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听欧阳东自然又亲昵的语气,慕容斐眸光闪动,再次羡慕起楚雪曌,他也看得出来,别看欧阳东因为被罚闹脾气,其实欧阳东心里还是对楚雪曌很依赖。他们其他几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法常陪在欧阳东身边,只有楚雪曌能天天陪着欧阳东,再加上楚雪曌有梦魇的精神异能,对安抚欧阳东的情绪很有作用。无形间,欧阳东对楚雪曌感情依赖越来越严重。他们其他几人打心眼里羡慕。
欧阳东的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自己用手掌抹掉脸颊的泪水,眼红红的,特别像第一天被送到幼稚园,面临与亲人短暂分离,而故作坚强的宝宝。
慕容斐爱怜地抱着他坐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用上自己平生最轻柔的语气,“以后不要再乱塞东西,好不好?”
本来担心欧阳东可能继续犯倔发脾气,谁知道欧阳东只是点点头,失落道,“老公,其实我不是要故意惹你们生气的。”
“我不想惹你们生气的。”说着,欧阳东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将欧阳东搂得紧紧的,慕容斐不停地亲吻宝贝淫妻的额角,宝贝只是生病了,所做的出格行为其实不是出自他的本意,“我们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希望宝贝要爱惜自己。”
“嗯。”老公温暖包容的怀抱让欧阳东慢慢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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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好变态。”平静之后的欧阳东又恢复嬉笑的神态,灵动的双眼向慕容斐传递出他又要耍坏的心思。
在慕容斐的怀里扭来扭去,他的手不老实地在老公的腿间按揉,“刚刚我被打得那么痛,为什么你还会有性欲,你是不是喜欢看我被打?”
他明知故问。
尽管心眼在使坏,可欧阳东的表情真是天真无辜,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圣洁。
“你又变态又坏。”欧阳东指责道,“你们都是。”
而偏偏荒诞的是,慕容斐被这样圣洁的欧阳东指责过后,内心竟生出一丝羞愧,为自己的性欲而感到羞愧,该死!
看到慕容斐脸上真的露出想要自省的神情,欧阳东表情中的圣洁褪去,转而笑得狡黠。如果要形容现在的欧阳东,那就是,三十多岁的身躯内住了一个聪明狡猾的小男孩,而且他有许多随心所欲的伪装可以挑动男人的心弦。
“你们老是想着要玩弄我,把我弄脏。”欧阳东歪头,红唇微张,粉嫩的软舌若隐若现。
转眼间,他就不再是圣洁小男孩,而成了诱人的小狐狸。
操!慕容斐难得在心里骂了几句脏话。
和从前没差,欧阳东的勾引都能如毒品一样轻易让他们沉沦,让他们上瘾。
耳边的呼吸温柔而有规律,呢喃的耳语勾魂夺魄,“没关系,老公,我喜欢变态,喜欢被弄脏。”
脑子的血管和下体的血管差点同时爆开,汹涌的情欲在血液中徜徉,在血管里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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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地跨坐在的慕容斐身上,欧阳东与其额头相抵,朝慕容斐的翠绿眼眸吹气,“想和你做爱了,老公。”
“有多想?”慕容斐忍不住眨眨眼,眼睛痒痒的,心里更痒。
“很想很想,老公难道不想和我做爱吗?”欧阳东按在慕容斐喉结上的手指屈起,指腹用力擦着喉结。
“我也想。”慕容斐白皙的俊颜,沉静平稳,他一向表情极少,只有眼里露出笑意,“憋了一周的精液都射给宝贝怎么样?”
“憋了一周的精液会很臭。”欧阳东舌头舔着上方的牙齿,像是在回味什么滋味,“不能射进小穴里。”
“那要射进哪里?”慕容斐的五指深深陷入欧阳东软润的臀肉,手掌按揉着那些被戒尺击打出来的红痕。
“射在外面,射到肚皮上。”欧阳东点点慕容斐的嘴唇,“第二次才能射肚子里。”
“如果,我非要射进宝贝的肚子里呢?”慕容斐唇角拉扯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欧阳东嘻嘻一笑,“不行!”拉开慕容斐熨帖的正装裤,手指灵活地钻入,捏住男人的粗硬流水的鸡巴,“我说不行就不行!”
“哦,看来只有用行动才能让宝贝改变心意了。”慕容斐一手按住欧阳东的后颈,嘴唇狠狠地撞上来,贴着欧阳东的嘴唇用力肆磨,舌头强硬地撬开宝贝淫妻的牙关,深入口腔,搅弄口水,强势的吻激发了欧阳东内心的狂躁。
欧阳东啪啪拍打慕容斐修长优美的颈侧,力度大到足以在老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掌印,“唔骚老公唔唔”在慕容斐的嘴唇上狠咬,欧阳东灵动的眼神里满是兴奋,他粗暴地扯开慕容斐衬衫。
慕容斐眯眯眼,没阻拦淫妻粗暴的求欢行为。他的手掌如游鱼般滑进淫妻的衬衫,手指揪住细嫩尖翘的乳头,狠狠拉扯,乳肉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