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之一,好在关键时刻,一想到青年怀孕要承受的风险和对孩子的养育责任,厉宗朔就会恢复理智。不过,他喜欢用这点来逗弄青年以获得期待的反应。
“这东西能舒服?”乔雪石看着金属滚轮上的尖刺,皱眉道,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几分戒备。
被青年的话语拉回思绪,厉宗朔耐心地解释道,“当然可以,宝贝儿。如果你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叫停。”
乔雪石不作声地望着男人的俊脸,但身体状态重新放松,向男人释放出肯定讯号。
“唔唔”乔雪石双拳握紧,凸起的金属刺顶端尖锐,看上去很是骇人,很难想象这种尖锐的物品也能带来欢愉感,当冷冰冰的金属刺挤开青年柔嫩软糯的蜜缝时,青年哼叫着撇头看向一边,浑身紧绷。
左手放在青年的大腿根上来回揉抚帮助青年放松,右手推着滚轮自下而上碾过鼓涨的阴阜,锐利的金属刺碾着媚红的蜜肉,直到阴蒂那里,反复刺碾,像是有无数根小针同时扎着脆嫩的私处,痛并愉悦着,乔雪石发出沉重的鼻音,“呜呜呜”
左手拇指扒开一边的阴唇,厉宗朔低头欣赏青年光润的蜜肉,勃起的肉豆蔻更肿了,颜色接近深红色,淫水从屄口里源源不断地淌出,他不禁加重手上的力道。
乔雪石腰身一颤,连声说道,“你你停下来啊混蛋停下来”
厉宗朔非但不听,反而快速推动滚轮,“小宝贝乖,还没到最舒服的时候,别乱动,小心破皮。”知道自己是上了男人的当,乔雪石恼恨地扭头看着男人,却不敢乱动,那样锋利的滚轮,如果他乱扭,定然会破皮。
随着滚轮的推挤,青年丰腴滑润的玉蛤一张一合地吐出更多蜜汁儿,转眼就在沙发上汇成一汪水渍。蓝眸委屈地瞪着男人,乔雪石说道,“快点把那东西拿走”
金属硬刺一遍遍的碾扎在敏感的肌肤经脉上,蜜肉红艳得近乎出血,充血阴阜贲起如松软的小馒头,原本淌着清溪的屄口正排出浓稠的白色荔浆。
青年眼眶发红,双唇紧闭,努力压抑喉咙里发出的咽泣声,侧身躺在沙发上,身下的软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一只腿竭力撑着身体,另一只腿被男人抬高,以便更好地赏玩腿间的酥嫩肉蛤。
玻璃花房里很安静,青年眼眸失神地望着角落里开得正艳的朱槿,任由男人温热的气息濡湿他的耳垂,“乖真乖爸爸马上就不让你疼了”
可恶的金属刺终于离开,乔雪石扬手就在男人的脸上狠甩一巴掌,顾不上火辣辣的脸颊,厉宗朔寻到青年的嘴唇,吮咬厮磨,笑道,“好了好了。”手掌摸到青年湿凉的股间,压着圆鼓的阴阜轻揉打圈,片刻后,又将手指戳入瘙痒的小肉洞里抽插,讨好青年。
尽管这样,乔雪石还是在男人的脸侧和颈侧连拍了三巴掌才解气。他哪里知道,这还远没有结束。
厉宗朔悄悄摸到他准备的羽毛刷,将其伸向青年红肿的阴户,被金属刺碾扎到充血的阴户变得分外敏感,羽毛刷上的毛尖儿才稍稍碰到,青年就控制不住地如抖筛一样,小腿踢动,痉挛着迎来高潮,牝户麻痒无比。
趁着青年高潮的空当,厉宗朔拿着羽毛刷捅入肉洞,膣里的蜜肉被无数根细小的软毛扎刺,麻痒到极点,仿佛有万千蚂蚁在花心里咬舐,乔雪石躺在沙发上左右扭动,失控地哀鸣,如不足月奶猫发出的娃娃音,声音尖细。
一阵阵火热的暖流从他的下腹涌出,烧得他浑身无力,骨头好像被人一根根地抽出,身子酥软。肉壶痉挛着排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液体,像失禁一样,不稍一会儿,羽毛刷就被青年的淫汁儿浸透,根根羽毛黏结在一起,好不淫秽。
拔出羽毛刷,厉宗朔深吸一口气,左肩的伤口表面愈合,内里还没长好,影响他的发力,于是他抱着青年翻身,强迫神智迷乱的青年骑跨在他的身上,将硬得涨痛的鸡巴插入青年的牝户,来自柔嫩肉壁的强力挤压也让厉宗朔舒爽叹气,他两手把玩着青年的胸乳,手掌从肋下的位置向上推挤,眯眼欣赏雪嫩丰硕的乳头溢出指缝。
过了一会儿,青年慢慢回神,瞪着男人说道,“你怎么还不动?”看来先前的那番刺激,还是让青年从苦楚中找到了不少乐趣。
唇角勾笑,厉宗朔捏着青年的乳头时轻时重地拉扯,“自己动。”
乔雪石闻言,忽然又委屈又生气,面露凶厉,“贱人,刚刚你都把我弄成那样,凭什么要我现在自己动!我不要动,你来动!”
厉宗朔笑而不语,目光戏谑,小东西竟然知道主动讨要好处了。被男人的目光看得火大的青年倔脾气发作,他下面又痒又空虚舍不得负气离开,咬咬牙,青年竟真的自己动了起来。丰腴的屁股贴着男人的平坦小腹扭动,姿态笨拙又吃力,娃娃脸涨得通红。
看得厉宗朔心软,怜爱的心思最终大过逗弄的心思,温言指导起来,厚实的手掌托着青年的肉臀,带着青年画圈一样盘旋揉磨。聪明的青年很快就不再需要他的指导,精瘦的腰身带着臀部在空中画圈,臀尖紧紧抵着男人的卵囊摩擦,男人粗硬的耻毛扎得青年酥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