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与他交接的瞬间,他飞快地扫了我一眼,接着视线转向我身后的木桌。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鞭拍工具,看见它们只会令我更加兴奋。
少年很快被倒攒四肢捆成了马鞍型伏在舞台中央,双膝打开,暴露着刚刚经过洗礼的红肿屁股,手臂在身后交错,越过红痕遍布的脊背,被火红的棉绳结实捆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我已经先一步到舞台边缘放下了悬吊横杆,缠绕其上的锁链哗啦作响,垂在少年身体正上方。他拽住当中的铁钩试妥了力度,弯下腰一把便将少年提离地板,把粗厚的绳结接扣挂上铁钩。我在一旁死死拽住滑轮另一端的粗绳,他亦双手扯稳绷紧了锁链,为我借力将少年一节一节升起在半空。
粗绳来回绕紧幕墙后面的扣环,牢牢固定住悬吊绳后段,确保铁架悬停在舞台上方。少年赤裸洁白的肉体曲屈成为一条小船,手脚捧起彤红的火焰漂浮于黑暗之海。风来,便缓缓转动摇晃。
他走到一侧拉起少年的金发略显粗鲁地与人亲吻,另手却在少年沉迷于缠绵之中时迅速将一对挂着小铁垂的乳夹扣上了少年精致地皱缩成粒的乳头。
被唇舌封住口的少年只能轻声唔叫,手脚撒娇似地轻轻挣扎,引得铁链作响。黑暗的酒吧里,乐曲已到高潮,所有的人都进入了幻境。
这一次他亲自来到宽大的木桌边选择工具,一只设计精妙的多排带刺滚轮。这拿在手里颇不起眼的工具,着实难以成为我的选择。然而他随手捏在指间,手伸到后面趁我不备,轻轻地沿着我的脊背一道滚划下去,竟令我周身上下通电似地一阵酥麻,我失声叹息,嗓音颤抖得厉害。感觉所有的血液都开始向下身冲去,连让我脸红都不得。我忍不住抬眼去看他,眼神交际,他的玩味对上我的软弱,我知道,一切已经万劫不复。
少年无助地悬挂在众人热烈的目光下,垂下头去掩饰神色。他手持冰凉的金属滚轮回到美丽的小奴隶身旁,从侧边贴上少年的大腿内侧,看不见那工具的可怜孩子只能轻轻摆了摆头作为回应。
竖起滚轮,细密的金属尖刺坚硬锋利,惊险地戳陷嫩肉。他游刃有余地精准掌握着力度,一点点加重,再不时地放轻。没有扎伤的危险,仅留下刺戳的挑逗。像走在刀尖上小心翼翼的小美人鱼,少年很快被游走于边缘的刺激勾起欲望,不住难耐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闪这令人发疯的撩拨。
滚轮在白细的大腿内侧往复,逐渐向内推进,不一会儿便爬上少年红肿的双臀。前番刑虐过后,脆弱的皮肤正火烧火燎,冰凉凉正好降温的金属滚轮排遣心底的灼热,却带来另一般尖锐的痛楚,真正撩人的折磨。
没有绳结翻飞绽出的花朵,没有皮具抽打交响的节奏,唯有一只小小滚轮,碾过少年那敏感乱红的身体,碾过所有人高涨喷薄的欲望,碾过音乐中激越而悲恸的节奏,碾过了这一夜压抑世界中,他与我的坦诚相对。
台上少年欲情难抑的忘情叫声,和台下众人情绪高昂的欢呼掌声,一浪一浪将他淹没。我站在黑沉沉的海岸边,沉默中被禁忌的潮水一下一下拍击着赤裸在夜风中的小腿。
表演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方告结束,我站在人潮褪尽的酒吧中,整理和清洁表演工具。他还像初见那日,无声站在我身旁,笔直如同一棵挺拔向上的杨树。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只是看着我一样样打理摆放,连解释都省去。少年疲惫地走回舞台向他恭敬地行礼道谢,之后拖着脚步归去。
沉寂的舞台像那天早晨空旷的广场,他站在中心,为我驻步。可笑我总是手足无措,面对着他便失缺了华丽的伪饰,纯稚如孩童。
“跪下。”他说。
我绷着膝盖站了整夜,终于还是向他屈膝臣服。
他垂手扶住我的发顶,声音低沉似毒,似陈酿。“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缓缓仰起头。独幕灯光下,他的身影高大温暖。“我想要刻着你名字的颈环,牢牢将我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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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的独白——不要说话
第一幕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