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戏的铺垫,Yinjing很快插到甬道最深处,用力一顶,就能轻而易举的顶到少女的子宫。
男人抽插的速度恰到好处,半浅半深,浅的时候,在她绞紧的内壁上轻轻擦过,重的时候好像要用用性器将她整个贯穿一样。
沈贝贝蜷缩在柔软的床上,身上染了一层绯红,难以自持地轻yin着。
她对性的反应愈渐直白,舒服的时候哼哼唧唧发出声,那滚烫的之物重重撞击也实在是憋不住不发声。
徐墨儒揉捏着她软柔的腰肢,进进出出:“就插了几次,床垫都shi了。”
沈贝贝握着他汗津津的手臂,被他撞的来回摇晃,也察觉自己屁股底下凉凉的。
她闷声道:“我平时都不哭,谁知道……”
谁知道下面能流这么多水。
她双月牙似的眼睛一窘,柔软浓密的睫毛一眨,让徐墨儒体内蛰伏的欲火一下午到达巅峰。
这射的实在太快,那一股股的快感随同Jingye一起释放,通通射Jing了被逼无路的子宫口。
沈贝贝此刻痉挛的毫无招架之力,那滚烫的Jingye冲刷着她体内敏感的软rou,干咳的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早知道就多喝点水了,现在真的渴的要命,等他的大东西拔出来,她第一件事就要猛喝一桶水。
等到体内冲刷的痕迹停止以后,沈贝贝见他还没反应,扭动屁股想将他的大东西退出去。
何为拔屌无情,沈贝贝就是一个例子,不过没有屌只能称为爽过无情,不带走任何云彩,只带走男人珍贵种子。
男人还欲犹未尽,岂会让她有逃脱的机会,执意将她翻过来,抬高她的腿准备侧入。
那被剥落的睡裙此时凌乱的皱成一团,堪微微的挂在小腹上,男人终于嫌碍事,一把扯去。
裹着性ye和Jingye的泥泞,徐墨儒继续将肿硬没爽多少的Yinjing噗呲一声插入少女花xue中,抬高她的腿,任着她扑腾。
他拍了拍她雪白的tun部,被她绞的嘶了一声,下物挺身上前:“怎么没声了?”
少女双ru微颤,细微绵长的酥麻充斥全身,抿了抿发干的喉咙,埋怨道:“好渴。”
他捏住她的蜜ru,如核桃般在手心玩弄,被巨大酥爽抽气的快感包围,脸上一股逡巡不去的青山灼灼。
“现在我只有津ye和Jingye能给你,你要哪样?”
沈贝贝艰难听清他的话,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嗯……啊,我……都不要。”
“会脱水的。”徐墨儒撬开她牙关,纠缠着她深吻。
嘴里刚有了一丝shi意就被他发狠的侵犯,密如细雨的快感再也迎合不来,沈贝贝几乎爽崩溃得叫出来。
喉咙又干又涩,下体又被撞的发麻,沈贝贝再也忍不住,呜咽着啜泣起来。
好长啊,几时才能结束,是谁说男人持久一定好的,没完没了的剧烈涌向上快速大脑神经,再爽上天也吃不消了。
甬道已经不受身体主人控制的在自发的绞紧,犹如要和体内的阳物一起双双上天堂。
在她连续扩张缩紧频率下,徐墨儒也坚持不住了,看了一眼shi得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最后一下挺送到最深处,极为满足地哼了一声,如数射出。
沈贝贝就在他射Jing的瞬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