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带着你有趣多了。”此时蛇走在深夜的路边,这地方也不是市内,人烟稀少的自然没什么车辆往来。
像是灌入了不少东西一样有些涨意。
只有绝望如此真实。
拳头瞄准了肚脐作为靶心一般,一拳下去,整个腹部形成了巨大的凹陷。
蛇看着面前不会哭和
恐惧让尿意更加盎然,月云了打着哆嗦看着他把勺子插入软化的食物中送入了他的空中,迫使他咽下去。
“呜……唔要……”嘴唇被铁质的咬合架卡住,迫使嘴巴张开,无法合拢。他坐在婴儿专用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惨剧发生。
不只是这样,他的躯体被在月云了的面前肢解,被一个个塑料袋包裹。
“我给你带了个礼物。”蛇在他耳边呢喃着。
他的屁眼里喷出了一点点肉色的东西,仔细看来似乎是一截手指。
随后……是大片秽物犹如一桶被打翻在地的咖喱一样铺满了地板。
此时房间内飘散着肉被煮熟的香气,蛇神色平常的炒出了已肉为主的美食。
月云了没什么反应,只有吊着他的锁链发出些许的声响。
“我特意选择了更为优美的,骨节分明的,送给你。”蛇语气越发的温热。
虽然故事里很多的杀手被描写的又华丽又帅气的,而现实也不过是一个堪比狗仔队的存在。
然而不等月云了十分清楚,本来堵塞着肛门的肛塞被拔掉。
月云了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恐惧与痛苦,这个男人竟然敢把死人的手塞入他体内!
特质的压缩袋还有着进口和出口,食物被流水线的送入他的口中。
还没等他了解个所以然,蛇却是下了床铺,只是把被子盖在了月云了的身上稍作掩饰。
蛇的身后是一面大大的落地镜,里面是月云了狼狈的模样,腹部不自然的胀大不说上面也布满了黑紫的殴打痕迹。
只不过狗仔队最多是让人社会性暴毙,杀手是会让人下辈子再讨论活着的意义的存在。
“唔噗——”伴随重重的落拳声,是一个人忍不住呕吐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在他恍惚的时间里,似乎听到了刹车还有车门开关声音,随后没了多少意识。
他也不介意快慢,只是偶尔双手牵扯着包带子往下拉扯。
噗嗤——
然而不让他有更多思考和恐慌的时间,重拳出击,蛇不带多少技巧纯粹是为了发泄而殴打。
“啊——杀人了!!!”然而就在VIP的车厢内,有人发出了惊叫。
蛇满意的把剩余的吃的塞入脸上露出苦闷神色的月云了嘴中,把人抱住,便是浅浅睡去。
月云了没有办法反抗,过度的折磨终于让他在某一天断掉了理智的线。
随后是某种触感奇怪,却让月云了有些头皮发麻的物件塞了进来。
看着一边哭一边吃饭的月云了,蛇笑的阳光极了。
月云了痛苦扭动了两下,肠内塞着一根非常粗壮的东西此刻又被蛇顶入体内,前列腺像是被按在搓衣板上摩擦一样酸爽。
“夹住。”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听到蛇的低语,随后便是感觉某种东西塞入体内堵住了一肚子秽物的状况。
他的面前,一个男人肥的像头猪一样躺在宽大的餐桌上,不过此时的他早已经没有了呼吸。
但是他看向了自己残破的身体,这样被发现,再被带回去,这算什么?
初始的几天,蛇还有着那心思,跟他玩着这恐怖版的家家酒,那之后他买了真空的压缩袋,那正常来说是给被褥一类使用的东西却被用到了月云了的身上。
这,注定是一个没法好好入眠的夜晚。
然而没有让他等太久,夜深人静的这个时候,蛇宛如没有脚的生物不带一点动静的回到了上铺。
月云了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神色暗淡,身体都有些发冷的虚汗,他像一个人行走在北极圈之中,前方只有无边的皑皑白雪还有那缓缓聚拢的乌云,告诉着他马上将是暴风雪的来临。
“我可是让你下面吐,而不是上面吐啊?”蛇因为被他的反应愉悦到了,倒是简单的说明了一下。
显然这已经不是月云了第一次被殴打的状况了。
月云了瞳孔有些扩散着,他的眼瞳里倒影着一个男人的影子,宛如恶魔。
月云了的后穴完全承受不了压力喷出了那手的大半部分,要掉不掉的挂在他肠肉翻卷的肛门上。
那东西稍微有些粗了,尤其是到后面又宽了些,蛇的手法也不温柔,几乎是在月云了挣扎的时刻就狠劲往里塞。
尿尿……
月云了人也不傻,很快察觉这种感觉与其说射精不如说是……
月云了的目光刚刚穿过帘幕的缝隙,如果他想,他可以去求救……
那东西几乎塞入了大半,直肠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月云了侧着身子,小声的喘息,十分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