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让他有些呼吸粗重,我摸黑找了一圈,找到了个水杯,啪地往地上一甩,苟宇也被吵醒了,条件反射地要跳起来,却被绑住没法动弹,他怒喝一声,“谁?”
我悄不做声地把窗帘拉紧,又把阳台的落地窗关上,最后一丝月光都被遮挡起来,苟宇的房间里很简单,我轻松地摸到他床边爬了上去,跪坐进他双腿之间,大力分开他的双腿,膝盖抵着他的大腿根不让他合拢,手掌就隔着睡裤摸上了他的性器,粗暴地抓住揉了两下。
苟宇痛得吸着冷气,大腿想夹紧,嘴里怒道,“混蛋!放开我!”
我倒是没见过他发怒的样子,大概是他要比我年长十几岁,所以在我面前一直都是友善一些的样子。
我抓住他的裤腰将他的睡裤和着内裤扯了下来,有些不方便,在他枕头下摸索出一把小刀,在黑暗中将他的睡裤和内裤都割成了碎布。这还是他告诉我的,苟宇说他有在枕头下放自卫武器的习惯,让我一个人住的也最好这样有点自卫意识,现在倒是方便了我。
害怕小刀将他自己割伤,苟宇僵硬着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他冷静下来和我商量着,“你放开我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们商量着来,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虽然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你,但是你这样羞辱我打我一顿也起不了作用。”
我动作一顿,苟宇以为我要打他?有这样大半夜跑别人床上去揍人的吗?
我压低了声音,和平时的声音不太相似,保准苟宇听不出来,“警官的想法怎么这么天真,要打人的话我雇几个小混混套你麻袋就行了。”
“那你想做什么?”听见我开口和他说话,苟宇又安心了几分,能商量就好办多了,而且听她的声音是个女孩子,而且还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是有目的来的。
“现在”我弯下腰拧起他胸口的睡衣,利落地用小刀开了个洞,刚好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奶头确是粉嫩嫩的样子,我用刀刃贴着他的奶头拍了拍,“当然是,强奸你。”
“”苟宇敏感地哆嗦了一下,有些沉默,“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女人吧?强奸我不是你更吃亏吗?如果实在是没法劝导你的话你能不能帮我戴套?”
我被他逗笑了,低低笑了几声,没解释,扔开了小刀,低头咬住他的乳晕,含住吮吸了几口,像是婴儿那般想要吸出奶水一样,苟宇沉吟一声,胸口挺了一下,皱着眉头躺回床上,有些别扭地说着,“不要碰这里我的胸口不敏感的。”
我咬了咬他的乳尖,手指弹了一下胀大起来的奶头,“我看是敏感得很,吸了两口就胀得这么大了,你是不是经常玩自己的奶头?万一出奶水了怎么办。”
苟宇的奶头被弹得又痛又麻,他抿紧嘴唇险些没发出呻吟来,“没、没有玩。”
我没有理会他的辩解,只要一尝到甜头,态度就软下来了,我遇见的好些人都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是苟宇连着一个月给我送吃的,我也懒得和他玩这么一场。
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毫无遮掩的私处就暴露出来,苟宇的性器软趴趴的,我伸手拨弄了几下就放弃了,我又不是真的女人需要他这个玩意儿才能爽,摸了摸他紧缩着的后穴,就这么撞进去的话我自己也会被夹疼,于是我只得去拿裤兜里的润滑剂。
听见窸窸窣窣声音的苟宇呼吸一滞,有些气势不足地强调,“麻烦,请、戴套”
我笑出声来,这种时候有礼貌管屁用啊,将润滑剂都挤在手上,湿漉漉地摸上他的后穴,指尖绕着圈,按了按穴口,苟宇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挣扎地动了动,“这里、不对”
我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半个指节,搔刮着他的肠道内壁,将润滑剂都涂抹上去,苟宇夹紧了我的手指,有些恐慌,“不要碰这里,好脏。女人的话不是应该前面吗?”
“特殊的女人的话,是更喜欢你后面的。”我拖长语调侃着他的话,一根手指完全插了进去,草草扩张着,在苟宇有些痛苦地呼吸声中又插了一根进去,女孩子的手指还是很纤细的,苟宇却连这样都受不住。
“警官的屁股真小啊,两个手指就吃满了。”我感叹了一句,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他后穴里肏着。
苟宇有些难受,只出不进的地方被这么对待,而且身上还是一个女人,他本着对待女士要温柔的绅士态度,也不愿意将人强硬推开,他毕竟不会太吃亏,“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你快放手。”
他的呼吸忽然一滞,身前一直软着的性器颤巍巍硬了起来,我了然一下,手指频繁向着他的花心肏去,没操了几下,苟宇就喘息粗重,性器硬得不行,浑身轻颤着,“现在知道有什么好玩的了?”
“这种事情”苟宇艰难地说着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随后咬住了嘴唇,额头上满是汗水。
我又用手指肏了他一会儿,感觉到他的肠道里火热起来,都湿润得开始出水了,这才抽出手指,扯下自己的短裤,抓住自己半勃起的鸡巴撸动着,抹了润滑剂撸了几下就起了水声来。
苟宇在黑暗中看不见我的动作,大概以为