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在地上的玉人儿却是变出了一样物具,扶疏看见时忍不住眼瞳一缩,那是根白玉做成的玉势,前端是格外膨大的龟头、就连柱身上怒张的纹路也做的栩栩如生,却没想到师叔居然会随身携带这麽个淫秽的器物,他手上的动作不禁又加快了几分,心底却是冷笑,恐怕端庄清冷的外表都是装出来的,事实上竟是人人可上的骚浪婊子。
跌坐在自己菊穴淌出的精液和淫水上,美人也没法抵抗身体那股疯狂的空虚和渴望被满足的搔痒,握着玉势先以舌头细细舔舐每个角落,直到整支白玉肉棒都是湿淋淋的唾液,才颤抖着慢慢移到身後,抵着那张不断滴下蜜液的小口,缓缓送进体内。
「啊??」
好不容易有了足够粗硬的东西进来,美人口中忍不住放声吟哦,冰冷的玉势硬梆梆的破开了柔软娇嫩的肉穴,心里却是失落的恨不得再回头找回昨晚那人,让那巨大又滚烫的肉棒好好再满足一番才行。
但眼下白凛熙却只能以假物画梅止渴,这玉势是皇家之物,以极品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男子後穴不比女子花穴收缩自如,自是紧窄而难以放松,故又以上等滋补药材、和能够缓解体内淫毒的药液浸泡所制成的药玉。
这玉势是他的师父元道真人寻来的,原意是让自己的小弟子真的抵挡不住醉生梦死时,还能聊以自慰,但白凛熙即便在淫毒极度凶猛发作时,宁可咬伤自己也不愿用上,却没想到被破身之後,他却兵败如山倒,就连仅仅只是碰触到那菊穴都做不到,敏感的没有粗硬的东西填满就难受到几乎要将他逼疯。
难道自己真成了没有男人不行的性奴?白凛熙手握着玉势,不断插入体内磨蹭着最骚痒的那处,口中不停呻吟着,心里却悲凉的想着,眼角却不自觉滑下泪珠。
自己都被口中发出的淫荡声音吓到,他只能咬着左手背,右手持续动作着,终於把自己送上高潮时,後穴咬紧了玉势,大股的蜜汁亦喷了出来,从抽插的穴口一股股渗出。
白凛熙再也坐不住,只能摊在地上,仰头的玉茎也抽蓄着射出阳精,白浊染在自己身上和地上,玉势已被送进深处,戳着最敏感一处给媚肉紧紧咬着不放,就这样侧躺着、尽管死咬着自己也没法抑制住喉间的尖叫声。
扶疏也忍不住射在自己的亵裤内,他一遍又一遍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幻想着自己浓浊的阳精是喷洒在月灵仙君的体内深处,那哀泣呻吟是因为自己而发出的??
欲念既起,执念生根,扶疏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邪念,看着眼前的人,脑中窜过无数猥亵荒淫的念头。
谢辞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般妖冶放荡的样子,倒在精液和蜜汁上的美人,却像是乾涸泉道里死死挣扎的鱼,那根玉势还插在菊穴里,底部模拟雕琢成阴囊的形状,只剩两个玉球还露在外头。
他急忙放下手上的乾净衣袍,扶起身体因过度刺激而脱力的人,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帮他将玉势从身体拿出来,正欲抽出、却感觉到甬道内的媚肉还死命吸着玉势,紧紧不放。
怀里的身体禁受不住刺激,微微颤抖着,谢辞只能轻拍他的背,低声哄着:「放松点,我帮你把东西拿出来。」
「师兄??快些、好难受??」
这般缓慢简直像酷刑,他羞耻的把脸埋在谢辞胸前,费了一番功夫、才将那根药玉取出来,抽出的那一瞬,被堵在穴里那因高潮而喷出的蜜水也喷溅出来,把谢辞的外衣给沾湿了一大片。
谢辞这次顾不得自己,也不敢再放下师弟自己离开,抱起对方两人一同进了温泉,他拿过素巾擦洗着,又仔细的洗净了那头彷佛银河般的长发,才将人抱出了温泉。
拾掇好了衣饰、顺手帮白凛熙挽了个简单的发髻,谢辞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狼狈的不成样,他便也换了身衣袍,从屏风出来时,却看见师弟正愣神着,眼角却沾着泪滴,彷若出水芙蓉。
「对不起,我有辱师门,这身体竟然会变得如此作怪不堪。」
「你哪里有辱师门了,别说傻话,师父绝对不会怪你的,」他抬起手,抹去挂在颊边的泪珠,语气轻缓,「你若愿意,我想和你结为道侣,爱你、敬你、绝不欺辱你,我只想好好照顾你,好吗?」
在今日之前,谢辞一直心悦於他却不敢言语,只因他比任何人都知晓,师弟的纯阴体质最是适合作为炉鼎供修士双修采捕,因此才被下了醉生梦死这般魔道中人淫乐狎玩的淫毒,可他作为师兄,纵使心里再有情意也不能说出口,只因一旦得到对方的元阳,也等於得到了对方近七成的修为。
他再喜欢对方,结作道侣、也就等於数百年来白凛熙的修炼都成了泡沫,他不愿夺取师弟的努力,也不愿让自己的感情蒙上阴影,让师弟误会自己只是为了双修。
「师兄,一切都晚了。」
谢辞眼里的情意他不是不懂,只是师兄从未开口过,他以为是因为自己的体质被厌弃所致,只能想尽办法咬牙忍过,每次淫毒发作都让他痛不欲生,却始终不敢与任何人苟合。
百年光阴宛若白驹过隙,白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