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活命]
没有ye体滋润手指
下xue传来微涩的刺痛。
身体本能的排斥异物的进入。
他突然意识到。
斐然抬起头,他请求的眼神看着蛇蛊。
“有荣幸,请您品尝我的手指吗?”
蛇蛊作出思考的样子。
藤蔓缠绕着斐然的手腕,送到它的嘴边。
毒牙微微向口腔里收缩,从蛇蛊嘴里伸出来的,并不是寻常蛇类分叉的舌头,而是如同虎狮般宽大的,猩红的,带着密密麻麻倒刺和粘稠唾沫的血舌。
[ru头自]
没有ye体滋润手指
下xue传来微涩的刺痛。
身体本能的排斥异物的进入。
他突然意识到。
斐然抬起头,他请求的眼神看着蛇蛊。
“有荣幸,请您品尝我的手指吗?”
蛇蛊作出思考的样子。
藤蔓缠绕着斐然的手腕,送到它的嘴边。
毒牙微微向口腔里收缩,从蛇蛊嘴里伸出来的,并不是寻常蛇类分叉的舌头,而是如同虎狮般宽大的,猩红的,带着密密麻麻倒刺和粘稠唾沫的血舌。
[蛊虫扩]
“啊!”
xue口在瞬间吞下斗志昂扬的巨兽,猛烈的贯穿仿佛就要顶破胃部,一直以来折磨全身的搔痒和酸痛终于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斐然趴在曼陀罗的怀里,身上披着从巨蛇上半身撕裂下来的皮,失去的理智在辛苦缓慢的回归。
曼陀罗俯视着怀里喘息的美人,嘴角的笑意加深,他抱着斐然站起来,就着阳具和小xue结合的姿势,游到藤蔓摇椅旁,然后小心的把斐然放在上面,手指从他泛着nai水的ru头上划过。
[筷子按]
斐然感觉到男人一只手插进了他的头发,扣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亲吻,另一只手伸到水下,玩弄扭捏他的双ru,抚摸着他前胸、腹部的皮肤。
有成群的小虫子游到他的大腿、gui头附近,它们钻进脚趾间的缝隙,在脚掌上爬动,带来一阵阵瘙痒,甚至有一部分小虫子聚集在gui头上,试图顺着尿道钻进去——
曼陀罗分化的触手残忍的扣碎了这些小虫子,它们被捏爆后变成一团团深绿色的ye体,一跟细小的触手就着这些ye体的润滑,一点点顺着斐然尿道的管道爬进去。
[触手蹂]
“我现在的状态,真的暂时承受不了你的性爱。”
斐然苦笑着试图阻止曼陀罗花瓣侵入他的xue内。
“放心,宝贝儿,我只是帮你清洗。就像你自己说的,你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男人得逞的声音愉悦的响起。
斐然咬了咬下唇,干脆张开双臂靠在温泉边缘的鹅软石上,松开捏紧的五指,昂起雪白的脖颈,努力放松的舒展着,袒露出他白皙娇嫩的酮体,乖顺中带着诱惑的躺在温水中。
水流轻柔的划过他的躯体,滋润着大片曼陀罗花迅速在这具身体的各个敏感点上生长绽放。
[花瓣清]
曼陀罗修长的手指迫不及待的解开斐然上半身睡衣的扣子,低下头埋在他的锁骨处,痴迷的嗅着,伸出舌头舔舐着。
没有目光的压迫,斐然恢复了点力气,他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此时的他认为自己是碰上了恐怖电影里不算常见的,对演员强制性爱的情节,任由发展的下场很可能是被当成玩具彻底玩坏。
只是他试图攻击的手臂刚有了个轻微后摇的弧度,致命的喉结在瞬间被尖锐的牙齿叼住,咬着他喉咙的嘴不轻不重的上下啃食着,笑脸先生的面具倾斜着对着斐然的脸,嘴角高高挂起的弧度仿佛在嘲笑幼兽无知又无力的挣扎。
曼陀罗的手垂下抚摸着斐然的腹部,解开那里睡衣的纽扣,冰凉的手指捅了捅他的肚脐,揉搓着肚脐里深色的脐垢,而后又贴着颤栗的皮肤一点点折磨般的下滑,滑入睡裤,贴着薄薄的一层内裤的布料,握住了斐然的Yinjing。
[旅馆ru]
无法逃脱的,绽放在每晚梦中的性爱,有时饱含温柔缱绻,有时是粗暴强jian。
但是每天清晨醒来的时候,斐然却一直是Jing力充沛。
在没有和曼陀罗赤身相对前,他其实常常频繁的做噩梦,梦到这几年他经历的那些恐怖电影,血腥的恶鬼,以及他拼尽全力也无能为力救下的那些人。
斐然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些悲伤的事情。
卧室里的灯光忽闪了闪,体内有慢悠悠的搔痒在蔓延。
墙上的挂钟发出整点的报时。
斐然知道他该睡觉了。
昨天,曼陀罗说今晚,要把他按在医院的手术台上狠狠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