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大锅灶上还放着几个已经凉透的包子,沈秋凉只好坐下来自己生火,结果自然不如人意。
沈秋凉饿着肚子出了李家,去敲隔壁的门。
听李暄祺说这家是他大爷家,他们家的院子也是他大娘给收拾的,他混口吃的喝的总没问题,实在不行支付宝支付。
沈秋凉敲了几下门,那扇红色的铁门才打开一道缝,一只懵懂黝黑的眼睛正从门缝悄悄的看着他,沈秋凉本来以为是家里的小朋友,半蹲下身子笑眯眯道:“你好,我是李暄祺的朋友,你家大人在家吗?”
沈秋凉话说完,门才打开,他以为的“小朋友”人高马大的坐在轮椅上,一双眼睛懵懂的盯着他看,如同一个稚儿。
这是一个腿部残疾的成年人,还是个傻子。
沈秋凉哑然,声音放得更轻,“你家大人在家吗?”
傻子摇摇头。
沈秋凉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他不确定这是他发出的还是傻子发出来的,“没事了——”
“咕噜咕噜”
这下他可以确定这是傻子发出的,沈秋凉抓了抓头发,自己的早餐没解决,怎么还发现一个饿瘪的傻子。难道要他把一个又傻又瘸的残废留在这里,说不定他家大人很快就回来了?
沈秋凉想了想,就见傻子盯着他舔了下嘴唇,看样子饿得不轻。沈秋凉说:“我那儿有几个包子,就是凉了,我不会生火,你过来吃两个?”
傻子点点头,“我会。”
傻子真的会生火,傻子粗壮骨感的手非常灵活有力的将木柴掰成一段一段的,引火添柴,动作十分熟练。沈秋凉觉得自己才像个傻子,傻乎乎的等着包子变热冒烟。
包子一热,傻子饿狼似的就用手去捏包子皮,烫得叫了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沈秋凉,沈秋凉只好把傻子的手拿到面前,吹了两口气,“吹吹不痛,痛痛飞走。”
“痛痛!”
傻子拍了下轮椅扶手,“要亲亲。”
傻子的手上全是灰,沈秋凉亲不下去,只好亲了口傻子的脸颊,“亲亲不痛了哦,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哦呜!”
沈秋凉话还没说完,傻子就像一只迅捷的猎豹从轮椅上跳了起来,两只大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到炕上压上来,一口咬在沈秋凉还有些红肿的嘴唇!
这他妈不是个瘸子!沈秋凉被傻子坐着大腿,两手按在炕上,嘴唇被傻子死死咬在嘴里,只要晃两下头嘴唇就要被咬掉了似的。
“呜呜呜呜!”
沈秋凉睁大眼睛,却见傻子一双稚嫩的眼睛也懵懂的看着他,嘴上却死咬不放,又舔又吸的,单纯得像是在品尝某种美食。
沈秋凉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傻子,这傻子人高马大,双臂健壮,脸色红润,哪里是个残疾人的样子?
傻子人傻力气大,沈秋凉被制得挣扎不得,只能任傻子为所欲为,任凭傻子将他又麻又肿的嘴唇反反复复是含进嘴里品尝。
最重要的是傻子如同一只野兽匍匐在他身上,滚烫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物贴合到沈秋凉是皮肤上,沈秋凉很快便觉得浑身发热,就连后背都被炕上的高温染红,而他今早勉强得到舒缓的性器,也悄悄抬起了头。
傻子懵懵懂懂的扭了扭腰,松开沈秋凉的嘴唇,看着沈秋凉chao红的脸颊和红肿的嘴唇,嘴里念叨:“荣荣想吃果冻,想吃寿包...”
他一边说,一边咬沈秋凉的脸颊,沈秋凉被他这生涩单纯的模样弄得有些起了兴致,忍不住挺起早已充血的ru头去磨蹭傻子坚硬的胸膛。
“嗯啊——”
沈秋凉仰起脖子呻yin一声,就见傻子傻呼呼的看着他的胸膛。今天他穿得是一件白色针织衫,衣料完全服帖着皮肤,他两粒饱满充血的ru头和ru环形状都清清楚楚的描绘出来,就连颜色也隐隐绰绰的印了出来。
傻子松开他的手,手指隔着针织衫去揉穿环的ru头,针织衫粗糙的毛料刺得沈秋凉又痒又痛,他不禁将腰身又抬高几分,声音又软又温柔,像哄骗小孩儿吃饭一样,“荣荣吃nainai好不好?”
“荣荣要喝nainai。”傻子傻呼呼的笑起来,双眼眯成一条缝隙,露出一口白牙,有种天真烂漫的率性。
沈秋凉见状觉得性欲更高涨,心里也软得一塌糊涂,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像哺ru的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