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涨得好难受啊…………你快给我握住,握紧了……别松开…………”
妈妈硬撑着不让自己瘫软下去,她艰难地喘息着,声音彷佛是从幽邃的梦境里传上来:“……好,姐给你握着…………你别再乱动了,静下心来……一会儿就好了…………”
“……握紧了,不许松开…………”
“……好,姐握紧了…………只要你不乱动,姐就不松开…………
一时间,时间忽然停止不动了…………
梁志龙环抱着妈妈,把脸深深地埋在她颈项间,贪婪地呼吸着妈妈澹澹的体香……
妈妈也停止了挣扎,目光迷离而又虚幻,彷佛在望着一个未知的远方。而她的一双玉手,握在粗长坚挺的大肉棒上,犹如小船倾覆前的艄公紧紧地握住舵把,越握越紧,越握越紧…………
此时妈妈的内心里,就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失手打翻了调料柜,无数个瓶瓶罐罐在摇晃中互相碰撞,又在碰撞中不断翻倒、坠落、碎裂。各种颜色,各种味道,各种液体,各种粉末,相互流漫、覆盖、混合,最终完全交织在一起……那种滋味,是万千种语言所不能描述的…………
时间如同融化的奶酪,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短短的一两分钟,却彷佛过了一万年那么久。妈妈忽然梦醒般地回过神来,此时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水,而那根粗长坚挺的大肉棒,似乎也更加坚硬了…………
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干什么呀!…………妈妈火烫般地松手,就想把抱住自己的少年推开,但是梁志龙立刻叫了一声:“别动!”,抓起她的玉手重新握在大肉棒上……
妈妈一颗芳心咚咚乱跳,果然不敢再动,唯恐激起对方更进一步的过激行为。此刻她的心神回到现实中来,感觉也立刻变得灵敏起来………
………手心里滑滑腻腻的,不知是自己的汗水还是其它什么东西。一阵阵滚烫的雄性气息,从指尖上,从手心里,源源不断地传递上来,在她身体里汇聚,然后散入四肢百骸,令她不由自主的呼吸加速,浑身发热,玉体也开始微微打颤…………
妈妈用力摇了摇头,竭力想打消内心里正在滋长的羞耻念头。可越是这样,精力却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反而更加专注、更加集中了…………
…………这根雄伟的大肉棒,差不多有鸭蛋那么粗吧?手可盈握…………手心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火热的温度和缓慢有力的脉动,手指也能清晰地摸到肉棒上凸起的一条条筋脉。这些信息通过手臂传输到大脑,在妈妈眼前清晰地浮现出它雄壮挺拔、血脉贲张的形状…………这种感觉,真是既羞耻,又奇妙…………
忽然,一股温热的粘滑液体流到妈妈手指上,她忍不住捻了一下,指尖无意中摸到了滚烫高耸的龟头,于是手指上沾染了更多的类似粘液。
这一轻微的动作对梁志龙来说无异是火上浇油,他的呼吸明显加速了:“……真好……再摸摸…………”
说着不等妈妈做出反应,就抓起妈妈的玉手,在大肉棒上来回抚摸起来,同时下体也开始一下一下地向前挺动。在妈妈玉手的刺激下,梁志龙更加兴奋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嘴巴在妈妈脸上乱拱,急切地寻找着她的樱唇,妈妈只能是竭力扭过脸去,不让他得逞。耳听得梁志龙含煳迷乱的声音连声说道:“……表姐,你好漂亮……表姐……我要肏你……用大鸡巴肏你…………”
妈妈预感到,有更加严重的情况就要发生了…………
果然,梁志龙用力挺动了一番之后,忽然松开双臂,伸手来解妈妈的上衣纽扣…………
“不要!……别这样!…………”妈妈本能地想要掰开梁志龙的手,可是浑身无力,几乎虚脱,哪里掰的动?妈妈这件夏季修身小西装只有两粒纽扣,一下子就解开了,梁志龙伸手一撩一掏,两只大白馒头一样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妈妈情急之下,死死抓住梁志龙的手腕,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带着哭音叫道:“……你、你欺负我…………”
梁志龙粗重灼热的鼻息直喷到妈妈脸上:“我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着吧?!…………”说着两手一翻,反抓住妈妈手腕,一下子就把她双手分开,牢牢按在了墙上…………
“……你放开我!………我要报警!让警察抓你………”
梁志龙忽然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然后把脸几乎贴到妈妈鼻尖上,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先肏完了你再说!…………”
妈妈登时满脸绯红。这句话对她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震撼,深知今日难以幸免。但是,女人的自尊和本能使她仍不肯放弃最后的一丝抵抗:“……你、你耍流氓!……不要脸!…………”
女人在遭受强奸的时候,通常情况下,除非把自身贞操看的极重,或者对方令她极其厌恶,一般不会拼死反抗。反抗的原因,主要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对自尊的捍卫,以及对未知侵害的莫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