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了,没想到我会回家。」沈顿了一下,
感觉到了影的变化「我没有声张,这事我一直没说。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嗯…你做得对。这事捅破了,你们也就散了…」影有些酸软,两股之间竟泛起了
波澜。
「姐…姐…」沈紧紧抱着她,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是那种男女之间才能散
发出来的味道,他一下子明白,大姐动情了。
「弟,别…」姚有点儿酥软了,这只伸进牝房里的手并不陌生。
「姐,你早上做了,是吧?有味道呢…」「你好坏!」她想起父亲薄的还残
留在体内,刚才几番的酣战,香汗犹然淋漓。
阿沈并不理会姐姐的拒还,把头埋在影的两腿之间,圆润牝房里,舌头轻点
着那蒂儿,有着腥咸的意味,还带着渴慕的探索,通体红亮。
影的脸烘得滚烫,想着这过去的不到十二个小时,难道要先后和四个人做吗?更何况还都是至亲至爱的人!想到此,她的下身不知不觉地就出了花,涅白粘
稠,糊了弟弟的脸。
阿沈有些意外,姐姐的来得这般的快,印象中的影虽然感,却也矜持。他却
不知<两性>,从昨晚至现在,姐姐已是几起几落,体软如酥。
「姐,都了。」阿沈抬起头来望着影清丽的脸,虽然已届中年,仍是风彩依
旧,看起来仍如三十少女一般,特别是这肌肤,细腻滑润,触手如摸脂膏,令人
心神。
影亲昵地拍拍弟弟的股,腻声说「上来吧,姐要你…」伦理道德的一切说教
,在这时显得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望是无法驾驭的马车,总能拖着人往那深渊里
坠。
阿沈兴奋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愿望都在今实现,实在是喜上加喜。自
从十几年前与姐姐一次意外的媾之后,就再也没能一亲芳泽,姐姐那芳菲的玫瑰
花蕊。
他很早就知道姐姐与父亲的真实关系,不是仅仅停留在父女层面上。十四岁
那年临近暑假的一天,他提前放学回家。那时父亲住在总厂分配的二层小洋房,
底层还有个小花园,楼下有厨房,餐厅和储藏间,楼上是三居室。阿沈打开门,
走上楼梯的时候就听见了姐姐的呻声和父亲的吼叫声,那声音像是野兽在暗夜的
低吼,沉闷,却充着快。
阿沈躲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直到父亲完事后,从窗户看见他骑车出门,才放
心地走出来。他打开姐姐虚掩的门,只见姐姐一丝不挂地躺在上,双腿敞,黑黑
茫茫的上飞白片片,狼藉不堪。
影睁眼看见是弟弟,急忙拉过衣服遮掩,目光中出惊慌不安。阿沈没有说话
,转身出门。从那以后,影每次和弟弟见面,都是有着一份尴尬。直到那一年,
影高考完后的暑假,弟弟在家里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跑到她的房间,跟她道喜,
姐弟俩相拥而泣。
***************
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一天,正是影要出嫁前的那一晚。
阿沈想着朝夕相处的姐姐就要离开家了,非常的舍不得。他帮妈妈在外面张
罗客厅的布置,妈妈叫他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剪刀和浆糊。等他来到经过姐姐的新
房时,他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场景:父亲站在姐姐后面,硕大的物在她突出的户里
进进出出,而姐姐发出的呢喃声,是压抑着的,似乎很痛快,但表情很痛苦。
「明天就要嫁人了,今晚一定要你个够。」父亲一边猛干一边叫喊着。
「我会常常回家的,爸…」「今天我要在里面。」「好吧,爸,你吧。」接
着,只见父亲一阵的痉挛,低声吼着,抱着姐姐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娇柔的身子
,俩人的息气杂在一起,显得特别的靡。
父亲出物,然后在姐姐的股上拍了几下,提拉上子就走了。阿沈躲在一边,
目视着父亲走上楼梯后,踅进新房里。
「姐…」阿沈怯生生地叫着,眼睛只是注视着姐姐那开的牝眼,正自淌着一
股股涅白下来。
在阿沈眼中的姐姐,是青春的明的,而灿烂,体光溢彩。而此时,她又是放
的。低绵的呻,梳着
古典的发髻,散的风情,由里而外的神韵,得让人心痛,美
得让人心碎…「弟,你把门关上!」影用自己的内堵上正自湍的「你去我抽屉里
拿条内给姐。」阿沈急忙关上门,怯怯地应了声好,熟练地打开了姐姐日常置放
内衣的抽屉。等他一转身,姐姐已经站在他身后,美目蒙,泪珠泫然。
「弟,姐早就知道你,你,肯定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