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贺家大伯身上滑下来后,时唯已经走不了路了,两条腿合都合不拢,一站起来就直打颤。
旁边的二伯还在催着她,她没有办法,只能手臂撑起上身,跪在地上,一扭一扭爬了过去。
还是依照拜年的规矩,把整根肉棒都舔得湿漉漉的,又被二伯按着后脑,插了喉咙。
看她实在起不来身子,二伯干脆自己站起来,把小姑娘按在躺椅上,自己趴在她腿间,百般品尝吮咬。
时唯今天已经是被第三个男人舔了私处,充血的阴阜敏感到了极点。
更别说二伯又是个龅牙,舔弄她私处时,凸出的门牙总会磕到她挺翘的小阴蒂。
纵然时唯已经没了力气,但还是受不住这番啃咬,又在二伯口中抖着身子交了几次阴精。
等到二伯插她时,她已软得抬不起腰,任由二伯按着她翻来覆去地操弄。
最后是她喘息着,断断续续说了祝福的吉祥话,这才射在了她的阴道里。
然后时唯又被人抱起来,按到另一张躺椅上,扯开她的腿,直接就操了进去。
这应该是三伯了吧……后面还有、还有贺叔叔…………时唯迷迷糊糊地想着。
发展到现在,这场拜年礼已经变了味,演变成了几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起轮奸一名十八岁的娇嫩少女。
除了贺老爷子实在体力不行,其他四个男人,个个都挺着硬邦邦的肉棒,等着享用少女香喷喷的肉体。
贺强也在继女的小嫩屄里射过之后,贺家大伯那根狰狞的肉棒又恢复了勃起。
小姑娘的阴道已经被精液填满了,他们只能像抱着小孩撒尿一样抱着她,拿个茶壶把壶嘴插到她红肿的小穴儿里,用茶水给她冲洗干净,然后再操进去。
不知不觉间,日头已经过了正午。
里屋的门一直紧闭着,时唯早上就进去了,现在已经下午一点钟了,屋里甚至还没人出来。
何美娟非常担心女儿,又不好擅自闯进去,一个人在外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有人劝她别担心——
“我们这些外姓女眷,嫁进来的第一年都经受过的,放下心来吧。”
“就是,你那个闺女看着就娇滴滴的,肯定费时间。”
门内。
时唯已经被扒得精光,她的背上、屁股上、腿根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
红肿的唇瓣里塞着一根丑陋的阳具,另一根丑陋的阳具则在她雪白的双臀间进进出出。
她紧闭着眼睛,清纯的小脸一片潮红媚态,只在身子抽搐发颤的时候,才发出几声沙哑的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