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想也挺好,总算把老丈人拿下了。
一个月之后,李兆铭好了很多,可以自行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了。
上午的微风,徐徐的吹。
他跟盛夏坐在木椅上,两人都穿着病服,一个腿上打着石膏,一个看不见的上衣里全是绷带。
他们俩就静静地坐着,看着人来人往。
盛夏忽然想起,他们俩上一次这样并排坐着,还是在南美时。
只是那时她可以靠在李兆铭的肩膀上,现在他肩膀上都是伤,碰都不能碰。
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兆铭。”
李兆铭转过头看她,“嗯?”
盛夏与他四目相对,“我们结婚吧。”
李兆铭瞳孔放大,惊了一下后,又忍不住笑出来,“你就这么在医院里跟我求婚呐?”
他开玩笑的问,但盛夏居然答得一本正经,“等我腿好了,再向你单膝下跪。”
李兆铭忍不住大笑,但震动幅度太大,又扯到了背上的伤口。
“别笑了!别笑了!”盛夏紧张的马上帮他顺胸口。
平静下来后,李兆铭认真地问:“你不怕结婚后,就只能接妈妈的角色了吗?”
盛夏用眼神在说他傻,“跟你比起来,其他都不重要了。”
李兆铭很想在这个时候抱抱她,可是现在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实在不方便。
心里感到可惜,可臭男人嘴上却说:“好,我等你腿好了再给我单膝下跪。”
盛夏轻捶了一下他心口,捶完后又捧住他的脸大大地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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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和兆铭的婚礼,并没有请任何人。
平时的日常就是在各种大场合里来来往往的两人,形式上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他们在欧洲的一座小教堂里,在神父的见证下,宣下了对彼此终生一生的誓言。
交完戒指后,李兆铭看着心爱的姑娘,忍不住唤道:“老婆。”
盛夏一下子还没习惯,脸上羞羞一红,语气中是抑制不住的幸福和喜悦,也唤了他一声:“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与陪伴。
兆铭和盛夏终于走进幸福的殿堂了!为他们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