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凶狠道:“光天化日之下,行此龌龊勾当,还要不要脸?”不过为什么他看着这家伙衣衫不整、春光大泄还一无所觉的模样,就觉得浑身发热。
“男子汉大丈夫眼泪汪汪的成何体统?”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鄙夷道,尽管眼前人确实天资国色,我见犹怜,但是会哭的男孩子他才不会动心。
“你就是凭着这副模样勾引了玉儿?”长身玉立的华服男子神情邪恶地道,呵呵,虽然小家伙确实够够艳,勾得人心里痒痒的,但是动了他小心呵护的人,是该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了。
苏娇花被来势汹汹的几人吓得瑟瑟发抖,他才刚从深山里头走出来,还是朵涉世未深的小白花,就要面临这世上的滔天恶意。
他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干过,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如此摧残他这朵小白花?
苏娇花禁不住哽咽,眨巴着圆溜溜泪汪汪的大眼睛,原本清灵的嗓音因着整整半日不可描述的事而变得嘶哑,只能小小声地控诉着“我没有勾引人,我是被迫的。”
苏娇花的声音虽然听着柔柔弱弱的,像是在人心尖上轻轻拂过的力度,可围堵他的人都武艺不凡,耳聪目明的,而他这话实在是惊雷,人群立马沸腾了。
这怎么可能!他们之中不乏英姿盎然、玉树临风、才学出众、武艺超群、富甲一方的英杰,玉儿若是想要,会不选强势的他们,却挑个——貌若天仙、面若敷粉、眉如远黛、纤弱得一把就能握住腰肢、搂在怀里、仰着娇俏的小脸蛋儿仰望自己的
不对!
“玉儿怎么会看上个哭哭啼啼的小弱鸡?”最先从荡漾神志中惊醒的华服男子深吸一口气后强作镇定道。
“玉儿素来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更不近男色,怎么可能强迫你?”书生打扮的男子刚回过神来,就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立马针对苏娇花。
苏娇花以一花之力对上众多丑恶嘴脸,又怕又气,只能尽力为自己的清白做奋斗。
他索性把衣衫全都撕烂,反正本来就被罪魁祸首给撕裂得没法遮掩身子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他光溜溜地站在人群中,随后红肿着眼眶,亮晶晶的眼珠儿滴溜溜地转。
他先用食指戳向自己微微鼓起的腮帮子上道:“这里的红痕,是我偏过头不肯让他亲小嘴,留下的。”
人群中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心跳声的节奏也越来越快了。
苏娇花一心为自己这朵小白花证清白,他指着自己胸口处绽放的朵朵红梅,委屈巴巴的声音充满了被欺骗戏弄的愤慨:“他说我每喊一声哥哥,他就少给我画朵梅花。可是我喊了那么多声哥哥,他却仍然在我身上画满了梅花。舌尖舔的消失了,可嘴唇吸的和手绘的被我擦了半天都没掉。”
苏娇花泪珠点点,纤细的身躯在人群中更是显得弱柳扶风,这样美丽娇弱的可人儿就该依偎入怀疼着宠着的,却被该死的混账给糟蹋了,还要被一群刽子手肆意侮辱。
人群越发躁动了,不知是为自己竟然狠心伤害可怜的小人儿而感到愧疚,或者是如此纯洁纯粹纯真的小人儿竟然被欺侮至此而怒气冲天,还是因为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被激发了
他们尚未理清楚头绪,就见可人儿满脸通红地捧着自己双腿之间的可爱rourou,可怜巴巴地说:“我的rourou都被他夹痛了。”
真是好清纯好不做作啊!
世间哪得清如许?唯有娇花和睡来。
举世皆污他独清,他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干净气质,和外面的妖艳货没有半点一样!
可是,为什么,格外的让人有玷污他的冲动。
玷污他!让他染上自己的色彩!
几人正要冲锋上阵,猛然间浑身一震!
等等!那小家伙刚刚说的什么?
什么叫夹疼了?夹疼了?夹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