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露笑笑，“Jade，X站音乐圈的头部KOL，我有追你的直播。”
林珂摸了摸后颈，犹豫了一会才问：“你不会告诉我爸吧？”
江露从办公室找来扫帚和簸箕，在林珂脚边挥舞，“让让。”
“讲究。”看到她的举动，林珂挪了挪身，不屑一顾地笑一声。
“永远是戴着帽子和口罩，神秘莫测。”江露随口念着他在X站上的橙V认证和网络媒体的报导：“但是身形挺拔，琴艺精湛，精通古典乐，也能将流行音乐改编出自己的J式风格。自他上传视频以来，吸引了无数听众，短短半年涨粉50万，成为X站最有潜力的头部KOL之一……”
见了江露，林珂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盯着她不说话。
“……”林珂被堵了一句，认命地做条件交换，“你的课我会好好上，不给你捣乱。”
天黑得越来越晚，走廊外还亮着夕阳的余晖。那身影站在背光处倚墙，手中夹着烟，眯着眼吞云吐雾。
江露侧头，“知道什么？”
“江露你……”林珂对她直呼其名，对她坐地起价很不满。
江露摇摇头，拿过一张统计单，在林珂的成绩表上点了点，“我看过你的成绩和试卷，每一门课都是刚刚好的59分，卡着不及格的点。”
江露挑了挑眉，却是不解：“为什么？小提琴拉得好也要瞒着？”
江露把他随地乱丢的烟头扫干净，倒入办公室里的垃圾桶，“这叫公德心。”
“说吧，找我什么事？”
林珂坚定地要求：“……总之不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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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中被直白地破解网络上的身份，林珂有些羞赧，他打断，“……你别念了。”
“哦——”江露这声哦拖得很长，还转了几个调，“老师们都说你在的课不好带，我看也未必。”
江露果然停了，看他微微垂首的样子有些好笑，“你这样看起来倒是挺乖。”
林珂跟着她走进办公室，站在她身后，沉默了几秒后发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放下手中的资料，“这可比拿满分难多了。”
实训办公室粗审完毕学生们的记录报告，正准备离开，却发现门外站着一抹清瘦的身影。
江露加码：“不仅仅我的课，其他的课也要好好上。”
“林珂。”
看，这不就自爆把柄了。
林珂没了下午的嚣张气势，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