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结束,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不是重要的事情就明天在再说吧。”贺云深正想赶快打发了季晴,趴在桌子上的小骚货忽然站了起来。
贺云深意外的看着他,就见对方转了个身,扑上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勾着一条腿圈住他的腰,把下面水滴滴的小骚逼磨在他的大家把上,并没有直接进去,就只是用粉嫩的阴唇跟小骚豆,对着几把摩擦,一边踮着脚在他耳边低声骚叫:“骚逼好痒,想要大鸡吧……哦……大几把好烫……骚逼要被烫化了……嗯……好像要大鸡吧插进去了,骚逼想被大几把肏……子宫想被肏……啊……嗯……快肏进来……啊!”
贺言水汪汪的眼睛不由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贺云深,那家伙居然对着他邪魅一笑,摆动着公狗腰开始肏他。
“嗯……”失控的呻吟从嘴巴里泄露出来,贺言连忙捂住嘴巴。
他刚才是故意跟贺云深做对的,他听说过贺云深是妻管炎,所以想让他丢脸,做梦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二话不说的把几把肏进了他饥渴的小骚逼里,用力肏干起来。
门外季晴还没走啊。
果然季晴听到了贺言刚才失控的叫声,“贺言还没走吗?”
贺云深的大鸡吧插在儿子的小骚逼里,被包裹的严严实实,里面的骚肉跟一张张小嘴巴一样吸着他的大鸡吧,骚水被他肏的到处喷洒,骚逼里面又嫩又滑,简直是他肏过最骚的逼,实在爽的不行。
这种情况他还能腾出空来跟季晴说话,“这孩子从小没爸爸管教,不懂规矩,我正在教他。”
贺言被操翻了 ,嘴巴完全不敢张开,一张开肯定全是骚叫,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拿那双被肏红的眼睛瞪贺云深。
变态,有他这样教儿子吗?用自己的大几把插在儿子小嫩逼用力肏,把儿子肏的骚水横流吗?
贺云深仿佛看穿他的意思,大鸡吧捅的更深,几乎撞在了子宫口,爽的贺言双腿打颤,差点夹不住他的腰。
门外的季晴完全不知道里面是怎样淫靡的场景,只冷冷淡淡的说:“那倒是,我看他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句话不说,小家子气的很,没办法毕竟这些都生活 在那种环境下,肯定没见过什么市面。不过你也别管的太严,由他自己去吧。”
贺言虽然被肏的很爽,可还没失去意识,这话自然听到了,毫不掩饰了翻了个白眼,差点把贺云深逗笑了。
“好。”丢下一个字,贺云深低头凑过去在他嘴巴上亲了亲,引导者他张开嘴唇。
“呜……”失控的呻吟泄露出来的同时,贺云深用力吻住了他的嘴巴把骚浪的叫声堵住了,舌头在他嘴巴里用力翻搅着,时不时作出性交的状态,用舌头肏他的嘴巴。
下面的大几把在他的小逼里用力抽插着,干的穴口一圈都是白沫,骚水顺着大鸡吧往下滴落,上面的嘴巴被大舌头肏干着,口水顺着嘴角流成了小溪。
贺言爽的头皮发麻,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季晴说了什么话,只会夹着男人的腰,用力摆动着腰肢去迎接男人大鸡吧。
很长一段时间,季晴都没再说话,想必是走了。
贺云深这才松开了他被亲的红肿的嘴唇,骚浪的叫声立刻从他的嘴巴里泄漏了出来,“哦哦……嗯……哈哦舒服,子宫……大鸡吧肏到骚子宫了……嗯……别……骚豆……别捏……骚豆好爽……啊……好爽……骚逼要被大几把操烂了……用力……在深点……把骚逼操烂……哦哦……嗯……哦哦……变态……的大几把……好厉害……我要被变态日死了……”
他骚浪着喊着,身体扭动着要条发春的蛇一样,忽然男人却停止了肏干的动作,只是用龟头不轻不重的磨着他的骚心,手指念着小骚豆轻轻捏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贺言,“变态?”
贺言快要高潮了,忽然停下来,身体空虚的要命,扭动着腰肢自己想往大几把上撞,可惜腰却软的不行。
对着贺云深的眸子,他嘴巴还硬的很,“隔着门在老婆跟前肏亲儿子,不是变态吗?”
“那被变态肏成母狗的儿子是不是骚货?嗯?”贺云深说着,龟头不温不火的他的骚心上撞了撞,就是不给痛快。
贺言抿着嘴不说话,可下面的小嘴却合不上,饥渴的吸着大肉棒,骚水欲求不满的往外滴落,跟尿尿一样。
贺云深定力超强,这种时候也能把持的住,就是慢条斯理的磨着他,柔柔小骚豆,摸摸下几把,在玩玩奶子,大鸡吧不温不火的抽着,简直把贺言磨疯了。
生理的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红着眼看着男人。
亲儿子被自己玩成这样,这种快感竟比上一次还要来的猛烈,贺云深终于也有点把持不住,一把给人掀翻在书桌上,压上去,捏着他的下巴发狠的问他,“说,你是不是骚货?不说就不肏了。”
“嗯……”
男人压下来的时候,大鸡吧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爽的贺言骚叫了起来,刚才被不温不火的磨的太久,此时这种满足感,简直让他爽翻了,抱着男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