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番外 離家出走</h1>
景苑城,某處。
下午,破邪拉開房門,發現本該有著人的位子上一片空蕩。
桌上放著一張宣紙,蚯蚓似歪扭的濃重墨跡寫著再見,後頭加了許多驚嘆號。
這是得多生氣啊。
他默了默,腿上忽地一重,低眸望去,是個綁著小辮子的紅衣女娃。
"劍爹爹,抱!"
女娃張開手,牙都沒長齊的小嘴張的老大,眼角微勾的琥珀色眸子忽閃忽閃,rou嘟嘟的臉上泛著健康的紅暈。
破邪視線一接觸到她,冷酷板起的面容便軟了下來,他熟練的收起容易傷人的劍氣,彎腰抱起滿身nai香的女娃,任那雙揮舞的小手把他的毛揉得一團亂。
本來不是很喜歡小孩、也無法擁有子嗣的劍靈,在見證了一個個娃兒誕生後,發誓要成為他們最愛的爹。
不能生又怎麼了,看他還不把這群包子寵成親生的。
於是造就了現在滿身口水的nai爹破邪。
"團子啊,有沒有見到妳那寶貝娘親呀?"
"娘,飛出去,氣呼呼!"
團子揮舞著小手,吧喞著破邪的頭髮道。
飛出去?氣呼呼?
破邪的眉揚了又扁,仔細想了想昨晚過夜的人是誰,臉一下黑了。
東側廂房中,剛下軍隊的季隨雲端著茶碗,面色輕鬆,甚是舒適的靠在榻上。
一盤棋下到一半的棋擺在面前。
棋盤對面坐著慕容遠,一貫的整齊衣裝,正坐的跪姿,墨黑眸子沉靜如水,仔細一看似能瞧見下頭的紛湧。
隨之持續的是他久紅不下的耳。
"靜不下心可是很危險的哦,不過本將想這該是有點困難。"
一聲脆響,白子再無生機,季隨雲笑著擾亂了盤面。
慕容遠清咳一聲,嘗試甩去腦海盤旋的畫面,卻是有些捨不得。
"——銘謝教誨。"
"季隨雲!!!"
特色的大吼傳來,季隨雲笑意更盛,慕容遠沉浸在思緒中沒有反應。
破邪正飛速接近著。
只見他左一個小辮子女娃團子、右一個沖天炮男娃饅頭,兩娃兒面目極其相似,一手一個抱得嚴實,奔來的腿腳卻是一點也不含糊,一下就到了兩人面前。
"你到底又做了什麼?是想讓本公子又獨守空閨嗎?!"
"呦,瞧這說得哀怨的,喝茶嗎?"
怎麼可能不哀怨?每次排在這變態後面就沒好果子吃。
不能吃只能抱就算了,這次連人都跑了。
"喝你個——不喝!"
破邪即將出口的粗話在兩雙純潔小眼睛的眨巴下硬生生轉了彎,他轉頭尋找幫手。
"喂,慕容遠,你評評理。"
"……見仁見智。"
慕容遠拿過一直沒動的茶水,藉機避過破邪的目光。
他的回答讓破邪傻了眼,這護師狂魔黑是黑了些,在這事情上不是從來最站在沐沐角度的嗎?
現在這一副迴避樣是怎麼回事!
想搬其他人出來講,然而,一個回谷中辦事、一個入城談生意,這幾日恰好都不在。
會讓沐沐生氣,也只有床上那檔事了,大部分都是季隨雲搞出來的鍋,但氣成人都不見還是第一次。
"該不會,你們——"
破邪腦中飄過一個不太可能的猜測,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季隨雲打斷了。
"噓,別在孩子面前講這些。團子來,給雲爹爹抱。"
團子給季隨雲接了過去,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季隨雲的臉,哇啊哇啊的十分歡快。
破邪回過頭想找慕容遠問個清楚,卻發現那處只剩一個盛滿茶水的茶碗。
怒瞪的金眸尚未對這番景象做出評論,臉上就被巴了一掌,是小饅頭。
"也要、也要雲爹爹抱!"
"……。"
破邪忽然很想念沐沐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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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中的NP後日常,後續未定,先放出來(打滾)
預計會再碼個有rou番外,想看逃跑失敗線還是此篇中未言明的3P呢(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