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满十八岁,成年后我才与他发生性关系。”
“他知道我是爸爸,主动和我上床,我没有强奸。”
问讯不到一小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信息。男人聪明狡猾,冷静不似常人,吴正生暴怒欲揍人。桌上,手机嗡嗡震动,吴正生看到“陈局”备注,黑脸出门接电话。
隐私一层层被剥开,整个人如同赤身裸体暴露在外人眼中,毫无自尊,毫无廉耻,体内现在还含有父亲的精液,肮脏下贱。
都是真的。
“吴警官,江女士的事我的确不知,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不要以为我对你没有办法!”
另一个房间,霍澜成对江美莲指控的罪行全部否认。
江晚夜夜陷入惊惧噩梦。小时候被父亲抛弃,长大后被父亲诱奸,赤身裸体和父亲交缠,所有回忆破碎地在脑中盘旋回响,霍澜成压着他在床上抽插,不停重复:
三个月后,法院对霍澜成涉嫌谋杀江美莲、强奸未成年亲子一案进行非公开审理。
————
冷漠的问讯在耳旁环绕交缠,匕首般捅刺他脆弱、稚嫩的心脏。
“霍先生让您相信他,他真的很爱您。”
霍澜成平静说:
“吴警官是否聪明我不知道,不过我的钱的确很多,大家都知道。”
痛苦的折磨。
“江女士是心梗猝死,我只做了该做的事,为孩子母亲安排葬礼,其他事我并不清楚。”
男人还关在警局,江晚被释放,独自回到家中。房间冰冷空旷,孩子害怕地蜷缩在床上,全身发抖。
霍澜成会被提起刑事诉讼,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无数身体交缠画面充斥脑海,被父亲进入,和父亲上床,无数次。
男人平静回答:
霍澜成沉默低头。
舒榭慌乱从度假国外赶回,处理相关事情。
吴正生咬牙怒瞪:
“爸爸爱你,爸爸爱你”
江晚哭泣咬唇,律师又哄:
霍澜成轻笑:
关系?”
“他到底是不是我爸爸?”
律师按霍澜成要求温柔哄他:
男孩哭得全身痉挛,休克了过去。问讯警官无奈地对视一眼,从未见过如此脆弱小孩。
“那你两年前伪造江美莲死亡、非法拘禁、谋杀她又如何解释?!”
“晚晚”
律师被允许与江晚见面,孩子恐惧坐于椅中,听陌生男人严厉要求不得胡言乱语。
“霍先生绝对没有伤害过江美莲女士,您的证词对霍先生很关键,请一定按我说的回答。”
“是否强迫你的亲子发生性关系?”
所有罪行都被否认,霍澜成态度坚决,拒绝承认一星半点。
江晚还是哭,身体崩溃颤抖,被亲生父亲诱奸,还要拒绝承认,说是清楚自愿。律师好言哄劝一番,终于出门。
霍澜成被拘禁,江晚再次见到了江美莲。
“江美莲指控你从未告知江晚父亲身份。”
江晚哭问:
男人语气温和,听起来竟然有一丝讨好。
“霍先生,你是觉得我们蠢,还是觉得你的钱足够多,多到可以让你逍遥法外,为所欲为?!”
霍澜成冷静说:
吴正生气笑:
江晚亲眼见过江美莲尸体,躺在医院病床上,苍白僵硬。孩子甚至亲手捧过母亲“骨灰”,抱过母亲“遗像”,此时见到活生生母亲,吓得晕了过去。
猛然惊醒。
吴正生捶桌暴怒:
消瘦的女人坐在轮椅上,悲痛地看着自己面目全非孩子,哭喊招手:
“他还未成年!”
“是否自愿?”
“是否被强奸?”
陈贡对他破口大骂,省委书记亲自打电话下达指令,霍澜成被捕消息网上全面封锁。吴正生挨了半小时骂,陈贡让别人接手该案件。刚挂完电话,陌生电话又响,接起,省上领导。
“没有。”
霍澜成抬头瞟了一眼吴正生,平静说:
黑白颠倒,吴正生气愤出门,去看江晚。孩子清醒后受到极大刺激,愣愣坐于屋中,一言不发。警官如何讯问也不开口,律师强烈控诉,要见江晚,吴正生头痛无法。
心痛到无法呼吸,他的父亲是个畜生,是个变态。
“是否被亲生父亲强迫发生性关系?”
吴正生怒吼:
没有同意与江美莲一起,害怕见到她,羞耻见到她。两年的日日夜夜,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习惯了被男人爱宠,美好幻想骤然被打破,疼得鲜血淋漓。
霍澜成重金聘请最强大律师团队,洗脱罪名。
讯问室,霍澜成平静地看着愤恨回来的吴正生,冷静说:
吴正生气得红眼,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