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尔德急躁地扭着屁股想吞得更深,可阿德利安把控着他的步调,只捅进他饥渴的肉穴里戳戳捣捣。
青年隐忍地舔着唇,唇瓣被舔得湿漉漉的,眯着眼睛,很委屈地扭,“还、还要,嗯……安安、再深点……”
“嘘。”阿德利安轻声说,“我得接个通讯。”
“啊……”怀尔德的声音也湿透了,透着暧昧湿热的水汽,还有舌尖搅着口腔的声音,“要安安的大肉棒、呜嗯,啊……”他甜蜜地说,“安安可以边接边肏我、嗯啊!呀……用力……”
阿德利安拿起另一只按摩棒堵进他嘴里。怀尔德笑弯了眼,乖顺地含住,手握住下端,吃得津津有味,带着点揶揄和挑衅地瞧着他,被阿德利安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喂,西兰?”阿德利安一顿,清了清嗓子,把嗓音里的沙哑压下去,“晚上好。”
“晚上好,阿德。”西兰花欢快地说,“我想跟你商量商量特殊嘉宾的事。上次不是说特殊嘉宾都要给前三名提供奖品嘛,你想好给什么了不?我们几个雄虫通通气呗。严格来说这算是你第一次公开活动吧?”
阿德利安一边跟西兰花聊,一边小幅度地在怀尔德嫩穴里翻搅,大半心思都放在通讯上。后者咬着按摩棒,眼神迷离地喘息,视线越过肩,勾在阿德利安身上。
裤子依然圈着膝盖,怀尔德撅着臀迎向他,让肉刃贯穿得更深。阿德利安一个不注意,便被湿热滑嫩的肉穴悄然吞没,里面紧窄娇媚的淫肉一绞一绞地吸吮他的阳具。按摩棒隔着肉壁嗡鸣,过电般的震颤紧紧吸附着柱身,浸满穴肉的蜜汁也波动着呻吟。
阿德利安下意识顶进去,狠狠刮过肉壁,所有瘙痒的肉褶都被撑开了蹂躏,怀尔德浑身一颤,腰腹绷紧,大股淫液喷流,“嗯啊——!啊~唔、呼……”
青年的腰高高弓起,含着按摩棒的嘴嗫嚅着,忘记吞咽的唾液流到下颚上,染得下唇水艳艳的。
西兰花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意味深长地哼道:“哦……”
阿德利安咳嗽一声。
“怪我,挑错了时间。”西兰花笑嘻嘻地说,“我打扰你快活了嘛?哎呀,别害羞啊,阿德。我这边也在玩啊。来,霍夫,让大家听听你好听的声音。”
通讯那边,回应似的传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喘息,短促而急躁,一听就知道那位不苟言笑的军雌正隐忍着巨大的刺激,连呼吸都带着渴求的语调。
怀尔德也听见了,扭着腰夹紧他,发出一声绵长娇软的呻吟,像猫儿一样细声细气地叫唤。递过来的眼波也如猫一般迷人。
“哦哦!这个声音,你在玩亚雌啊。”西兰花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感慨道:“果然亚雌叫起来就是好听一点呢——好,来,给你听听我家亚雌的声音。”
接着对面传出一记狠肏,一口气插到底的水声。随之响起的是一声微哑的哭叫。
西兰花得意地笑:“不错吧?好听不?3P更棒!双倍的快乐!”
怀尔德悠悠吐出按摩棒,转而咬住被角,开始低低地唱床调。他有一口雌性的好嗓子,尾音有点烟嗓的韵味。特意放软了声线,温温柔柔的,哼哼唧唧地浪叫,夹杂一两声不受控制的、高昂的呻吟和啜泣,颤颤地哭。
“呜、嗯……”他眯着眼睛,细长的眼尾飞挑,狡黠得像狐狸,“哥哥好大……啊!太、太用力了、好深——嗯啊~”
阿德利安一愣:“!?”
怀尔德夹紧腿,眉眼含笑,“呜、哥哥~里、里面装不下了、啊!满、满了,肚子好涨……呜、呜嗯,骚穴要、被大肉棒肏坏了……”
阿德利安:“……”
他哭笑不得地配合怀尔德演出,肉棒捣弄得噗嗤噗嗤响,蜜汁滋滋地呲出来,娇小嫩软的肉穴颤抖着敞开自己。
怀尔德继续自己的表演,撅着个小尾巴扭屁股,主动吞吐粗壮雄伟的阴茎,“啊、呜啊!雄主、嗯!舒、舒服~雄主、玩得好爽~嗯……呜~要、要喷了、呜呜、咿!泄、泄出来了——!”
淫穴里喷出大股蜜汁,脖子扬得高高的,腰肢绷紧如弯弓,高昂的哭叫变了调。被骤然夹紧的阿德利安吸了口气,摁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抽送顶弄,沉浸在高潮里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随便碰碰都能乘上一起巨浪。内射时,生殖腔内壁被烫得缩成一团。
“雄主的、精液——啊啊、请、请全部射给我——呜啊啊!”
他颤抖了好一会儿,半晌,才哽咽着、低声说,“好烫……呜……”
怀尔德满面春情,往后一瞄,果然瞥见阿德利安震撼的神情,他勾唇笑了笑,又说:“哥哥……还在高潮、就又肏我……”
西兰花:“……”
西兰花仰天长啸:“啊啊啊!阿德!我不会输给你的!!”
这可是雄虫的尊严!
愿不愿意宠幸雌虫是一码事,性能力强不强是另一回事!
可以不肏,但不可以不行!
怀尔德哼笑,悄声说:“给你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