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温暖的身体和一具冰凉的身体亲密的触及后,一个舒服的喟叹,一个受刺激地叫起来。
沈贝贝被今晚自己怎么会躺在酒店床上还被扒的Jing光,特别是身上还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这个问题,想的头痛的快要爆炸。
但还没有机会给她多想,男人已经无情的侵犯而上,沈贝贝踢着腿,急慌慌的叫:“徐先生,你下去,你快下去啊!”
徐墨儒右手托起她的后脑勺,左手覆盖在胸ru,勃起肿硬的性气抵着她娇嫩的幽谷,继而,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嘴。
他的吻很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折磨又贪婪的攫取着她口中的呼吸,吸吮这那条柔软shi滑的小舌。
男人的唇齿热烈,强硬又清新。
沈贝贝开始先被那物抵的烫红耳朵,被漫长的吻吻地快要窒息,小脸憋得通红,拼命摇晃着头找寻空气,手捶着他的胸膛,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放开!我要……闷闷死了。”
“你平常都只用嘴呼吸吗?”
徐墨儒哂笑说完,用另一种方式作为惩罚,强迫的将她的头扳过来,舌尖改换舔弄她的嘴角,又用牙齿咬着她的嘴唇,像尖锐的针扎下去,柔中带疼。
沈贝贝的药效还没完全褪去,整个人瘫软没什么力气,手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胳膊使劲抗议:“疼疼疼,你属小狗的么?”
显然,徐墨儒对她的抗议视若无睹,直到将她的嘴唇咬出一道小口子时,才舔掉了那一抹血,尝到了并不讨厌的血腥味。
肆无忌惮的在她嘴唇上舔舐后,他像是对她的身体有着什么癖好,几番黏弄从脖颈到小腹,明明是炽热又shi滑的唇舌,沈贝贝却感到鸡皮疙瘩的恶寒。
沈贝贝是微ru,躺下来才小小的一团,有时候自己都嫌弃,没想他依旧乐此不疲的逗弄那ru尖,欲望强烈时,便一口咬住了整个ru晕。
“嗯呜……”
她感觉到整个ru晕都被他含住,向外吸引,ru尖又被滚烫的唇舌黏弄拉扯,带来数不清道不明的痒意,沈贝贝抓着枕头,拼命抖动身体,排斥那从身底深处漫出来的酥麻之感。
“徐先生,你不要再吸了。”
沈贝贝轻轻yin出来:“……好难受。”
“不爽吗?”
徐墨儒从她胸间抬头,双眼欲红,那病态白的脸上,多了一丝暧昧的红色。
“不……”沈贝贝推拒的话语被他突然架高了她的腿从而打断,头摇着和拨浪鼓一样抓狂地大呼:“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都到了现在这步,你觉得还会结束吗?”
徐墨儒说着,摸了摸那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的Yin部,觉得shi喜还不够,耐心的揉着少女娇红的Yin蒂。
“乖,shi一点。”
沈贝贝虽然没接触过性事,但是也知道第一次有多么重要,还有多么的疼,被即将要经历的疼痛半惊半吓,绝望的进行最后的讨价还价。
“徐先生,我以后都乖乖让你画画,你想怎么画我都听你的,这次,你换别人好不好?”
怎么可能换,这具身体就是他性欲的救赎,看到她脱光衣服露着女性Yin柔的下体,他就快硬的爆炸。
徐墨儒闲她小嘴啰嗦,一手捂住,右手举着那勃起粗长的性气,沾了点少女粘稠的体ye,用饱满圆润的头部富有规律的在红肿的Yin蒂上碾磨,戳弄。
徐墨儒的男性之物烫的吓人,触感又滑又腻,沈贝贝被折磨的汁水泛滥,下体不安又躁热,长睫shi润,双眼迷离的哼哼两声。
徐墨儒才将自己的Yinjing挤进去一半,就被窄小的口子紧紧地吸住,内壁的shi润褶皱绞着他的硬物,简直销魂又致命。
太紧了!
这种被软rou咬着的滋味和自慰相比真是大相径庭,性器顶端的圆润被会呼吸的内壁紧紧包围和挤压,同时还被shi润的性体ye全方面的包裹,刺激的他差点射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