不高,着实遇到了难题。
肖缘将何进的烦恼看在眼里,是想帮忙的,何进大方说了,她直接道:这也不难,本来铁牛收废品,书书本本的就不少。诺大一个市,还怕找不到废书废纸吗?明儿我就去问。
何兆发现了,肖缘这几天跟何进早出晚归的,他警惕极了,各种刺探在干嘛。肖缘道:大哥想买书带出门,量挺大的,只能打废品的注意,我们正在找呢。
这一天,两人兴高采烈的回来,说来也巧。肖缘服装店一个供应商跟一家图书馆相识,那家的图书准备换新,原本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