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江时也被磨得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收缩住后穴裹住尾巴。
秦楚一开始半夜里悄无声息的抚摸江时的身体时,偶尔还会被他的弹动吓的不敢动弹,现在却全然不惧了。他甚至觉得这种半梦半醒的江时更为美味,后来注射毒素时便故意把持着用量。让江时既不会醒来也不会一点儿感觉不到。
尾巴逐渐加速起来,揉按着那点儿狠狠的戳弄。江时的挣扎也变的强烈起来,身体不断的弹动,却根本无法阻止那尾巴的侵袭。
等尾巴尖儿来去自如后,就左冲右撞着扩开里面的穴腔。察觉到湿热的液体涌上来像是温泉一样裹住自己的尾巴尖,秦楚就勾着那湿淋淋的尾巴洒在江时的腿根。
蛇茎和腿根间有了湿滑的液体作为润滑,抽动也变的简单了。蛇茎快速的抽插,即便收起了上面的倒刺,但依旧在抽回来时也会偶尔刮到腿间的嫩肉。
秦楚手中揉捏着江时的虎耳。他馋江时的耳朵和尾巴很久了,平时江时护着不让他多玩,晚上江时射完之后,睡觉他也不想揉江时的尾巴免得他再射出来,惹得江时难受。
但是今天江时堪堪就射了一次,即便是睡梦中再射一次,也不会多么奇怪吧。
秦楚不停的揉捏着毛绒绒的虎耳,搓按着耳根。痴迷的舔上那顺滑柔软的毛毛,手指也跟着大力按压起来。
似乎是耳朵被玩的瘙痒难耐,竟是抖动起来,扑簌簌的像极了夏天被风吹过的树叶儿。
秦楚左手把玩着耳朵,右手却是伸了下去,绕过江时的脊背按上了尾椎处的虎尾巴。
老虎的毛毛质硬,倒着摸起来稍微有点儿扎手,顺着摸下去却无比的顺滑。尤其是裹在毛毛中的尾巴,更是弹性十足,柔韧滑软。
秦楚像是过瘾一般从尾根到尾巴梢儿撸了好几遍,才堪堪细细的一寸一寸揉捏过去。他先是放过了最为敏感的尾根,按压着卷翘的尾巴迫使起瘫倒在自己手心,又把玩了番尾巴梢儿。
他轻轻的一按尾根,江时全身都紧绷起来,双腿也夹住了正在摩擦的蛇茎。秦楚觉得舒服,又是环住了尾根,细细的揉搓着那处的绒毛。
那里是尾椎和尾巴的交界处,绒毛柔软,滑滑的缠上秦楚的手指又飘过去。柔软的像是幼猫新生的毛发,又像是雏鸟初生的羽毛。
秦楚一下一下揉捏着尾根,那穴腔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收缩起来,有规律的含住尾巴又吐出。尾巴尖儿对准江时的敏感点,手中揉按尾根,那穴肉就挤压着尾巴戳上了自己的敏感点。
看起来像是江时欲求不满,自己拿着秦楚的尾巴操干自己一样。
同时被刺激着多个敏感处,虎耳虎尾被手指玩弄着,腿根被蛇茎顶撞着,尾巴还在后穴中肆虐,江时的身体承受不住的想要躲开这些快感。但是他整个人都被秦楚抱在怀中,即便是躲闪也是左支右绌。
肠道里面的淫水儿不断的涌出,裹住尾巴想要冲出去,却又被穴口拦住收缩回去。滑腻的含住尾巴,任由其操干自己的敏感点,促使着更多的肠液涌出。
秦楚用尾巴插着江时的穴口,阴茎也被细腻光滑的大腿含在肉里摩擦,他却依旧不满足的把玩着尾根,促使江时的身体做出更多反应。
他逆行撸动着江时的尾巴,将一整条尾巴上的毛发都逆着撸到炸开。穴口痉挛一般收缩着秦楚的尾巴,大腿也不停的颤抖,抽搐一样的来回抖动。
等撸到尾根时,即便是沉睡中的江时也无助难耐的发出了呻吟声。
秦楚舔吻着江时的唇峰,没舔几下,江时就一顶一顶射了出来。秦楚舌尖舔着江时的唇珠,抽出自己的蛇茎。
他游开半寸,用自己的阴茎对准躺在床上的江时,也跟着射了出来,沾满了江时软软的小乳。
雪白的乳肉上满是白浊,那胭红的乳珠上也被洒上了几滴白色液体,显得更加耀眼夺目。
欣赏了一会儿江时如今的模样,秦楚才抱起江时送到了浴桶中。
轻柔的用温水拂过江时的娇乳,但那嫩软的乳尖儿依旧颤生生的翘了起来,一抖一抖着甩掉透明的水珠。
秦楚实在没忍住舔了上去,重重的吸吮了一口才松开。
等他清理完江时身上的浊液,那一点儿被摩擦的红痕都消退了些许。秦楚不动声色,只是揉了揉江时的脸颊。
给江时擦干身体,抱到客房裹紧被子。麻利的换掉主屋的床单并藏起来,这才连人带被子一并抱到了主屋。抚摸着江时光滑的脊背,哄着他睡得更熟。
把扔在桌子上的小蛇放在自己枕边,秦楚这才紧紧的抱住江时睡了下去。
江时嫌弃太紧,蛹动了两下,拱开他的手,缩到秦楚怀中又动了两下才熟睡过去。
第二天江时醒得早,迷离着眼睛看着秦楚的蛇头。
怎么感觉昨晚是人呢……
抛开疑惑,江时便清醒过来,打着哈欠爬了起来。
下床的时候腿软了下差点栽倒在地,被蛇尾巴捞起来放回到床上。
江时有些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