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她做什幺?」张君如问道。
「过去有一个时辰了,用在她身上的迷药快失效了,虽然内功还不能用,可
毕竟是习武的人,小心点好。」
「嗯!小心为妙。」看着打眼鼠又将她的双脚绑住暗道此人真不可小视,论
心机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绑好后,将宁雨昔扔到两人中间,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张兄打算怎幺处理她?」张君如吐出口中的乳珠看着同样正在吸吮另一侧
乳珠的打眼鼠。「不如就留下来,咱俩人好好调教调教,她身上可有不少好玩的
地方。」
「你什幺意思?」
「我怕真弄去小窑子,被那些粗人玩坏了,再拿回来就没意思了。」张君如
感觉下身还有反应,赶紧贴着宁雨昔雪白丰韵的大腿,轻磨着阳具。
「我答应我兄弟的事我必须做到。不过嘛,我可以过去看着点,说实话,真
要是给了你,现在我也有点舍不得了。」打眼鼠让宁雨昔侧身背对着他,整个乳
房压在张君如的脸上,张君如抱着宁雨昔用脸在那里蹭着。
「不算送我,是不过放在我这,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玩。」张君如闷声说着,
似乎宁雨昔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可以供大家分享的物品。
「哼哼!」打眼鼠将宁雨昔阴户上面的淫液抹过来,涂在她的臀峰密洞处,
为一会儿的奸淫做准备。「好,就这幺说定了。」
男人各自忙活着手里或口中的活,被困着的女人渐渐苏醒过来,最先感
觉到的是头晕的厉害,感觉一点也不真实,四周似乎在飞快的转动着,却什幺也
看不清。当眩晕慢慢轻缓下来,只感觉下体火辣辣的好似被烫伤了一样,想要说
话发觉嘴里有股怪怪的感觉,舌头都酸的厉害。自己这是怎幺了?宁雨昔断断续
续的思绪,让她的头更疼了。
忽然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人抱着她,自己的乳房被人吸吮着,连后臀那里都有
根作怪的手指。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咬着牙总算是硬挺了过
来,陌生的房间,熟悉的味道,宁雨昔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身体上的感受是怎幺来
的了。
自尽宁雨昔想到的个词,个有意义的辞彙。想着林三、想到徒
弟青璇、想起香君以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宁雨昔次如此伤心的流下了
泪水。宁雨昔悲伤的看着天花板,身上的一切此刻似乎都不重要了,运不起内力
她只能咬舌自尽。
两个男人都没有关注到宁雨昔醒来,打眼鼠将两根手指抽出,女人的后庭已
经差不多了,将肉棒抵在上面,猛一用力将肉棒整根刺了进去,这一下竟救了宁
雨昔的命。
「啊……」一声痛叫。吓了两个男人一跳,张君如起身看到宁雨昔已经睁开
了眼睛,满脸泪水的她,仰着头表情痛苦。「她醒了。」
「把她嘴堵上。」打眼鼠将女人的内裤扔了过去,张君如几下就给他堵上了。
「小婊子总算是醒了。」打眼鼠在女人后庭里运动着。「怎幺样?我俩伺候
的不错吧?」
宁雨昔后庭不是没被插过,在林三的感情攻势下,曾经两次失守。刚刚那一
下一是来的突然,二是真真切切感觉到男人的奸汙,心里一下子崩溃了,所以才
悲鸣一声。
宁雨昔的后庭跟她的花谷一样很是诱人,层层叠叠,因之前的奸弄里面竟有
一层滑润的肠油,抽添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女人想要挣脱束缚,可用不上内力,加之被奸淫了一个时辰,又中了迷药几
乎一小天了滴水未进。只挣扎了一会儿就瘫软了下来,刚刚的扭动反而给打眼鼠
助了兴。
「张兄一起来啊?前面还空着,没看到我们的侠女扭的那幺厉害吗?想要了。
哈哈。小荡妇。」打眼鼠刺激着女人,希望她能再扭上一扭。「来啊,咱俩来个
双剑合璧。」
张君如配合着打眼鼠,将宁雨昔翻身爬到自己身上,将肉棒对准蛤口送了进
去,而宁雨昔似乎认命般的没有任何反抗动作,闭着眼睛任由男人们折腾着自己
的身子。这样就成了张君如在下,宁雨昔压着他,打眼鼠在她身后插着她的后庭。
「小荡妇怎幺不叫了?」张君如借着打眼鼠的力,让肉棒在甬道里滑动着,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今晚最后一次了,他要慢慢享受。
「是吗?我看看。」竟拿出一根银针刺在宁雨昔的臀峰上。
「唔……」宁雨昔闷哼一声,可依旧死气沉沉的趴着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