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改头换面的雄虫推杯换盏,假装雌虫混迹在泡吧的人群中。穿着黑裙子的侍者在酒桌间跳舞似地盘旋,行走间带起阵阵香风。灯光绚烂的舞台上,几乎不着寸缕的亚雌正迷乱地舞动着雪白的四肢。
微酸的柠檬水混着酒香下肚,唇舌间仿佛也有了酒液流淌的感觉。
西兰花显然如鱼得水,叫了几个雌虫陪着一起玩骰子。这个阿德利安也会,雄虫社交必备技能之一。玩了几把,他借口要去洗手间,把位置让一直跟西兰花眉目传情的陪酒雌虫。
然而这酒吧位置隐蔽,构造也复杂,一模一样的房门和走道,门号都没有标,转个身就有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感觉。阿德利安转悠了几圈,居然在迷宫似的走廊里迷路了。
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想找个侍者问问路。
拐角处,一个娇小的人影,直直地撞进了他怀里。
阿德利安下意识扶住他的肩,却感到手下的肌肤猛地颤抖了一下,小家伙触电似地缩回了肩颈,像某种受惊的小动物那样向后小小地蹦了一步。然后虚弱地扶住墙壁,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哈、嗯……”
他穿着象征侍者的黑色吊带短裙,短得只能堪堪遮住臀部的裙摆好像被什么东西撑起……阿德利安只扫了一眼,就明白了他的处境。
阿德利安退后一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同时别开了目光,有种撞破别人好事的窘迫。这种酒吧的侍者,大多提供‘特殊服务’,这个才到他胸口的少年,似乎在服务中。
“抱歉,我只想问问,洗手间该怎么走?”
他的余光瞥见少年听到他声音后猛然抬起来的脸。
脸上布满错愕,在阿德利安也发觉端倪,转过头来与他对视后,少年露出了惊恐又慌张的神情,嗓音颤抖,“先……先生?”
阿德利安也愣住了,不敢置信地打量他。
他的刘海往旁边撩了点,只遮住了半只眼睛,大半张脸都露出来。身形单薄,脸却有点婴儿肥的感觉,阿德利安很久没见过他的脸了,那张红到耳朵根的绯红面容,还是像他记忆里那样清纯俊秀。
极低的一字领横过他的胸口,两条细细的黑带挂在他深陷的锁骨边。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皮肤在灯光中泛着红晕。腰侧开了口子,露出细得只手可握的腰。他瘦弱得好像一碰就碎,几乎只是块破布的裙子遮不住他微弯的背脊和隐隐颤抖的腿。
那短得可怜的裙摆甚至是高开叉的,被勃起的肉棒顶起来,随着他身体的战栗而晃动着,裙摆如浪花般轻轻浮动。大腿上还戴着一个金属腿环——那是拱客人打赏、塞小费的地方。
“……伊希利?”
少年的脸色霎时惨白。
他立刻摁住了裙摆,极力将遮不住什么东西的短裙往下拉,两条匀称纤瘦的腿紧紧闭拢,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什么似的。
裙子被往下拽,上面又隐隐露出了胸口。
“不、不……”
他绝望地呢喃,“别、别看我——”
阿德利安迟疑了一下,他的迟疑让伊希利误会了。后者想退开,但阿德利安先摁住了他的肩。
“你——”
阿德利安一句话还未说完,伊希利腿一软,就要跪到地上——阿德利安连忙捞起他,手臂横过他的腰。
啊——糟糕。
生殖腔……
伊希利睁大了眼睛,视线忽然定住了,停在空中的某个位置。
……被压到了。
被先生压到了——
伊希利的身体如同预感到了可怕的事情一般战栗起来,两条腿不停地发颤、扭动,“不……现在、现在不行……”
“伊希利??”
“唔、呜——”
瘫软在他怀中的少年,忽然高高弓起了腰肢。
要、要泄了……!
屁股一撅,黑裙被顶起来,露出小半个油光水滑的臀尖儿,翻搅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起,微弱但清晰可闻。
——他高潮了。
屁股里稀里哗啦地漏出水来,浇在地毯上,泄得一塌糊涂,浇水似地浇灌着地毯。被压在喉咙里的哭叫歌唱着少年不堪入目又酣畅淋漓的高潮。音调猛然拔高时,一枚嗡鸣的卵状物,轻巧地滑了出来。咕噜一声,落入一地湿濡之中。
伊希利的声音哽咽着,脑袋深深地低着,脖颈后凸起一块骨节。他光裸的苍白背脊隐隐颤抖,两片线条明晰的肩胛骨和背脊沟扑扇着如蝴蝶振翅。
那枚卵状物在地毯上跳动,震得出现了残影。
阿德利安一时失语。
跟他对视都会脸红的少年瑟瑟地抬头,飞快地瞄了他一眼,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耳朵尖红得通透,连有些病弱的身体也泛起一层红晕。
他羞耻的模样让阿德利安想起了白天,少年躲在书页后的脸。
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阿德利安震惊道:“难道,这个、一直——?”
伊希利的脸色更白了,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