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膀胱内骚动。
若是普通的死物对此当然理所当然。但小炉鼎是活人,以敏感的身体作为肉炉鼎来熬药,自然在这个过程中吃足了苦头。
“呜呜呜……做炉鼎真辛苦……”
“要乖乖熬药啊。”剑修在小炉鼎耳边亲昵温柔地呢喃,双手却抓着小炉鼎圆润莹白的臀部打开,往那紧得不得了的小穴中插入。“我的药杵要捣药了。”
原本紧绷至极的身体还被强行插入巨大的肉楔。剑修的那东西动作起来甚至可以在小腹上凸显出形状,此时更是从里面用力戳弄着小炉鼎早已饱胀酸透的膀胱。
“啊……”小炉鼎长声惨叫,饱盛药液的娇嫩膀胱被这样顶着简直像要爆炸,一个巨大的水球在腹内不断晃动变化形状挤压内脏,像是整个体内都被搅得乱七八糟。“会坏掉的……呜呜呜……真的会坏掉的。”
“别担心。不会坏的。”剑修轻声细语安慰着,身下动作却是毫不留情的狂风骤雨。无法逃脱的小炉鼎只能完全承受这残酷的熬药过程。剑修的药杵插入他体内,不断给他的肉体煽风点火,一边还用力捣着装满药汁的柔软肉炉,同时手还放在鼓起的小腹前辅助翻弄均匀,只要挤压得够用力,膀胱内的药汁便会在多方压力下从铃口反吐回管道和药炉内,但只要稍稍一松开,便又立刻会灌回去,带给小炉鼎恐怖的膀胱倒灌感。这个过程还不断反复进行,被强力挤压膀胱挤出药汁,一松手又立刻汹涌倒灌。小炉鼎被煎熬得不要不要的,从未想过世间能有如此惨烈的熬药过程,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又被剑修用热毛巾擦干净。
虽然这样,但小炉鼎却并不怪剑修,而是天真地觉得炉鼎就该是这样用的。一切结束收拾完后,还是乖乖窝进剑修怀抱里,同他有说有笑的,对他撒娇。
剑修越来越强大了,已经在修真界罕有敌手。
这是非常令人惊异的。因为剑修出身于一个小门派,既没有灵气深厚的修炼地,也没有高深的师门传承,资质虽然极佳,到底也非惊世之才。靠着自行领悟修炼,一层层轻松突破关卡,直至现在的半步飞升境界,实在惊人。而剑修又一直只用着一个炉鼎,没有用完再换。因此有传言说,当初捡到的是一个极品炉鼎。证据就是在还没攀到现在的巅峰时,剑修也曾经受过重伤,但很快恢复了,只有可能是炉鼎疗伤才有如此快速奇效。而且剑修极为重视自己的小炉鼎,设下重重禁制,只允许自己一人进出。且有流言说,曾有不少人觊觎那个炉鼎,但都被剑修杀得片甲不留。
“呜呜呜,好撑,不要再塞了……”
小炉鼎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手臂伸直贴着小腿,手腕跟脚腕被捆在一处,只有臀部高翘着,股间缝隙大开,细细长长浸满药汁的白绸带,被剑修耐心仔细地一段段往后穴里塞,要把里面的肠道整个撑满。
那药是用小炉鼎的身体亲自熬制的,又混入了剑修的东西,加以秘法,用以整制小炉鼎的后穴,使得后穴变成剑修专属的极品,更附带永久烈性春药效果,使得小炉鼎能无时无刻感受到索求的饥渴和空虚,彻底化为淫兽止不住地向剑修求欢。
“好过分!好过分!”小炉鼎哭诉,“不要把我身体改造成这样嘛。”
“不这样的话。随便谁插入你都一样会淫荡地打开身体并高潮吧。”剑修第一次在小炉鼎面前显出冷酷无情。“那我当然要打上认主的标记了。”
“我没有。”小炉鼎委委屈屈。“你知道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那种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明明知道的。”
“可是我不放心。”剑修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俯身压在小炉鼎上面,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毕竟,哪天要是你玩腻了,随时都能一走了之。是不是呢,我的大天魔君上?”
剑修发现小炉鼎的异常,是一次他出门在外,有人破了他的禁制,听了流言意图抢走小炉鼎。当他察觉到并心急如焚地赶回来时,却只看到满地鲜血,残肢狼藉。
小炉鼎干干净净,像一朵出水青莲,非常无辜地看着剑修。
当晚,剑修把小炉鼎脱光吊了起来,拿了一根小皮鞭抽打拷问。受不住严刑,小炉鼎只好吐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世人所谓修仙,本质是逆天之举。夺日月精华,吸山川灵气,破红尘因果。以造化无限生机供奉一身,方得以维持小小一人的不朽不灭,偷与天地同寿,且有拨弄阴阳,呼风唤雨之大能。
所谓仙人,所谓长生。在天道眼里,依旧不过幻梦无常之物。畏怖消亡,想求永乐。而修成一仙,则一将功成万骨枯。仙人越多,则世间灵气生机越稀薄。
所以天道把他扔进了世界中,准备重整秩序。
他不是天道的造物,而是起先就存在的虚无,只是出于破坏的需求被放了进来,或者更确切地说,被赋予了肉身和意识。
肉身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他能力的封印,而打开封印需要契机。肉身的炉鼎体质,正是为了解开封印而存在的。人心的黑暗,强烈的恶意,当炉鼎肉身被用废时,他也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