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听我解?
下意识地,孟然往后缩了缩,默默躲在了陶蔓薇身后。
陶蔓薇一激灵,茫然地看着她:“然姐姐,你怎么了?”
“那个,蔓薇啊,你哥来了,我就……先跑路了哈。”
陶蔓薇:“???”
然姐姐,你刚才一枪一个的威风凛凛呢?
可惜想跑是不可能的,周子羡大步走过来,一下就抓住了某只想偷溜的狐狸。只见满地躺的都是人,他目光一扫间,看到了女孩手上的两把枪。
啪嗒!孟然毫不犹豫地把枪往地上一扔,做楚楚可怜状:
“不是我干的!我,我好害怕!QAQ”
众混混:“……”
大姐!姑奶奶!不是你干的,是我们自己把自己打伤的啊!
此时那些方才被她连续几枪放倒的混混已经醒了过来,原来孟然根本就没杀他们。
以她现在的枪法,是做不到那么精确的,她也没法随意杀人。她只是利用气势随便开枪,在那些混混中枪的时候,趁着纹身男惊骇欲绝,悄悄用藏在手心的石子一个接一个打晕了他们。
毕竟人体穴道什么的,她掌握得可是很精准。
但现在显然是不能得意的,因为某位先生的脸色十分难看。
“回去再收拾你。”周子羡压低声音。
一转头,跟在他身后的黑衣人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将整个台球室团团包围。
接下来就不是孟然需要操心的事了,她和陶蔓薇回到了周子羡的座驾上,司机贴心地奉上两杯热可可后就十分识趣地退了下去。
“蔓薇,还好吧?”
“嗯……”少女轻轻点了点头,身体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随即,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拥进了怀里。
怎么可能会好呢?少女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上,淤痕和乌青刺目无比。孟然心里难受,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她现在如何还能怪陶蔓薇?她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她的手轻柔地落在少女的发顶上,就像抚慰着一只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兽。小兽的脑袋动了动,胸口有湿润的感觉透了过来,孟然知道她哭了,但她什么都没说。
哭吧哭吧,哭累了睡一觉,明天会好的。
……
车外。
男人站在台球室门口,黑色风衣的下摆在夜风中轻轻拂动着,时不时有沉闷压抑的痛呼顺着风从那扇紧闭的门扉里飘出来,但他连眉梢都未曾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