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而且睡下之时解开了缎带。所以此时两人面对面,看的清清楚楚。
舒奕这一惊非同小可,千言万语堵在心头。
师尊这时候来是做什么?
师尊这般清冷模样,可是忘记了当初他走火入魔之时对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刚刚梦中,可有发出什么呓语,让师尊觉得不妥?
无数的疑问从舒奕心头盘桓,但是舒奕第一时间是做贼心虚的重新压好了被子,他坐在石床上,被子压到腰,生怕自己那湿哒哒的裤子被师尊瞧见。
舒奕脸色相当不自然地唤了一句“师尊”。
易清寒冷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只不过应答之后却也没有其它反应,也没有想说话的一起,就是用那双漂亮的眸子看着舒奕。
舒奕被瞧得有些慌张,主要还是做贼心虚。
他和师尊做过那样的事,师尊将他按在身下,操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昨夜,他还做过师尊和小柯一起操弄自己的梦境。
刚刚,自己还做了春梦,也不知道激动时,自己有没有出口什么不该说的。
舒奕越想越心虚,可是自家师尊清冷,且话少,自然是万万等不到他开口的。只能咬着牙,自己再次开口道,
“如此深夜,师尊来此处是有合适?”?
易清寒面不改色,“我听你刚刚在哭叫的厉害,便进来看看。想来你刚刚应该是发了梦?”
舒奕:
易清寒:“梦着什么了,你且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