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万籁俱寂,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头明烈的光,空气中飘着淡淡威斯汀熏香,沈贝贝就在这淡淡白茶的香味中悠悠转醒。
睡醒的第一眼,沈贝贝看到的就是徐墨儒那张清劲Yin柔的脸,此刻,那双墨瞳幽深的眸子闭着,眉目间蕴着一抹淡色,少了几分凛冽不可侵犯的清冷和邪乎。
她的身上压了一只手,不对,是她整个人都被男人抱在炽热的怀中,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两条腿也被压的死死,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触亦是体热交融。
沈贝贝的胸被他挤在他无暇性感的胸膛里,两颗樱桃被压的殷红,本来就不大,压的看起来就越小了。
沈贝贝推了一推他的肩,将身体轻轻退了一点出去,总算解脱了挤压了一晚的胸ru。
这个男人昨天真是万般用尽的激烈,洗澡时都被他拉进花洒下颠簸作弄了一番,直到三更半夜气喘吁吁才被扔在床上,锢着她的腰睡觉。
沈贝贝半张着口,想到昨晚那不堪回首的一夜不由地蜷了蜷脚趾,又想起昨晚疯乱之时她气的用指甲在他身上挖了两把的事。
她从他脸上,脖子上找下来,果然看到他斐绝的锁骨上,添了两道细长的伤痕,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是伤口还是格外明显,也不知道他昨晚发现了没,想到这,沈贝贝不免还是从心里逸出了心虚。
但不久,这心虚待看到自己身上数不清红痕和牙印时都化成灰一干二净了,沈贝贝的脸皱成一团,仰头看着自己白皙的身上如今种满了草莓,有些还都是零星青紫,简直比她那两条小伤口要严重多了。
亏了。
女人独特又珍贵的第一次没了,沈贝贝心里有羞耻和恼怒就是没可惜,毕竟昨夜那几下实在太爽了,爽的让她觉得替自己贞Cao默哀简直是一件多余的事。
腰酸腿疼,笨重的仿佛都不是自己了的,动一下都费力,沈贝贝侧躺在床上吃力的吁了口气,松开他的手决定偷偷爬起来。
刚将他的手挪开,徐墨儒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下颚微抬,唇瓣棱角分明唇抿着。
他手一用力,重新将她揽到怀里,手掌在床上一称撑,翻身覆在她身上。
清晨,是男人欲望最强的时候,更何况是刚开荤的男人,沈贝贝刚才蹭来蹭去的动作无疑是在火焰上加了壶油,那欲望烧不尽,反而浓烈的可以吞没人。
沈贝贝被他压在身下,光滑的身躯一览无余,还有那双宛若星辰的眼睛,期间里面的神色窥视的一干二净。
再没有比想偷偷跑掉被发现更尴尬的事了,沈贝贝门牙虚虚挨着下唇,勉强的一笑堂:“徐先生,你你醒了?”
徐墨儒饶有趣味地凝望着她:“在干嘛,嗯?”
“我想去上厕所”沈贝贝怕他没清清楚,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更重了些:“我尿急”
徐墨儒使坏的摁了摁她小腹,幽幽盯着她的脸说:“这里?”
沈贝贝虽然想逃跑,但是真的憋急了,这会被他这么一摁,浑身被尿意痉挛了一阵,差点尿裤子。
“别摁”
徐墨儒揽住她的腰,嘴唇贴到她耳边:“办完一件事,表现好让你去。”
沈贝贝迟疑了一瞬,摸了摸鼻子,心想:这还提要求。
徐墨儒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手杵着性器对着她点了两下:“舔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