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握笔的手微微颤抖。
身后那人不曾停止对自己的亵玩,却又严苛地要求他认真处理奏折。
殷琉用力闭了闭眼,压下心头屈辱,逐字辨认奏折上的文字,再努力将它们联系在一起。后xue被手指搅弄,指腹若即若离地按压着敏感点,兴奋的rou壁紧紧绞住手指,犹自吐着肠ye。
殷琉终于看完一本,本能地将笔尖伸向砚台,却骤然意识到身边并没有为他研墨之人。他看着砚台愣了片刻,思维才勉强从欲望中脱身,指挥着身体去寻清水磨墨。
“墨唔啊”殷琉不得已向殷疏求助,却没防备殷疏手指一顶,准确地撞到敏感处,竟让他失声浪叫。
“皇兄可是要研墨?”殷疏见状心里哪还能不明白,当即打蛇随棍上,“臣弟乐意效劳。”
他嘴上说的恭敬,手却不安分地在殷琉体内兴风作浪。殷琉被他玩的双腿发软,拼命忍耐着不发出yIn荡的声音,却又忍不住提醒道:“墨无水哈啊不可用”
“皇兄多虑了。”殷疏手指抽出,于兄长面前将满手yIn水抹到墨条上。朱砂被yIn水化开一点,泛着艳红的水光,殷琉羞得满脸通红,转过头不肯看它。
墨条破开瑟缩的xuerou,进入温暖shi润的后xue内。肠壁由于紧张而缩紧,墨条大半长度被阻在体外,殷疏握着墨条,缓缓转动起来。
朱砂的质感有些粗糙,碾在柔嫩的肠壁上,每一丝快感都被无限放大。棱角挤压着软rou,在摩擦中趋于平滑,yIn水制成的墨汁过于黏稠,颜色鲜红如血。
“墨已备好,皇兄请用。”墨条被一把抽出,xuerou骤然开合,发出yIn靡的水声,浓墨从xue口溢出少许,绽出一朵妖冶的血色花。
“呜”殷琉眼眶发红,迟迟不肯动作,殷疏等得不耐烦,抬手在他tun上拍了几掌。殷琉不得已握紧毛笔,柔软的笔尖触到xue口,十分矜持地蹭上一点yInye。
殷疏对他这般偷工减料十分不满,当即抵住笔杆用力一推,将狼毫尽数推入xue内。他捉住兄长握笔的手,强迫殷琉用毛笔在自己体内肆意翻搅,激烈的动作使yIn水四溅,后xue朱砂点点,一片狼藉。
“不知文武百官见到这奏折,会不会闻到皇兄的sao味呢?”
殷琉手腕一颤,正在书写的笔画抖出几个弯折,显然已不成字形。他抿唇望着奏折上的朱砂小字,似乎真有股腥sao在鼻尖萦绕不散。他难堪地缩紧xuerou,脑海中却无端想起殷疏幼时的模样来。
如今这些折磨人的手段,想必都是小疏从那些欺辱中学来的吧
殷琉这样想着,神色不经意带上几分怜悯之意。殷疏有所察觉,脸色顿时Yin沉下来,他身体前倾,猛地将殷琉压倒在案上,“皇兄又走神了,是对臣弟的墨不满吗?”
“不啊”殷琉的解释刚刚出口,就被突然插入的rou棒打断。殷疏竟不顾他后xue里的yIn墨,就这么扶着他的腰Cao弄起来,“既然皇兄不喜欢,那就让我帮皇兄洗干净吧。”
rou棒对着sao点一下下撞击着,殷琉被顶得向前滑动。奏折散落一地,墨汁被更多的肠ye稀释,颜色渐渐变淡。
“小疏嗯唔别这样哈啊不要被过去唔所困”殷琉挣扎着从快感中找回一丝理智。
“闭嘴!”殷疏下身惩罚般地用力一顶,“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在你眼里我早就是该死的人了!”
“我是是你的长兄啊啊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呜”
殷疏捏住兄长的Yin蒂,对他凄惨的哀鸣恍若未闻,指尖力度不曾有半分减弱。殷琉这样敏感的身子哪经得起他这般对待,一时间又痛又爽,几乎要高chao,却不料殷疏动作骤停。悬于崖边的快感让殷琉几欲发疯,xuerou拼命吮吸着rou棒,试图缓解欲火。
“sao货,想要就求我。”
殷琉的理智彻底崩溃,“求求你cao我用大rou棒把sao货cao射”
殷疏低骂一声,凶狠地抽动起来。由于rou壁绞的太紧,没多久他就Jing关失守。然而rou棒却没有就此抽离,反而抖了抖,喷射出汹涌的尿ye来。
殷琉被他当做尿壶灌了一肚子的尿,挺着圆如孕妇的肚子,竟是抽搐着射了出来。
“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殷疏冷漠地抽身,用龙袍束带将Jingye随意擦拭一番,随后将其一股脑地塞入殷琉后xue,“赏给你的东西夹紧了,好好洗洗你屁股里的墨。”
“以后若再敢以长兄的身份教育我,我就让你用嘴做我的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