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微微皱眉,伸手把脸上的精液都刮进了嘴里,他含着手指吃着精液,冲着我挑了一下眉,“这是可怜我人老了经不住你折腾?这么容易就射给我了。”
现在的冉越倒是没有最初时候看见的那样冷冰冰的,他伸手整理了一下,就要去把衣服都穿好,我抓住了他的手腕,眼神暗了下来,“坐上来。”
“?”冉越刚要开口就被我打断了。
“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突然不爽了起来,只是听不得冉越这样自嘲,他看起来也不老,皮肤白嫩和少年也有得一比,“老师,想让我亲自动手吗?”
冉越被我抓住的手臂抖了一下,他突然抬头有点害怕地看着我,狐疑地看了一阵,确定我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他才松了口气,不过他也没敢再说点作死的话,分开腿蹲坐了下来,他伸手到后面抓住一边臀瓣拉开,裤子只是半褪着,我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私处。
我的鸡巴被他的手掌握着,随后一处湿热的穴口抵了上来,冉越低着头喘息了一声,没等我催促就把我的鸡巴吃了进去,他的花口很紧,让我的鸡巴进入得有些困难,虽然他的私处已经是湿润润的了,却依旧是试了好几次才把龟头插了进去。
“唔”冉越皱着眉低吟了一声,看起来似乎有点痛苦,他的淫口一点点被操开,咬得我的鸡巴都有点疼。
“这么紧”我撑坐起来,揽住他的腰身,把他往我这边压了压,鸡巴顺着挤进去了一截,冉越哆嗦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冉越抱了过来,两边手臂环着我的肩膀,他喘着气舔了舔我的耳垂,“因为太久没有被你操了。”
“嗯以后、你多操我几次”
我还以为冉越应该是更性冷淡一些,却没想到只是把鸡巴插进去了,冉越就开始这样淫荡的说话。
冉越的甬道里很浅,我的性器插进了一半就操到了他的骚心,冉越颤抖了一下,咬着嘴唇也依旧是溢出了一声呻吟来,“嗯嗯”
我伸手去拨弄他的唇瓣,食指和中指都插进了他的嘴里去夹着他的舌头作弄,“叫出来,你的声音挺好听的。”
突然被夸奖的冉越微楞地看了我一眼,他将我的手指顶了出来,伸手将下滑的眼镜推了上去,嘴角翘起露出个有些讥讽的笑意,“难得听见你会这么夸我啊”
冉越的唇角还挂着银丝,夹着我的性器扭动起腰身,眯着眼睛张着嘴轻声浪叫起来,“啊啊好棒大鸡巴老公唔操我嗯嗯骚逼、要被操烂了啊老公好厉害”
他的确算是很乖巧听话了。
冉越的制服还算是整齐地穿在身上,分明是个,却这么淫乱地吃着另一个的鸡巴主动摇着屁股浪叫,他白皙的皮肤上都泛起了一层粉红,光滑胸肌上两颗胀得艳红的奶头就更是显眼了,冉越很是坦诚地伸手抚摸上胸口,大力抓揉着两边微微鼓起的胸肌,手指夹着奶头拉扯,他手法娴熟地侍弄着自己的身体,却像是还不够一样,眉头微蹙地看向我。
我搂着他的腰半躺在沙发上,有些悠闲地享受他的服侍,“需要我帮忙?”
“不。”冉越拒绝了,他放下了双手也不再去追求快乐,只是卖力地侍候着我的性器。
冉越是个尤物,就算他是也不能否认这个。我想,就算是也应该比不上他这么的骚浪,这么会侍候,不知道是在多少的肚子上练习过了。
“啊雅卿”冉越的骚肉紧紧咬着了我的鸡巴,他的甬道里又湿又滑,热热地缠上来,随后几乎是把我的性器全部吃了进去,冉越哆嗦得很厉害,我看他的时候才发觉他嘴唇都苍白了,应该是痛的,他的甬道很浅,只要是操得深一些就会让他很难受,但是他深处的地方很紧,咬着我的龟头就像是操进了他的生殖腔一样。
分明是痛苦的,身强体壮的却不会像是一样轻易地哭出来,冉越依旧继续着让我这样折磨他。
我压住了他的肩膀止住他的动作,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去,进去得很深的性器也因为这个动作滑出来一些,我低着头去查看两人的交合处,冉越的花口依旧被操松了些,有透明的花液被带了出来,滴落在沙发上去晕开一圈水渍。
“很舒服吗?”我的手掌压在他的腹肌上,一下一下把鸡巴操了进去,缓慢又磨人的,每次都进入到他的深处,“这么紧的地方,想让我操进你的生殖腔吗?”
冉越抬起腿来环着我的腰,脚趾都被刺激得绷紧了,他面上毫无血色,木木地看了我一会儿,哆嗦着伸手来环抱住我,“很疼,好疼啊雅卿嗯老公的鸡巴操得好深”
他装模作样地呻吟了几声,我又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夹住了他的舌头,“不会说话的话,要这东西也没用了。”
冉越瞳孔紧缩,舌头缠上我的手指舔了舔,含糊不清地说话,“不会说话还要给老公舔鸡巴,不能拔掉”
“其他人的口活虽然比不上你,性格却比你讨喜多了。”我条件反射就说了这样的话,说完之后大脑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其他人是谁?
冉越果然又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