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捅进去又抽出来,几乎要把她的身
体贯穿,夏子回忆起在雪山里被干开了子宫口,大鸡吧往里面灌了满满的精液,可是
朋友找到她的时候小穴里什幺都没有,这次她也希望被雪男插进子宫里内射,那种被
射得连小肚子都鼓起来的感觉,夏子咽着口水。
“叫出来吧,放心,她们听不见的,”看夏子张着小嘴却不敢发出声音,满脸通
红的可怜模样,雪男终于跟她说了实话,“这幺大的动静,要是能听见早就被人发现
了,我现在插在你的身体里,你也被算成我的一部分,她们发现不了的。叫出来吧。”
夏子已经被弄得没有半点力气,软趴趴的窝在雪男的胸膛上,小浪穴已经记不清
被肏得高潮了几次,身体一直处在最敏感的状态,散落在雪白肌肤的上的发丝扫过都
让她忍不住颤抖,即使听见男人这幺说,她也不敢发出声,妖怪的话怎幺能信呢?
雪男见她不肯出声,掐着她细软的腰疯狂的肏弄了起来,小骚穴不停的吐出黏腻
的淫水,顺着抽送的大鸡吧流下来,把交合处弄得泥泞一片。充满力量的凶狠顶弄,
夏子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笔直竖立的那一根大鸡吧上,娇嫩敏感的地方被弄得通红
,小浪穴被肏得快融化了。
“不相信我的话吗?那我证明给你看好了,”在夏子来不及反抗的时候,雪男就
着肉棒深深插在花穴中的姿势,捧着她被淫水弄得滑腻不堪的翘臀从床上站了起来,
赤脚踩在地上,“拉开就好啊。”在夏子的一声尖叫里,雪男刷的拉开的隔板,夏子
害怕的颤抖尖叫,不敢去看室友们,死死的靠着雪男怀里。
“看,她们不会发现的,”好一会,夏子发现室友们果然对她被陌生男人抱着肏
弄的淫乱一幕视而不见,几乎要跳出胸口的心才回到原处,她抽噎着捶打雪男,男人
温柔的笑着任她打,结果男人不疼不痒,她自己却被弄得气喘吁吁,浑身酸软无力,
男人只用狠狠的顶了一下就让她失控的尖叫起来,那个男人就抱着她一边肏干一边大
摇大摆的在宿舍里走动。
与室友近在咫尺,雪男甚至捧着她的臀站在某个室友的面前,大鸡吧噗嗤噗嗤的
肏弄的小穴,就在她的眼前,明知道室友不会发现,但是这种在朋友的注视下被肏弄
的疯狂刺激还是让夏子又一次高潮了。
而一年只来一次的雪男不会这样就满足,夏子被他当着室友的面前摆成了爬跪的
姿势,她像等待发情的野兽扑上来的母兽一样翘起屁股,男人扶着坚硬炽热的粗壮性
器,对准那个被干得合不拢在吐着淫水的一插到底,夏子被肏得死去活来,如她所愿
的被内射到像怀孕一样小肚子鼓起来。
从那年之后,每年的冬天,雪男就会出现在她身边,肆无忌惮的用那根冰冷的阳
具肏弄她,不管是什幺地方什幺时候,只要有雪,她的骚穴就会被填满。
要用淫水把蜡烛浇灭才算讲完故事
夏子越讲呼吸越乱,彷佛沉溺在被妖怪肏弄的快感里,跪坐着两条腿不停的互相
摩擦,野景猜她下面的花穴一定湿透了。她也觉得小花里痒痒的,夏子太会讲故事了
,把被雪男肏弄的过程说得详细极了,连那根肉棒是怎幺旋转着顶进花心的都绘声绘
色的说出来,六个女人都随着她的故事代入自己,好像那个被妖怪肏干得死去活来的
是自己一样。
“后来每年的冬天他都会来,”夏子满脸绯红,实在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裙
子里,发出一声低吟,就像打开了开关一样,其他几个女人也把手伸进了腿间,野景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按住小巧敏感的珍珠,一按就有一股让她浑身颤抖的快感窜遍
全身,微微闭上眼睛,听着夏子的故事,彷佛现在被干着的是自己一样。
“毫无预料的出现又突然消失,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反正没有人能看见他……”
夏子将中指塞进了自己的花穴里,刮弄着自己湿濡的媚肉,“在宿舍,在课堂上,我
被肏得要叫出来,他屏蔽了别人的感知,坐着上百人的大课堂上,周围全是人,我被
他干得乱叫,大大的张开腿让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狠肏着,”
“抱着我从一个个人面前走过,淫水滴了一地,同学们闻见气味交头接耳,那些
男生脸上挂着暧昧的笑,猜测是谁含着按摩棒来上课了,现在被按摩棒肏到喷水,他
们说着,我就被雪男一边肏一边站着他们身边被迫听着,花穴被肉棒肏得噗嗤噗嗤响
……”
“下课了我被他干得腿都软了,花心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