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黑暗中坐了起来,赫利斯两手按在太阳xue上,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马车反反复复不知道碾压过多少遭,那种一抽一抽的疼,可是随着疼痛而来的是他清醒的意识。过去这一年多的事情走马灯般在脑海里旋转个不停,最终定格在雄虫抬起的那只白皙纤长力量强大的手上。
“雷奥我还是醒了。”赫利斯喃喃自语,有劫后余生重活一世的庆幸,也有无所适从害怕面对的恐慌。
赫利斯还记得那时雄虫的眼神,没有多少恨意,如果非要说带着设么情绪,大概是可惜。他知道帕雷奥对自己是手下留情了,否则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有“醒过来”的一天。
这一年在白家,自己虽然天真呆傻地过着每一天,却不可否认是他这一辈子最简单、幸福、快乐的时光。雄虫对他的温柔和关爱正是他一直期盼却从未得到的,即便不是那种对心爱雄虫的爱,也是极其亲密的。一想到他竟然叫自己最爱的雄虫“雄父”,想到自己那么大的块头,窝在雄虫怀里撒娇,他就觉得脸皮都要烧起来了真是想想都好羞耻,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的情绪存在。
想想失忆的这段日子,他对雄虫身边那几只没有任何亲近感,更没有一次问过自己的“雌父”是谁,唯独对帕雷奥,他只愿意亲近帕雷奥。这应该也是刻在骨子里的情感了,不愿意追究雌父的存在,只想待在雄虫身边。帕雷奥啊帕雷奥,真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摆脱忘却的魔障!
他是怎样恢复记忆的?说来也是狗血。大概是看到雄虫交配现场过于刺激,又全力打了一架受到触动。
失忆的他很淘气也很没有安全感,想方设法去接近雄虫。今早,他躲在院子篱笆外的蔓藤后面,结果就看见那只长得非常壮的雌虫,叫穆赫的吧,骑在雄虫身上起伏着。现在想来雄虫当时那神情分明是很舒服很陶醉的,只是以他五岁的智商来看,那就是痛苦了。于是他没有如同以往那样掩藏起来,只为偷偷看着心中唯一能给自己带来安定感的存在。他冲了出去,跳起来就对着那个敢于欺负自己“雄父”的恶棍一顿拳打脚踢。他是失忆了,不是残废了,身体的本能还在。那家伙冷不防被自己的突然出手打懵,挨了好几下子,嘴角破了皮儿憋屈的样子真是想想就爽,痛快!
以后要怎么办呢是做“赫利”还是“赫利斯”?按他的本心,自然不愿意一辈子就当个小傻子。可他真的怕,怕承认了自己恢复记忆,就会再次远离,再也碰不到雄虫了,永远
就这样,他想了整个晚上也没有结果,直到天快大亮了,他做出了一个这一生最大胆也是最疯狂的决定:他要去爬雄虫的床!
赫利斯轻手轻脚摸了过去,以他的身手在这个众虫熟睡的时间,去雄虫卧室可谓轻而易举,唯一不能确定的是:会不会有哪只yIn荡的虫子正睡在雄虫床上。虫神在上,他已经知错并为此付出了代价,总该给他一线生机吧
晕黄的光洒在帕雷奥的睡颜上,不同于曾经面对他的每一次,或是强势、或是凌厉、或是鄙夷。此刻的雄虫睡得柔软又安详,一头黑发凌乱地散着,殷红嘴唇嘟出可爱的弧度,能让所有雌虫疼宠到骨子里。赫利斯摸进房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那样美好,美好得他一时间都有些却步了。但是他不能打退堂鼓!
“唔谁啊?”并非陌生的味道,因此没有让帕雷奥本能地警醒或是排斥。他没有睁开眼睛,半梦半醒中一把揽过钻进他被窝儿的虫,脸贴在对方赤裸宽阔的脊背上蹭弄,嘴里咕咕哝哝。
赫利斯想过很多这一刻会发生的场景,却唯独没有这般,雄虫没有醒,抱住他,在他身上蹭个不停!是该归功于这一年来自己对于雄虫的黏缠,才能让帕雷奥在此时对他毫无防备吗?赫利斯的心脏擂鼓般“咚咚咚”响个不停,几乎要跳出胸腔了。他紧张得要死,哪里敢发出声音,胯下雌根在雄虫贴上来那一瞬就已经硬胀到发痛,戳立着,更不要说后面那处,水儿多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正继续加速向外分泌。
“唔?不说话那你就叫好了”帕雷奥觉得今天来爬床的虫还挺故作矜持的,也没在意,反正这些家伙把戏多的是,但无非就是一个目的:求Cao。于是,帕雷奥迷迷糊糊中,动作熟练地一翻身将来虫压到了身下,膝盖顶开雌虫双腿,本就晨勃的粗长rou屌受到“勾引”愈发胀大,gui头抵在tun瓣中间,就着丰沛yIn水儿,轻易就找到了xue眼儿,一个挺身干进去了。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低沉呻yin响起。
被雄虫掀翻的那一刻,赫利斯心底有的全都是激动和欣喜,哪里会反抗,自然是配合还来不及。待雄虫顶开了他的双腿,用胀硬的rou根抵在tun间,他的心彻底被攥进了,紧张和期待让他无法呼吸,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因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是用膝盖想都能知道。
他该推醒雄虫吗,不不不,醒了就不会这样了,哪怕自己骗,也未必会骗到雄虫立刻上了他。可若不推醒,万一事后雄虫后悔暴怒,是不是结果会更严重!就在赫利斯犹豫再犹豫左右为难时,雄虫倒是干脆地帮他做了决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一Cao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